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离开太后的宫殿,走在御花园,卢暖淡声问道,“怎么了,看你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我们不求回报的呼出,值还是不值?”徐子衿说着,抬头看天。
天还是那么的蓝,那么的清晰。
可他的心,却被蒙上了雾霾。
“子衿,是不是太皇太后对你说什么了?”卢暖问。
就不明白了,太皇太后为什么总是谁都不信,还喜欢出尔反尔,难道她不知道,玄煌的皇位,早已经岌岌可危了吗?
就连玄煌自己,都顶着那么大的压力,按道理说,太皇太后此刻,最应该做的,不是怀疑子衿的用心,而是想尽一切的方法,让徐子衿彻彻底底的为皇家效命。
就如徐子衿所说,做了那么多,还被怀疑,到底是值还是不值?
“没什么,阿暖,我们去找师傅,然后回家吧,我已经有沄沄和归来的消息,只是……”徐子衿说着,顿了顿。
“别说了,宫里人多口杂,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说!”卢暖说着,握住徐子衿的手,柔情似水的说道,“子衿,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徐子衿闻言,咧嘴一笑,“有你真好!”
懂事,温柔,识大体。
偶尔心善,偶尔狠起来,是一个狠角色,虽然很多时候,会犯一点小迷糊,喜欢做烂好人。
但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他的阿暖啊,在他心中,所有的好会更好,所有的不足,会慢慢的变好。
“又犯甜言蜜语病了,走吧,我们去找了师傅,就回家,有的事情,也该处理了不是!”卢暖说着,拉着徐子衿去找云中天。
却不想,在卢暖碰到了汾阳王和刘明柔。
他们夫妻一前一后,不像卢暖和徐子衿,并排而走,徐子衿还细心的给卢暖遮去了太阳。
这一幕,看的汾阳王和刘明柔,都刺眼万分。
倒是卢暖和徐子衿,两人想躲开,不行,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徐子衿见过汾阳王,王妃!”
卢暖也只得跟在徐子衿后面,给汾阳王和刘明柔行礼。
汾阳王呵呵一笑,“徐少,想不到能在皇宫碰上,不知道徐少赏脸否,本王请徐少和徐夫人喝一杯,如何?”
“王爷,实在抱歉,子衿家中还有事,今日怕是不行,不如改日,子衿做东,请王爷一品楼小酌几杯如何?”徐子衿说着,朝汾阳王微微行了礼。
这番举动,倒是取悦了汾阳王。
“徐少啊,到时候,喊上你家子晨堂兄吧,那日他在本王这,借了一千多万两银子,不知道这段时日,可否把银子准备妥当,好看的小说:!”
徐子衿闻言,心中暗骂。
老狐狸。
可面上,还是得笑,“王爷说的是,定会唤上子晨堂兄!”
“恩恩,甚好!”汾阳王说着,看向卢暖,继续说道,“到时候徐夫人一起来吧,本王的爱妃到时候也回去,本王担心她一个妇道人家,没有人陪着,定会无聊,徐夫人一起来,你们相互也有个伴!”
卢暖一听,错愕的看向汾阳王,又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刘明柔,只得看向徐子衿,见徐子衿点头,才应声,“是!”
“既然你们有事,就去忙吧,本王带爱妃在御花园转转,看看可有什么繁花,摘几朵回去添色!”汾阳王说着,伸出手拦住刘明柔的腰,倒是一副你浓我浓,郎情妾意好戏码。
徐子衿却恍若不见,“是,子衿告辞!”
徐子衿说完,牵住卢暖的手,慢慢的离开。
待卢暖和徐子衿离开之后,刘明柔才说道,“王爷,你说徐子衿会上当吗?”
“不管会不会,但是,徐子晨欠本王那一千万两银子,徐家就是砸锅卖铁也必须还,只是本王好奇,徐子衿到底有多大的财富……”
汾阳王说着,嘴唇动了动。
这些年,因为徐子衿投靠着玄煌,逼得他不敢动弹,就连锦亲王,林亲王,就算是野心勃勃,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楼兰,如果说,玄煌是皇帝,那么徐子衿就是土皇帝,可偏偏他没有称霸天下的心。
但凡他有,这楼兰,定会是他徐子衿的囊中之物。
“王爷,别想了,咱们去花园采花吧,最先我瞧见一朵,可漂亮了!”刘明柔说着,想要挽住汾阳王的手臂,却被汾阳王不着痕迹的拿开,手顿时落空。
刘明柔有些错愕的看着汾阳王,不太明白,为什么他忽然又变脸了。
“你自个去吧,本王累了,先回去休息会,一会摘了花,你就看戏去吧!”汾阳王说完,转身走了。
刘明柔愣在原地,半天回不了神。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只是,没有人回答她,谁也回答不了她。
“王爷最近是怎么了?”刘明柔问身边的丫鬟。
丫鬟愣了愣,才说道,“王妃,奴婢刚刚好像看见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