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信,连根头发都没有……”宫疏影扫了扫他那卷长的眼睫毛,妩媚的凤眼微微眯起,染上了几分狐疑之色,“你真的寄了吗?”
“靠!你什么意思?劳资说一不二,有必要为这破事儿诓你们吗?再说了,你们没看劳资在这儿受苦受累受欺负,虎落平阳被犬欺,落草凤凰不如鸡的……要是你们不来,劳资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脱离苦海……”
“呵……受苦受累爷是没看见,恩爱缠绵你侬我侬倒是看了个够……”
关键时刻,不曾想李青蛙居然在背后捅了她一刀,霎时间,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又凝重了起来。
“可不是,这张脸都圆润了许多……”皇甫凤麟凑了过来,捏起她的小下巴左右看了两眼,语气颇为阴阳怪气,“看来某人把你养得很好嘛,好看的小说:。”
“滚粗!你以为你养猪啊!”拍开他的爪子,皇甫长安再度使劲儿转移话题,“你们真的没有收到信?不可能啊,寄的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没理由会被拦路抢劫吧?而且就算真的被抢了,照理说那镖局也会来知会我一声……”
听皇甫长安说得认真,众人这才关心起她所谓的“信”来。
微微蹙起眉头,皇甫砚真凤眼轻抬,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是被花语鹤劫走了?”
“他劫的?不太可能吧……我寄信的时候还没跟他遇上呢,而且当初我代替旭日三小姐嫁给他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韩府大少爷就是他好吗?!”
“哼……你不知道是他,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是你。”
皇甫无桀也觉得很可疑,而且更重要的是,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是能往花语鹤身上扣的罪名,最好一个也别落下!
“诶?”等等……难道真的是花语鹤下的手?!
皇甫长安还记得洞房花烛那一夜,花语鹤那张贱贱的脸上,那个好整以暇看好戏的表情……操!不会真的是他搞的鬼吧?!这只贱狐狸!
“听你们这么一说……”夜染香似乎也想起了什么,这会儿有李青驰在,她自然是坚决站在皇甫长安这边的!“我好像想起来,在你们大婚之前,韩连熙和旭日庄主曾经一起喝过酒。”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不是傻子,当即变了脸色,对花贱贱的仇视更浓了三分……像花语鹤那么谨慎的男人,若事先没有摸透对方的家底,绝逼不会随随便便就跟人成亲好吗?!也就是说,他在娶皇甫长安之前,就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更甚者……还有可能是他安排了这门亲事!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花语鹤会出手拦截皇甫长安寄回皇城的那封“信”,也不是没有可能。
花语鹤这是作死的节奏吗?!害他们胆战心惊过了那么久不说,甚至还在他们翻天覆地找皇甫长安的时候,独占了她!
呵呵呵……花语鹤,你shi定了!
惹怒一个就算了,一下子惹怒了五个,管你是韩府大少爷,还是风月谷谷主,还是神马乱七八糟的……信不信有九条命都不够你shi的!
感觉到从众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皇甫长安忍不住替花贱贱捏了一把冷汗,虽然她也觉得他这是咎由自取,但还是觉得……嘤嘤嘤,不管他们肿么对你,请务必!一定!绝对!要保护好你的土豪匊啊!因为那已经光荣地被本攻选中了,是本攻的私有物品有没有!
“你、你们……想要干什么?”
“呵……你心疼他了?”放下手里的瓷碗,宫疏影袅袅娜娜地晃着花哨的牡丹袍子,俯身凑到皇甫长安的面前,一双狐狸眼眯得跟什么似的,看得人心里发毛,“假戏真做……看上他了?”
要是二皇兄这么问也就罢了,宫狐狸居然也敢爬到她的脑袋上造次,不能忍好吗?!
拉开眼皮,皇甫长安抬眸直视回去,继而幽幽一笑,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是啊!至少比起你来,他在床上的技术好多了,你应该多向他学学……唉,算了,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想学也学不来……”
果然,一听这话,宫疏影的脸色瞬间就绿了,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咬牙切齿。
“他有多厉害?,其他书友正在看:!”
“一夜七次,你行吗?”
“呵……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自己的老婆说不行!皇甫长安这几句话,说得简单,听在宫疏影的耳朵里却比拿刀子捅他还刺激人!闻言某狐狸直接就气疯了,没管周围还坐着其他几位,直接扑倒皇甫长安就要去咬她的红唇。
说时迟那时快,在皇甫长安精芒闪烁的眼眸里,一袭花哨的袍子在半空中一闪而过,骤然间被人拽起来扔出了窗外,并且还很体贴地关上了窗子!
哟西!KO掉一个。还剩下四个。
“话说,你们是刚到吗?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快马加鞭,今天早上才到的,赶了一个来回差点没累死老娘……”夜染香吐了吐舌头,作累成狗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