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被强吻,皇甫凤麟终是恼羞成怒,抓起皇甫长安的手腕用力地将她从身上推了开。
然而不等他坐直身子,那少女便又拽着他的袖子扑了回来,重重地将他压回在了软榻上面。
后脑往扶手上撞了一下,皇甫凤麟吃痛,骂了句粗话,却见那少女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支肘撑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顺势抚上了他的脸颊,调笑道:“好俊的小哥,忙活了一整天,可算遇见了一个极品……可惜小哥好像不太喜欢暖儿,是暖儿长得不入小哥的眼吗?”
皇甫凤麟撇开脸,不让她碰自己,脸颊微有些红晕,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青涩得实在有些可爱,让人很有蹂躏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撑着双臂就要起身,却不想那少女的姿势看着很随意,却大有讲究,被她这么一扑一压倒,皇甫凤麟几乎整个人都被她锁在了软榻上,想要爬起来也使不上力道。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是正常的男人就会有正常的**。要是再这么跟身上的少女磨蹭下去,他也不敢保证真的不会发生什么……毕竟,这个少女不仅长得很狐媚,就连**的手段都很霸道,但凡是个男人都受不住她的蛊惑。
更要命的是,他好像……并不排斥她。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不想找女人,哪怕眼前的女人再怎么国色天香,再怎么高贵雍容,再怎么冰雪聪明……并不单纯是配得上还是配不上的问题,自刚才小桩子问了他那个问题之后,他只觉得整个脑袋都要崩坏了,心里头乱得很,只是强压着镇定,才没有表现出来。
对于那个问题,他不是没有答案,但却无法面对……也完全不想面对!
“小桩子,快过来把本少爷身上的女人弄走!”
暂时,皇甫凤麟还不想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少女动手,然言语之间,已隐隐有了几分愠怒。
皇甫长安笑嘻嘻地伏下头,趴得更近了,就那么把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锁骨上,鼻子几乎能触到他的下巴。
“小桩子?怎么像个太监的名字……是公子的下属吗?他已经出去了说……”
皇甫凤麟脸色一黑,忍不住又爆了句粗口:“艹!他什么时候滚出去的?”
“就在刚刚啊,”皇甫长安笑得如花似玉,一脸欣慰,“被我踹出去的!”
如果说,将来的某一天,皇甫长安会意外丧命的话,那她绝对不会有其他的死法,只能是——贱死的!
一句话,只要她的一句话,就可以把人气得杀气冲天!
皇甫凤麟目光一狠,觉得他的颜面,自尊,乃至整个人格,都受到了严重的挑衅!怒火熊熊,由内而外燃烧开来,似乎要燎尽整个荒原!
一扬手,一击掌,一屈膝,一抬腿,两个人瞬间就在软榻上以极度暧昧的姿势大打出手,谁也不让谁,短时间内却也是谁都赢不了谁,就那么从软榻上滚到了地上,又从桌边滚到了床边,再从床脚滚到了床上,命中注定似的,在床上来来回回又滚了好几圈……
只可惜,跟传说中的滚床单相去甚远,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等两人像两只小兽一样气喘吁吁筋疲力尽地暂止干戈时,却已经变成了皇甫凤麟在上,皇甫长安在下,两人滚得太激烈,不仅头发都凌乱地散了开来,就连衣服都破烂得不成样子。皇甫凤麟还好,不过是裸着香肩露胸肌,皇甫长安就惨了,本来身上的这条裙子就很暴露,再这么一折腾,要不是有长发披着,几乎已经走光了。
不过,皇甫长安不怕,自打见识了花谷主的厚颜无耻之后,她的免疫能力又有了质的飞跃。
特么那货连花街裸奔都不放在眼里,偶尔走个光神马的,就当时遛遛小馒头好了……哦不,现在已经变成大馒头了……
抬起双腿,往皇甫凤麟的腰际那个一夹,皇甫长安依然笑得花枝招展,艳冶无比。
“原来小哥儿喜欢在上面,可是暖儿也喜欢在上面,怎么办呢……不如,我们来猜拳,谁输了就乖乖在下头躺好,怎么样?”
皇甫凤麟喉间一滞,本能地撇开脑袋,不想理她,其他书友正在看:!
从刚才的缠斗中他已经看出来,这个少女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至少她的身手很厉害,明明比他瘦小那么多,力气也及不上他,却可以游刃有余地跟自己抗衡。
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如此费尽心机地接近自己是为了什么目的。
更叫他心生不安的是,面对着这张完全陌生的脸,他竟然下意识地想起了一个人,想起了宫里头那个同样喜欢恶作剧的、阴魂不散的、该死的七皇弟!
“喂喂……你不要这样嘛!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啊!要是你觉得筹码还不够,可以再加啊,比如谁输了,就乖乖地躺在下面,任凭对方摆弄……嗯?还是说,你不敢跟我比?”
“哼!”皇甫凤麟从薄唇里哼出一个冰冷的音节,扭过头来,忿然地看着她,“有什么好怕的,比就比!”
皇甫长安得意一笑:“三局两胜,还是一局定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