话分两头,屋子里两人你来我往博弈玩儿,屋顶上的人儿,却是波涛汹涌憋得慌了!贺若连短短几句话,叫常欢听得五分明白五分糊涂,他说的主母杀小妾,莫非说的就是桃子?小妾生的庶子……莫非是小文?栽赃嫁祸给姚芙碧,姚芙碧现在倒了霉……难道,这就是隐白让她别插手姚家事的原因?因为……他要亲自动手?
思来想去,常欢的小心肝儿越想越火热!隐白这家伙知道姚芙碧对自己不利,便变着法子把她弄开,替自己和自己的好姐妹桃子报了仇了!这是一种什么样**裸的袒护啊!
常欢自问不是白莲花,不会去追究隐白的手段是不是光明磊落,她眼里看到的只有别人对她的关爱,因此,她心中,杨过始终比郭靖可爱就是这样的道理。对自己好的就是好人,对自己坏的,管他人品多么高尚,都算不上‘好’人!
此刻,常欢有一种异样的冲动与欲|望,她特别想把身边的隐白摁在地上……狠狠滴,狠狠滴,啃一啃,再啃一啃!(为什么是这样的冲动……⊙﹏⊙b汗)可是为什么此刻他们正做着见不得光的事儿,还不能发出声音呢!更讨厌的,是旁边还有个超级大灯泡,害她连偷偷啃一啃隐白的机会都没有!想到此处,常欢忍不住瞪了又瞪,将欲|望得不到宣泄的痛苦通过眼神直射到玄云那看似虚弱的小身子骨上。
与此同时,隐白的眉头暗暗皱起。他不曾预料来此偷听。会让常欢听到这件事。这事儿确是他所为,只是为了消除隐患,他不愿意常欢身边始终有个叫姚芙碧的毒瘤。这样的举动,实在不算正义之举,好看的小说:。隐白不知道常欢是否猜出了真相,却害怕常欢因此鄙视他,常欢的异于常人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一直是他琢磨不透的。心中惶惶,隐白眼角余光正瞧见常欢那想要吃人的表情,于是……隐白决定,打死也不承认。
常欢与玄云同时开口,玄云自然让着常欢,常欢先开说:“我觉得,这秘药颇为蹊跷。总感觉普通人家不能养得起这么稀有的药!”
“没错。”玄云赞同地接口。“兴许。与白毛村那药一样,都是有人刻意为之。为皇家或者其他高官望族而制也未可知。找妓|女试药,比抓人安全得多。”
“难道。又有个什么臭道士……”常欢言毕,睨了玄云一眼——你们臭道士就是事多。
玄云忙摇手申辩:“我还俗已久!”
“你本来就是居士,居士算不得出家。”紫桦轻声解释了一句。
“对,对。我现在连居士也不要做了。都不做了,就是俗人一个了……”说完,玄云还嘿嘿笑了两声。
“得了得了,你不就是想着讨媳妇嘛。”柳俨如逮着机会就恶心他。
“死小鬼,毛都没长齐,边去。”玄云一张厚脸皮涨得通红。
经两人如此这般一闹,气氛倒好转起来。
“小白。这事儿不会真和宫里有关吧?许久没听说宫里头的消息了,皇帝还没死么?”皇家事,问皇家人,常欢盘问起隐白。
这小妮子,恐怕连什么叫大不敬都不知道吧!隐白无奈,只好回答她:“皇上好好的。太子太保刘睿中临了倒戈,弄得太子两头不讨好,让皇上给监禁了,只是也没说要废了太子。皇上如今好生将养着,也亏得柳俨如开的药,恢复了三四成。白毛村皇上派人夷平了,村里的人,该杀的杀,没杀的也都流放了。”
“流放?那些小老百姓,都流放了?”常欢追问。
隐白没有搭话,那意思是默认了。
常欢嘴角直抽抽:“这残酷皇帝,长得就一脸的奸刁!村里那些都是试药试坏身子的,或者中毒受影响的,不给他们找大夫治病,还流放……那那些外头抓进去的人呢?”
隐白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她:“势力大的,放回去了。没人管的,也一起流放。”隐白知道,皇上此举有他的道理,这样的事儿,如果传扬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只是常欢才不会管这些。
“不行,他们一家子都太坏了。等皇帝死了,我肯定不能让萧逸清继续做残酷皇帝。虽然德妃是好样的,可是……哎!”常欢听说这些人都去受苦,有些郁闷……
“常小欢,你想多了,哪儿轮得刷你管。你能护得了自己就不错了。”柳俨如这算是安慰吧。
“那这药就不是皇室中人炼制的?”常欢反问。
“不尽然……皇室中人,除了皇上,还有数不清的王爷们呢。除了王爷们,那些高官也可以啊,那个太子太保对白毛村的事儿了如指掌,兴许,他也想如法炮制。”紫桦说。
想起隐白也是个小王爷,常欢不敢继续这根线头,赶紧换了话头:“那朱姈是试药的牺牲品?”
“不像。”隐白否定,“若是试药,用个普通丫头,好过用这种听话、显眼的花魁娘子。那个孙维儿,却的确值得一查。”
“这事儿,让你大哥去查最妥帖。”常欢想起驻守的童捕头。
隐白略一纠结,想起毛姓男子说过,清华阁水深,不知情才最安全,。只是按着童青的性子,不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