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苏父和苏弼双双暴毙,苏家也因此分崩离析、一挫再挫,最后竟落到了背井离乡的地步。
这些事情在十多年后的今日再重拾起来,依旧是如此让人心中抑郁。强权政治、强权政治……这倒是一点都没说错,如果何老头知晓的内幕是真的,那么显然是苏父的“不识抬举”激怒了皇室,所以干脆一了百了,一条白绫赐下去。
反正皇家的颜面是如何不能亵渎的。
苏进心中慢慢整理着这些信息,开始勾勒出一幅一幅当年的场景,像是跑马灯一样飞快的在他脑海里转动……
忽然,一个急停!
马灯停在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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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变得越来越炽热,房屋里的阴影也被寸寸逼退,最后到了墙根,却是如何也前进不了了。
沉默。
是一种无言的沉默。
只有屋外“咯咯咯~~”的鸡叫声,还有风吹槐枝的摩碎声在搅动这片凝重的氛围。
苏进起身,告辞。
是到了差不多的时间点了,书院那几个孩子还得等着自己送饭。所以就不在这边多做滞留了。起身告辞,像模像样的把结束语说全,或者来几句择日再访的寒暄。
在正当双方都以为这场谈话已经结束,并且将很难再有交集的时候,苏进……却是把迈出门槛的步子收了回来,一个转身,其他书友正在看:。
“王家丫头要是来探您,您可要帮小侄把她留住了。”
“哦…哦。”
何黔一个措手不及。有些恍惚的应了两下,而后目送着书生以一个温和的微笑转身离去。直到过了好一阵儿后,他才略有反悟的焦虑起来,难道……
他抓了抓手心,由于被灌了一碗姜汤,所以此时全身都在发汗。尤其是手心……更是一层层的汗渍冒出来。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
不过也就是这个时间口,院子的柴门却是自然而然的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又有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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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黔的老宅前,有几个老妇正指指点点着什么,她们包着攒花灰头巾,臂上跨着竹篮,此时见一个女子推着柴门进去了,就立马围成了团……细碎。
“哎哎~~看见没?”。“看见了看见了。你就别指了。”
“那女人到底是谁啊?难不成是何老头的女儿?”
“哎呀~~你就别多嘴人家的事了,管好自己就行了。”有些听不下去的就出来说话了。“甭管咋样,那何老头临老了还有人惦记着,那是他的福分事儿,咱们这样东看西瞅的,像个什么样子~~”
“可是……”有人还是极为不适,“如果是何老头的子侄的话,为什么每次问他他都不承认?你说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哎哎哎~~你们别拉我啊!”
旁余人听不下去了,齐心协力的把她从这儿架走,免得像上次似得正巧碰到人家从院子出来,那可真是尴尬的场面。幸好那女人性子不错,并没有去计较她们这些不礼貌的举止,所以久而久之的,她们也是习惯于这个女人的存在了。
……
……
柴院里,鸡子咕咕的叫声偃了下来,好似温顺了些。而这里外两头,从表面上来看,也是如此和谐的氛围。
女子将手篮里的吃食拿出来放桌上,有何黔喜欢吃的烤鹅腿,也有他最爱喝的眉寿酒。本来按照往来的惯例,他会把酒拿去,然后自顾自的回屋里栓上门,而女子……也不会在离开之前再见到他一面。
很难说这是一种比较融洽的相处方式,但是……它却实实在在的存在了两三年,尤其是近年来女子的名声越来越大后,这种冷场的待遇也越来越显著,当然……这不可能是出于什么嫉妒眼红的想法,更多是觉得一些人格方面的肮脏。所以,也就这么物以类聚的把东西也划归到不可触碰的行列。
只是今天,这种疏远感好像又深了一步。
何黔把手边的眉寿酒推到女子面前,看了她一眼后,脸上也不做个什么表情,不过幸好嘴巴还有蠕动的迹象。
许久之后,才干巴巴地挤出了两个字来……
“师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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