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比了大半个手臂,“穿着一身墨绿色衣服,看起来十七八岁的男人,另一个是个头很高很壮的,看着很爽快的男人,他们跟一个官差大人一块来的。掌柜的告诉我他们在哪里?我有急事找他们。”
掌柜的抬眼看了下他,见是镇上时常溜达的小子,往楼上指了指,“倒是有两个男人跟一个官差大人过来,在楼上喝着呢。你自己上去寻,切勿闹事,否则后果自负,他们在……”
小子没等掌柜的说完,匆匆忙忙应了声,往楼上跑去,三步并作两步的爬,很快就上去二楼,往二楼大堂内一扫,来回扫了两遍都没找到人,当下就急了,。
掌柜的急急的追上来,生怕这小子直接叫唤起来找人,坏了生意,“小子真冒失,也不听我说完就跑了。他们在这里,跟我来。”
掌柜的领着小子到一间隔间,敲了敲门,正等着里头人回话,旁边的小子就急了,又知道官差在里头不敢撞门进去,只好扯着嗓子喊:“得安哥,不好了,元子那院子来了一群人又哭又闹的,还堵着门不让别人进去,你赶紧去看看呀。”
孙得安此刻正和孙大横一同坐在席上,招待的是孙大横认识的那个衙门官差,正喝到差不多的时候,再说两句客气话,这席也就能散了,突然听到外头小子的话,孙得安登时从位置上站起来,过去拉开门,急急的问:“怎么了?”
小子正趴在门上喊话呢,孙得安这一拉门,他直接向前倒,好在孙得安拉了他一下,这才没有摔到地上,站起来就噼里啪啦的把自己看到的给讲了一遍。
事情一说出来,孙得安和孙大横就急了,这分明是闹事的!如今那院子里都是女人小孩,听小子这般说,来人还是身强力壮的妇人,哪里是孙瑾娘他们这般秀气的女人能敌得过的。
孙大横直接对着那官差抱拳:“于兄,小弟可否请你帮个忙,带几个兄弟过去压压阵,否则这般闹事的伤了人,那可如何是好啊!”何况那片地界还是归你管的,出了事可是要你担着。
于虎站起来,对着孙大横拱手,他俩算是有些交情,这种小事自然是要帮忙了,“大横你这就是跟我客气了,小事一桩,我这就回去叫上几个弟兄过去。不过还得你跟我一块去,回头好给我们带带路啊。”
“那是自然。”孙大横交代孙得安和小子先行回去看看,他们随后就到。
孙得安听了点点头,匆匆跟于虎告辞,小子当先跑下去,孙得安随后跟着走。
小子忽的想起有近路,一拍脑袋暗骂自己刚刚真笨,竟然给忘了,“得安哥咱们抄近路。”说着往一条小巷子里跑,七拐八拐的过去。
孙得安跟在后面,脚上步子不断,但是刚刚喝酒喝了一肚子的水,这会子酒气上来,跑起来肚子就一阵翻涌,恶心的气息上来,忽觉要吐,登时停下来,双手往旁边墙上一撑,低着头就呕吐起来。
孙得安吐得稀里哗啦,小子却急急忙忙的在前头跑,拐了好几个弯过去了,这才发现自己后边好似没跟着人,有些疑惑的回头看看,见实在没人,只好往原路跑回去。
不会是跟丢了吧?
孙得安那边吐了一会子,才感觉自己舒服了点,地上一堆的赃物,臭气熏天。孙得安想着不行,时间不能耽搁,强撑着站好,往路上走,只是前头有好几个路口,孙得安登时懵了。
走哪条?
孙得安还在想着要走哪条,但是背后的危险却一步步的靠近。
几个小厮模样的人聚在后头巷子的拐角,几人躲在一堆被丢弃的杂物后边,有一个人手上拿着一个麻袋。
领头的人看见听见那边一阵呕吐声,嫌弃的皱皱眉,眼神对着拿麻袋的人一使,示意上去动手。
“做干净点,别发出声音。”领头人轻声说道。
那人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将手里的麻袋口再撑好,招呼旁边的另两个人,三个人蹑手蹑脚的从杂物堆后头出去。
孙得安走到巷子交叉口,正在迷茫着,冷不丁后边有人一拍他的肩膀,他下意识回过头去,却迎面过来一块麻布,里头一阵怪味被他吸进鼻中,正要出手反抗呼救,却感觉身子顿时无力起来,手抬到一半就软软的垂下去,两眼一闭,失去意识,其他书友正在看:。
两个拿麻袋的人一个上去扶住要软倒的孙得安,一个直接把麻袋往他身上自上而下一套,其余两人顺势将孙得安托起,套麻袋的人将口子一扎,两人抬着,一人护着,脚步匆匆的走了。
小子绕过弯弯曲曲的小巷子寻过来,只寻到一摊臭气四射的秽物,登时小子就想哭了,他竟然把人给带丢了,回去他爹得打破他的皮。
小子一边叫着一边在巷子里面找,找了半天,却只找到一块被丢弃的麻布,小子捏着麻布,觉得上头怎么湿润润的,将麻布放到鼻子边闻了闻,登下两眼一合,身子无力,整个人顺着墙就软下去。
小子还在巷子里四处转的时候,孙大横就跟着一群官差过去陆元的院子。
这时候那妇人还在院子里骂着人,手上跟张青麻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