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这些女子均为被攻占城池所掠来的名门贵女,连池干得出这样的事。而这,分明就是对凤国、对太女和对一干凤国女子的**裸的挑衅和羞辱。
“咔咔。”太女额头青筋暴跳,盛怒之下手中酒杯竟生生捏碎,酒液四溅,浓郁芳醇的香味,却如同索命的毒药,令人厌弃,好看的小说:。
跟随来的凤国将士,纷纷怒目相视,那情景,恨不得上前杀了这些越国的男人。
眼见太女捏着一片碎瓷,欲出手将对面任由玩弄的贵女杀死,凌悠然眼疾手快,忙地按住她,惹来她一个怒目。
“莫要中了越太子的圈套。身为太女,要冷静。”连池这么作为,除了羞辱之意,更是想让太女等做出过激行为,好以此来取得更多谈判的筹码,又或者,干脆擒住太女等,作为人质,名正言顺,再开战端。
这次和谈,并非连池的主张,据说乃是越皇的命令。想来,他是想继续挥兵南下的。
太女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怒火。
越太子挑衅看来,故作惊讶:“太女这是怎么了?莫非这凤国出产的瓷器,竟然如此脆弱,轻轻一碰便碎?啧啧,据闻这还是无忧郡主发明的呢……郡主,你怎么看?”
“太子这话不对。不是瓷器的问题,而是、任何东西在我凤国国威面前,都不堪一击。东西如是,人也如是。相信越国男儿在我凤国女子的调教之下,也可以如同羊羔般乖顺。”凌悠然慢条斯理地笑道。
“哦?郡主这话好生有趣。本太子以为,卖弄嘴皮子只是越国女子才会干的蠢事,不想凤国女子也不外如是。”连池一边慵懒地换个姿势,一面将酒杯递给身边的侍女斟酒,眼角眉梢皆是笑意,仿佛在与人说笑般,然其话语中却明明白白地骂了凤国女子。
凌悠然一笑而过,不欲与他多做口舌之争,站起来道:“太子既然如此好兴致,不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怎么玩,说吧。”连池浑不在意,谅一群女人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素闻太子的黑甲军威名,今日,不若让他们与我凤国的巾帼来一场军事演习如何?”
“军演?从未听过两国士兵一起军演,听起来倒颇有意思。如何演习法,说说?”倒要看看你这丫头能玩出什么花样。
“很简单,各自出一百精兵,模拟一场交战,看看胜负如何,如此而已。”
连池摇头,果然是女人,脑子简单。真正交战,凤国已败,如今却还敢以此来挑战,不是自取其辱么?
“好。”
当即,众人移步至城中广场。
这里曾是城防守兵操练之地,如今也给越国兵士霸占了。
两国各出百名精兵。各自摆好阵型,对垒。
越国摆的是方阵,而凤国则摆的锥形阵。阵型虽略有差异,然而都是以步兵为中坚,配合轻骑兵。
双方所用武器,箭没带箭头,刀枪亦是竹木所制,于“刃”上抹上红漆,若要害染上颜色,则为阵亡。
这些兵器都是凌悠然准备,连池若有所思地瞅了她一眼,看来她早有准备。太女神情审慎,眼眸微垂,掩去眸中一丝担忧。
连池目光如电,掠过凤国的女兵,总觉得她们身上的装备略有怪异。
寻思之间,鼓声三起,演习已经开始。
先是射击兵发射箭矢,随即双方展开肉搏。骑兵分散两翼包抄,本以为胜负无悬念的连池却忽然一惊,只见对方马镫之下不时射出箭矢,击中己方人马,那箭虽经过处理,但发力之下亦让马儿吃痛不已,疯狂乱跑起来,轻骑兵根本无从发挥力量,其他书友正在看:。连带的,步兵压力倍增,加之肉搏战中,对方士兵弯腰低头之间,箭如雨发,己方防不胜防。
未及防备,军心已乱,阵型片刻便被冲散,而真正的对战中,阵型一旦被冲破,战阵被切断,离溃败也便不远了。
连池转头,震惊地盯着她。
“太子,还要继续比吗?”凌悠然漫然笑问,从容间不见丝毫骄矜。因为她知道,这次之所以能取胜,不过是由于自己取巧,给士兵装备了那些背弩和踏弩,而且是连发弩,这才打了越过兵士一个措手不及。若论作战兵力,凤国终究比不过。
连池脸色阴沉,薄唇紧抿,心中震惊同时又备受打击。他如许骄傲,视女子如玩物,然而,却不想今日竟然败在她最看不起的女子手中。实乃、生平大耻。
即便知道她是取了巧,然而,战场之事瞬息万变,真正的对战中,没有也许,所谓兵不厌诈,敌方随时可能出其不意。
越国的将臣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太子?”
连池闭了闭眼,终于缓缓抬起手,做出停战的手势。
鼓声歇,演习结束。胜负已分。
“哦——”凤国的女兵发出一声欢呼,凌悠然转眸俯瞰,蓦然高喊:“扬我国威,凤国必胜!”
底下雀跃响应:“扬我国威,凤国必胜!必胜!”
数百人的声音,虽不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