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吸烟,就连烟壳上也明言‘吸烟有害健康’,可依然有不少人高高兴兴地吸了一辈子烟,长寿而不得病。。可是,我们就因为这些特例来鼓吹大众吸烟吗?”
见徐翰菁点头,至性再次说道:“而且佩戴阴牌反噬,不单单是说只会反噬到佩戴之人身上,它或许会反噬到和这个人经常在一起另外一个人身上。同时,很多人佩戴的是不注入阴灵的阴牌,这样反噬的作用就会小了很多。不过,我认为佛家最注重的就是因果。种善因,便得善果。种恶因,便得恶果。所以无论你是佩戴正牌还是阴牌,只要你本人行的端,做得正,善行布施,为人一身正气,那即便是阴灵也无法侵入影响到你。可是问题又来了,欲求阴牌佩戴之人,以有事相求者居多。那么戒不了嗔、痴、贪念之人,又怎么会是一身正气之人呢?”
“对啊!”徐翰菁连连点头,可这说了这么半天,不就又回到了原点吗?佩戴阴牌始终不好。
正在徐翰菁思虑之间,至性又说道:“我无意中得悉,在wh,有注有极重怨念阴灵的阴牌流传,便和慧心暗自查访,昨晚便让我找到了源头。只是,没想到那些恶人狡猾之至,又怪我这贪嘴的脾性!唉……”
接着至性便把整个故事讲了出来。原来,至性师徒两人暗查多日,昨晚终于查到了阴牌源头,便找上门去。那是hk一家娱乐会所,师徒二人进去以后,挟持了一工作人员,让那工作人员带他们到了经理包厢。那包厢中有三人正在喝酒,见至性师徒突然闯入,便问其来意,至性苦口劝说,针砭各种利弊,原是希望他们能把阴牌交出,就此了事。
岂知那三人不依,便破口大骂至性且唤来会所里保安便欲动手。至性无欲伤人,却又料想此事绝难善了,便亮了几手上乘功夫。那三人悚然大惊,当即求饶,并派人去取剩余阴牌来交给至性。其间,便恭敬地邀至性喝酒,至性见桌上皆是啤酒洋酒,都不对他的脾胃,也不理睬。。那三人邀酒半天,才知他素喜陈年白酒,一人当即便出了包厢,不会一会儿便抬了一坛尚未启封的陈年“女儿红”进来。这“女儿红”制法乃浙江绍兴一带特有习俗,家里一旦出生女儿,便埋下数十坛,待女儿长大嫁人之时再从地下启出,好看的小说:。这酒经数十载地下封藏,倒出后其为琥珀色,芬芳馥郁,醇厚无比。只要是会饮酒之人都抵受不住这酒的诱惑,更何况是至性如此贪杯之人,当下便在三人邀劝之下,喝了几杯。
可没想到这酒中有毒,待至性发觉之时,已然不支。那三人见他神情,突然发难,不想三人均是高手,一出手便是杀招。可毕竟至性内力精深,兼之又经验丰富,临危不乱,硬是拼着打伤了一人,和慧光逃了出去。但腰间因此也被划了一刀,还好慧光护师心切,硬是扶着至性七转八绕,甩脱敌人之后,终于来到一个僻静之处。到了之后,他又照师父的吩咐打了电话给徐翰菁,之后至性便昏迷不醒。慧光阅历尚浅,初逢大故,手足无措。还好徐翰菁赶来及时,才救了至性一命。
“你们早就被他们盯上啦!”徐翰菁听完整个故事,马上分析道。
“不错,今早我醒来之后,就一直细细回想此事。想来我们在查访过程中,惊动到了他们。他们必是派人跟踪了我和慧光,于我的饮食习惯,爱好喝酒这些都看得一清二楚!”说到这里,至性老脸难得红了起来,“我当时就应该警惕了,那种地方哪会有‘女儿红’这种好酒,只应我难抵那诱惑,又看是密封陈旧,兼之那三人之前表现得毫无破绽,我便着了道,差点丢了性命!唉!”
徐翰菁闻言想的是,能让至性这样的老江湖都看不出半点破绽的人,岂能是易于之辈,当下便问道:“大师,那你可知那些人是什么人?”
“只知他们是个帮派,为首那三人其中一人叫步灏然!像是他们的大哥,也是我打伤之人。。”
“步灏然!”徐翰菁心中默默念道。
“行啦,这些事待我伤好之后再谈,外面这么舒服的太阳,我们去活动活动。”至性突然站起身来说道。
别墅楼顶,此时除了至性师徒和徐翰菁外,陈雅静也在其中。徐翰菁料想至性会传授武艺,便没让另外三个娇滴滴的佳人跟着上来。
至性负手而立,朗声说道:“‘空柔拳’,这是我10年前,一次机缘巧合之中从一位前辈高人那里学来的,和少林功夫无半点关系,现下便教给你们吧。徒弟,去!”因为至性伤势未愈,不能亲自演示,便让徒弟代劳。
慧光得令之后,突然蹿出,一个起手式后便打起拳来。初时拳势稍慢,只见他去拳时而沉稳刚猛,时而轻柔无力。没过一会儿,拳势渐快,时而纵跃低伏,时而左右交叉,一时间拳影嚯嚯,竟连他的身形也快看不清楚了。
徐翰菁和陈雅静两人看得即诧异,又艳羡。诧异的是,慧光看起来少言喜羞,名不见经传的样子,没想到功夫竟有如此造诣。徐翰菁想到,难怪昨晚慧光能携师逃走,他的武功好得很啊,我是及不上的。
正在两人出神之际,慧光一个收势,稳稳站在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