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垣征四郎再三考虑之后,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后退,因为就算是没有失去手下加强旅团的时候,他都不敢与国共两军进行交锋,更何况现在,虽然他对自己无缘无故的失败很是不甘,但事实就是如此,就算是他心里再不愿意承认,那都是事实,所以,现在他最要紧的就是考虑如何撤退。
当初他和寺内寿一以及土肥原贤二约定,他的主力进攻忻口,而在此期间,他会派部队直接通往娘子关的背后帮助寺内寿一尽快拿下娘子关,当寺内寿拿下娘子关之后,就迅速将部队从盂县那边绕到忻口后面,从而逼迫中华国的部队撤离忻口,在板垣征四郎看来,连续失去了忻口和娘子关之后,中华国的军队肯定会心生怯意,到时候,土肥原贤二的攻击平型关的时候也会轻松许多。
等到平型关,娘子关,忻口等经过太原的一些重要路线落入他们的手中,到那时,中华国的军队想要保住太原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不过,现在的计划几乎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而这一切的改变都是源自于高世天,要是没有高世天,现在事情估计还向着历史的方向行走。
就在板垣征四郎心有不甘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时候年轻日军急匆匆的走进了会议室,然后快步来到了板垣征四郎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
“你说什么?”听到这身穿黑色西装日军的话,板垣征四郎立马站了起来,双眼瞪得滚圆。嘴角不断地抽搐。
随即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冷冷地望向那身穿黑色西装。开口问道:“你确定消息属实么?”
“消息准确,这是我们在天镇县那边的人亲眼看到的,高雄确实带人离开了天镇县。”说到这里,这名身穿西装的日军抿了抿嘴,然后接着说道:“我们的人当初见到高雄的人离开,本来以为是去支援平型关,所以我们在天镇县的人将这个消息上报给了土肥原贤二师团长,可是。他们没想到高雄竟然这么狡猾,竟然是支援娘子关,而且还在路上设下埋伏,伏击我们支援娘子关的援兵。”
那名身穿黑色西装的日军咬了咬牙,恨恨地说道。
“八嘎牙路!”听到这名日军的话,板垣征四郎立刻将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面部顿时扭曲了起来,他没想到这次的事情又是那个高雄做的,在两年前,高世天以一百人抹杀了他们日军的五千精英。板垣征四郎便注意到了高家,虽然板垣征四郎费尽心思想要除掉高家。但是他那里想到高家护卫森严,他派出去的人几乎没有一个能够回得来,见到自己的人屡次三番都没能得手,坂垣征四郎便知道,想要利用刺杀的办法除掉高雄恐怕不可能,所以,这件事情就这样拖延了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两年之后,中日战争爆发,高雄带着自己的部队义无反顾的出川抗战。
日军的部队两次三番在高雄手里吃了大亏,目前日军死在高雄和高世天手上的人数一共加起来几乎多出了高雄一二四师的人数。
也就是说,目前为止,死在高雄和高世天手下的日军已经超过了两万人。
其他第五师团的日军高层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他们一个个面沉如水,在他们眼中,高雄的部队虽然强悍,但是,那也仅仅是两万人的部队而已,只要他们攻下平型关,娘子关,忻口等这些关口之后,到那时,就算高雄有通天只能也不敢独守天镇县。
然而,事情出乎板垣征四郎他们的预料,高雄用兵不仅诡异,而且这次的事情好像事先知道了一般,要不然,高雄的部队不可能出现在盂县伏击竹内熊。
发了一通怒火之后,板垣征四郎便冷静了下来,随即缓缓的坐回到了椅子上,紧接着目光转向所有的日军高层,冷冷地开口问道:“大家都说说吧!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第五师团虽然大部分权利掌控在板垣征四郎的手中,但是,有时候板垣征四郎也要听从这些日军高层的意见,毕竟,部队不是他板垣征四郎一个人的,所以,遇到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板垣征四郎也必须要征求一下其他日军高层的意见。
这时,一个日军大佐忽然站了起来,目光有些疑惑的望向了坂垣征四郎。
“师团长,这次我们支援娘子关的部队被高雄的人伏击,这件事情着实诡异,而且根据属下认为,这件事情除了我们这些高层和竹内熊知道以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我们会支援娘子关,而这次高雄的好像事先知道了一般,早早就将部队埋伏在了何家庄,然后等待我们的人进入他们的圈套。”说到这里,这名大佐微微顿了顿,随即说道:“而且根据我们情报,高雄的部队出了天镇县就往平型关的那里开往,可是,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了盂县?”
不管是板垣征四郎还是其他日军高层,他们听到这名大佐的话,眼神不禁微微眯起,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傻子,一听这大佐的话语,他们就知道,这件事可能早就暴露,要不然就是高雄他有未卜先知之能,只要这两个解释才能说明高雄的部队无缘无故出现在了盂县。
可是就算他们想破了脑袋也不可能想到高世天是一名穿越者,对于历史了解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