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清祀也没料到会叫这两人撞了个正着,不由得微微顿了一顿。。
瞅着跟前一双眼睛瞪得比驼铃还大的闻人姬幽,闻人清祀的口吻依旧淡漠,仿佛只是见了面随意打个招呼似的。
“没什么,你想多了,我只不过是在这里睡了一觉。”
“哦,这样啊……”见他如此蛋定从容,宠辱不惊,闻人姬幽下意识顺着他的语气点点头应了一声,然而话才说到一半,便又忍不住叫唤了起来,“什么?!这都睡了一觉了,还叫没什么啊?!那什么才是有什么,什么才是想多了?!”
一边,西月涟的面色也不是很“善”,颇有种农民伯伯小心翼翼护着的大白菜,又给猪给拱了的恼火。
越过闻人清祀的肩头朝里面转了几眼,除了皇甫长安躺在床上挺尸装屎之外,便再没第二个人的人影了……啧,不对啊!他昨晚上明明把破云鸣钰给留下来了,这人哪儿去了?!
“小祀,来,你跟我过来一下……”
抬眸朝闻人清祀看了一眼,西月涟微微敛眉,目光颇有些灼热。
“是。”闻人清祀面色如常,却是没有半分做了亏心事的心虚,抬步便跟着西月涟走了上去。
“哎,等等,我也去!”
闻人姬幽担心护女心切的圣君爹爹对自家的弟弟不利,赶紧后一脚也追了上去。
不说别的,这圣君爹爹这些天来对付那几只男宠的手段,她可都看在了眼里!虽说平时圣君爹爹对小祀挺好的,可他方才看小祀的那眼神儿可不太对……万一他们两个真的打起来,还得靠她出面劝架!
听着几个人吵吵嚷嚷地走远了,皇甫长安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抱着被子在床上来回滚了两圈,连喝农药的心都有了……这闹腾了大半天的,肉没吃上一块,麻烦倒惹了不少,听亲爹大人这口气,似乎不太喜欢小祀爬自己的床。
说的也是,一个是亲生闺女,一个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义子,都喊他一声爹爹,怕是早就把闻人清祀当成了亲生儿子来看,结果……他们两个做了这么丧尸的事情,这当爹的,心里总归会有些别扭。
可尼玛!问题是他们什么都没做的啊,真的只是睡了一觉好吗!
为什么没有人相信他们呢?!这是为什么呢?!
那厢,闻人清祀被叫到了西月涟的屋子里,关上门,西月涟走到桌子边坐下,闻人姬幽赶紧上前倒了一杯水,讨好地递了过去,。
“爹爹,喝茶。”
接过茶杯小酌了一口,西月涟抬眸看向闻人清祀,开口的第一句便是:“怎么,你也喜欢长安?”
闻人清祀微抬下巴,神情是一如既往地倨傲:“不喜欢。”
“咳!”西月涟冷不防呛了一口茶水,微微变了脸色,拔高了声调,“不喜欢你还跟她睡?!”
“又不是我愿意的,”闻人清祀淡淡地合了合眼睑,一副受害人的模样,“是她非要抱着我,不让我走,还说她一个人睡觉害怕……要不是看在爹爹你这么宠爱她的份上,我也不会留下来。”
闻言,西月涟的脸色又暗了几分,半信半疑。
“真的是这样?那你们,那你们……有没有,咳……那个?”
闻人清祀的眼皮垂得更低了,一副很不爽的样纸:“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砰!”
瞅着他那不情不愿的神情,西月涟忽然猛地拍了一把桌子,压低了嗓音,似乎有些愠怒。
“怎么了?瞧你这样子……不管是谁强的谁,这事儿总归是女儿家吃亏,你还觉得委屈了是吗?嗯?”
闻人姬幽斜眼,相当不以为然……艾玛您都用上“强”这个字眼儿了,还不准小祀委屈一下啊?!圣君爹爹你脑子里长草了是不?啥事儿一遇上你家那个宝贝女儿,就全乱了方寸,好歹你也讲讲道理啊!
闻人清祀却是勾了勾嘴角,邪邪一笑:“没有,我没觉得委屈,她技术还挺好的……”
“……!”西月涟耳根一热,摊上这么一双从蛇精病院里跑出来的儿女,真的是把他们塞到娘胎里回炉重造的心都有了!“你还有脸说这个?哼……一晚上做了几次?啊不,等等,不是这个问题,刚才我想问什么来着,让我想想……”
闻人清祀抿了抿嘴,道:“我也不知道一共做了几次,反正一直从天黑做到天亮就是了……”
“小祀你给我闭嘴好吗?我没让你回答这个!”
闻人姬幽:娘亲,小祀没救了,蒸的……没救了。。
喝了两口茶水,压下了心头的火气,西月涟才想起来,他把闻人清祀叫来的目的。
“对了,你怎么会在长安的屋子里?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房间似乎不在这边的厢房吧?还有……你去找长安的时候,没有见到别人吗?”
闻人清祀自动忽略前面两个问题,敛眉轻轻一哂,邪笑道。
“我去的时候,屋子里还有一个男人,好像是叫什么……什么破云鸣钰的?呵,那小子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