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合,隐白一直站立在天欣身侧,任天欣有种萧逸清附体的感觉,很得瑟,任天欣想起前世一个很hot的签名:我的梦想是做个地主家的少爷,家有良田千顷,终日不学无术,没事就带帮狗奴才去街上调戏良家妇女。
“可要与萧玉勉道别?”隐白打断了天欣的yy。仔细想想,虽然与萧玉勉有着血缘关系,他对自己也是真心不错,却没有到真正意义上父女的感觉,不用勉强了吧。任天欣想。
可巧……萧玉勉却偏偏正在这时跑出来,见着了前头的任天欣。他止了脚步,一时竟不知该前进后退,原本只当她是偷偷出逃,此刻的出现倒突兀起来。
任天欣见避之不及,尴尬一笑,脑中却一时间颠覆了原来的计划,跳出了b计划。
“欣儿,到……这儿来。原以为你被冤枉了不愿回来了,是……我不好。没及时赶过去。”萧玉勉弱弱地说着,眼中的慈爱显而易见。他对任天欣的疼爱是由衷的,任天欣对他的为人处事却不敢苟同。任天欣觉得,他对自己妻子的恶行多少是知道的,要么妇唱夫随,要么果断制止,这么犹豫这么模棱两可,实在很不man。任由自己妻子对自己的孩子和别人的孩子下这种黑手,即便是再怎么月白风清的一个人,也太没有原则了。
“嗯,这可多亏二太太了。”任天欣言中带刺。
萧玉勉一愣,他原也知道多少跟二太太有关,却没有人这样直白的告诉他。
“话说,她可是拿着你的女儿做饵来陷害我呢。虽然是个小妾的孩子,也是你的骨血吧。你就这么不把孩子当回事儿?不过也是,当初就没惦记着孩子,此时更无所谓了。”任天欣字字相逼。
萧玉勉老脸一红,他内心实在有着点懦夫气质,优柔寡断又怕敢面对现实,很多时候都是选择逃避。此刻被任天欣一番指责,内疚之情油然而起。
“不过女孩子总是不值钱。一个这样,两个这样。不如换个男娃儿有用吧。就算不是自己的骨肉也没关系。反正有二太太在,以后再生呗。”
萧玉勉第一次听见天欣这样嘲讽他,以前再这么样,天欣对他总还存着几分尊敬,今日里这样赤果果地攻击,让他这做爹的实在无言以对。
“欣儿,别这么说。是爹……是我的错。”
“别!您可别!我担待不起。”反正马上就能逃走了,身后还有个厉害的隐白,任天欣肆无忌惮起来,“您是谁?二老爷!我是谁?小丫头。我都让二太太教训了这么多次了,哪儿能不认清现状呀。板子也打了,陷阱也跳了,您要说是我天生的宿敌倒还有几分可信。千万别跟我套近乎,再来一次我可就死在这儿了。您说是吧……”
“欣儿……”见任天欣越战越猛,萧玉勉招架不住,声音微微颤地问道:“欣儿,你要爹怎么做,好看的小说:!”
任天欣心中暗笑,要的就是你这句:“也没什么,这种女人,还不休了?无子,为其绝世也;妒,为其乱家也;口多言,为其离亲也;七出之条最少搭上三条,够不够呢?”
“这……有损门风。”萧玉勉轻轻说道。
“萧家有人为官?做生意人家,还怕这些么?你家里藏着这么个祸害,你是下定决心灭了自个儿的子嗣后代了吧。你也不想想人家干啥嫁给你?你下不去手?唉,你要真是我爹,就凭你这样,我还真心看不起你呐!”咄咄逼人有没有?嗯,任天欣就是这个意思。
“……我。欣儿。她……是你亲娘。我……”萧玉勉心中怒火被任天欣慢慢点燃,越烧越烈,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恨意。
“我可没这种换子害女的‘亲娘’,你饶了我吧。我要是你,休了她一百次都嫌少。我听说呢,她还参加了什么组织……你那许多的意外,弄不好就是她谋杀亲夫呢。你可得保重。你舍不得一纸休书,别人可舍得一条人命!”嗯,给你再添点猛料,叫你好好浮想联翩,任天欣开始胡说八道。隐白看那张小嘴叽叽喳喳的,忍不住摇头,她还真能侃。“这园子我可不敢多停留,一会得杀我灭口呢。二老爷您可好自为之,行动要雷厉风行,反受其乱,懂不懂不?我逃走了,您慢想!”
丢下个重磅炸弹,任天欣扯着隐白的衣袖,闪了。任宁娇,先给你尝点小滋味,对于这种女人,被休比被打可丢人多了,她厚着脸皮老大嫁不了嫁老二,现在就让老二也休了你!咱们走着瞧呢!
“这会儿还要去哪儿?”隐白问她。
“嗯……我寻思着,是不是要去气气老太太这个七荤八素的家伙。对了,回头还要去跟柳俨如打个招呼,以后不在这儿了,他找不到我。”任天欣一条一条罗列出来。隐白却想着,这丫头真能招事儿,以前有个要参军的邻居,这会儿又来个大夫家的少爷……
才没走多久,有人就送上门来了。可不就是刚才没遇上的萧老三么。
“任天欣,你可好本事,能毁我地道,劫我手下。”萧老三估计刚才就是去处理地底下那档子事儿了,此刻有些灰头土脸的,语气中满满地恨意和疲惫。他自然知道,此刻任天欣必然认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