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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本攻的衣服呢?!(2 / 4)

中,有人不甘心,厉声追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

“本攻?呵呵……本攻是人贱人爱,菊贱菊开的总攻大人呀……”

“噗——”吐血三升!一个字都听不懂啊魂淡!

不过,也不需要懂……

因为,火苗中下了毒,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

回到原来的地方,南宫璃月已经支撑不住昏了过去,皇甫长安架着他找了一个山洞暂时躲避。

夜色茫茫,又不知这是什么地方,要发信号搬救兵很可能会招来豺狼,所以唯今之计只能先在深山老林里过个夜,等天亮了再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只是,这荒山野岭的,又是孤男寡女,对方还是多妖孽瑰丽的小雏菊……啧,气氛似乎不太对呀,要是不发生点儿什么,是不是太对不起这良辰美景了?

话说,导演啊,您是不是又要偷懒了?这大段大段的留白是嘛意思?菊花痒了是吧?嗯?

什么……留白等于自由发挥?

哦呵呵……算你小子识相,那就快带着你的菊花滚吧,!本攻要开攻了!

感觉到唇上传来压迫感,南宫璃月陡然间睁开凤眼,凌厉的寒光一闪而过。

下一秒,捏着利刃的手腕却被捏在了某人温热的手心,皇甫长安挑起眉梢笑了笑,转而从他的唇上挪开:“喂水而已,不要那么紧张嘛……本攻可是很正派的,不会趁机占你便宜的啦!”

南宫璃月微敛眼睑,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她刚才不是在占便宜是在干什么?!哪有喂水的人……会伸出舌尖扫他齿根的?!

余光中,皇甫长安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靠坐在他的身上,下颚微微上扬,眼角噙着不自知的笑意,仿佛狡猾的狐狸偷到了一只鸡,舌头在红润的唇瓣上轻轻舔了一下,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

南宫璃月不禁有些恼火,有种被人轻薄的感觉!

该死的!要不是看在她救了自己的份上,他一定要把她的嘴巴撕烂,拔出她的舌头剁成肉酱包饺子吃!

抬手把皇甫长安推到了一边,南宫璃月才完全清醒了过来,只觉得全身上下乏力酸痛,衣服上都是冷硬的血迹,伤口却都已经被包扎好,甚至连手背上的轻伤都被上品的药膏抹平。

原本愠怒的心情在见到这般情状之后,稍微被伺候得消下了一些火气。

“哈、哈欠!”

冷风刮进山洞,皇甫长安不妨又打了个喷嚏,鼻子有些痒,脑袋昏昏沉沉的,却是感染了风寒。。

攀着石壁支起身子,南宫璃月试图站起来。

“我去弄些柴火。”

然而脚下一软,左腿伤得比较重,用不了力,整个人往边上一歪,险些跌倒。

瞅了眼他那清瘦的身子,皇甫长安吸了吸鼻子,从地上爬了起来,闷着有些重的鼻音道:“还是我去吧……现在那些人应该追远了。”

现在是深秋时节,虽然白天不觉得冷,但是到了夜里,霜寒露重,再加上两人在水里泡了好一阵,没等烘干了衣服就被追杀,就是到现在,皇甫长安里面的亵衣还是潮湿的,黏在皮肤上又冷又难受。

刚才她在跑向这边的时候特意留了痕迹,将追兵引到了另一个方向,现在差不多可以点起火堆烤烤火了,不然这大半夜的她就别想睡觉了。

走到外面转了一圈,被夜风吹了一阵子,却不妨风寒更严重了。

抱着柴火踉踉跄跄地回到山洞了,脑袋晕得很,抬脚像是踩在了海绵里,不得劲儿……再一晃,脚尖不知道踢到了什么,整个人径自就往前摔了出去。

因为头晕的缘故,皇甫长安的反应慢了半拍,等她恍然回身想要站稳的时候,就已经快要扑倒地上了。

下一秒,眼皮重重的黏在了一起,身上却没有摔倒在地的钝痛感。

耳边是某人不爽而又略显急促的叫唤:“喂?喂喂?,其他书友正在看:!”

……喂泥煤啊!请叫劳资总攻大人!

拖着半昏厥状态中的皇甫长安拽到了山洞最里面,这下连最后一个打下手的人也扑街了,南宫璃月极度不悦地翻着死鱼眼,不得不卷起袖子,再一次自力更生,艰苦奋斗!

搭好火堆点燃了火,南宫璃月坐到一边,瞅了瞅那个躺在地上挺尸的家伙,心下很是不齿。

贱人就是矫情,他受了这么重的伤都没事,丫竟然染了风寒……而且竟然还昏睡了过去?!以前不是壮得像头猪吗?怎么一瘦下来就这么体弱身娇?还一夜七次夜御数男……太扯了!

拨着火堆,炙热的火光烤着脸颊,南宫璃月靠坐在石壁上,开始盘算着要怎么反击,怎么才能把这些年所受的屈辱……千倍百倍地还给那一对惹人生厌的母子。

“ROYI……ROYI……”

忽然间,皇甫长安囔囔了两句,吐字模糊不清,不知在说什么。

南宫璃月微蹙眉头,听着她嘶哑的嗓音觉得有些不妙,不由得支起身走过去,蹲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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