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婶说着,拿起隔猪肉的刀,在磨石上磨了磨,又用放在边上的布把刀擦干净,。
“我想要几根排骨,在几斤带肥带廋肉,另外,还有几斤五花肉!”
“五花肉?胖婶卖猪肉多年,还不知道五花肉是那个部位呢”
卢暖手在一块猪肉上一比划,“从这个位置到这个位置,因为肥瘦相间,就叫五花肉!”
“哎呀,姑娘,你知道的可真多,你跟婶子说说,你要哪几个地方,婶子给你切!”
卢暖要了无根排骨,又买了六斤肉,还买了三斤五花肉,见胖婶边上还有一个完整的猪头,也一并买下。
付了钱,卢暖看着面前一大堆肉,卢暖在看看徐子衿手上都提满了,而自己背篼里也装满了,为难的看像胖婶,胖婶一拍大腿,问道,“你们住镇上,还是乡下?”
“乡下!”
“那走,我给你们送到镇门口去,一会坐马车回去!”
卢暖闻言,笑了起来,忙道,“谢谢胖婶,下次买猪肉,还找您!”
胖婶一听,乐呵呵的笑过不停,夸奖道,“你这丫头,嘴倒是甜,也不知道将来,谁那么福气,把你娶回家,还不得甜死!”
胖婶说着,偷偷打量徐子衿,只见徐子衿红着脸低下头,呵呵傻笑,心中了然。
再瞧卢暖,面色蜡黄,可那双眼睛,水灵的几乎要滴出水来,蕴藏了太多智慧和谋算,她曾经也是大户人家小姐,也算是见多识广,这样子聪慧的姑娘,将来的钱途,那是不可限量的。
卢暖见胖婶再看她,抬头冲胖婶一笑,笑得满面春风,温暖如阳。
好一个美丽俏佳人,若是将来,换去这一身粗布衣裳,那得怎样一番颜色。
卢暖几人来到镇门口,二叔已经到了,一见卢暖买那么多东西,心中心疼银子,可见卢暖笑得那么开心,又舍不得责怪,只得放在心头,暗暗的疼。
“满月,快把东西放到马车后面的箱子里!”徐子衿吩咐道。
满月立即上前,俯道徐子衿耳边,小声道,“少爷,季掌柜在那边候着呢,你要不要去瞧瞧?”
徐子衿闻言,看向一边,果然看见季掌柜带着侄子季洋,满脸愁容的候在一边,而卢暖正和胖婶告别。
“阿暖啊,下次来镇上,记得来胖婶这买肉,胖婶算你便宜些!”胖婶说着,拉着卢暖的手舍不得松开。
她嫁人多年,一直不曾有孕,也没给夫家生下一男半女,婆婆早有怨言,一直看她不顺眼,好在相公处处维护,日子才得以过下去。
“好嘞,胖婶,你放心吧,下次我买肉,肯定找你!”卢暖说着,冲胖婶一笑。
胖婶念着猪肉摊子,和卢暖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转身回去了。
目送胖婶离去,卢暖才看向手背上的红肿,手腕上的淤青,微微叹息。
想不到今日还真是有喜有悲。
喜的是,木耳卖出去了,还赚了一笔,悲的是,平白无故受伤。
“阿暖……”徐子衿低唤一声,走到卢暖身边,见卢暖手背上的红肿不仅没有消下去,反而还肿了许多,低咒一声,“该死!”
然后隐忍着怒火走向一边的季掌柜和季洋,其他书友正在看:。
满月从季掌柜口中已经知道了大致情况,原本还以为徐子衿只是责罚几句就好,可刚刚徐子衿那表情,满月跟在他身边多年,一瞧就知道是非常生气的,连忙走到卢暖身边,说道,“卢姑娘,你的手!”
卢暖闻言看向满月,又看着徐子衿走去的方向,再就是瞧见了捧高踩低的季洋,心知是季掌柜带着季洋前来请罪了。
“没事的,满月,你家少爷要怎么处置季洋?”
“不太清楚,不过,我看少爷好像很生气,季掌柜在布庄好多年,这若是被少爷开了,以后可怎么生活,卢姑娘,要不你去劝劝?”满月说着,求救的看向卢暖。
季掌柜在镇上打理布庄已经多年,从未出错,今日若是因为季洋而被少爷开了,那多怨得慌啊。
“我行吗?”卢暖问。
“行的,行的,只要卢姑娘说几句话,少爷一定会原谅季掌柜的!”
卢暖犹豫片刻,才说道,“那我试试吧!”
说完走向徐子衿。
“少东家,是我的错,没有管教好季洋,让他犯下今日这等错事,还请少东家重罚!”季掌柜说着,满脸的愁苦。
“重罚?”徐子衿淡淡的问一遍,寻思片刻,才说道,“那季掌柜你说说,如何重罚?”
季掌柜闻言,瞬间懵了。
如何重罚,这叫他如何回答。
他一回到布庄,听到这消息,立即带着季洋过来,就是希望徐子衿能看在他为布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网开一面,原谅这一次,却不想徐子衿把问题又丢还给他,让他根本不知要如何回答。
“徐子衿……”卢暖低唤一声,站到徐子衿身后,看了一眼季掌柜,拉着徐子衿走到一边,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