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北诸宸也不得不对我说了实情。
不久以前,土尔扈特部有人秘密和俄罗斯边界某部落签订了出卖部族利益的条约,并背着北诸宸上书了当今皇上,如果皇上一旦同意了,盖上了玉玺,这条约就算生效了。所以,北诸宸和落孤引,暗自商量把玉玺给偷走。
听完后,我摇摇头,说:“你们好幼稚,偷走玉玺一切就都解决了么?皇上还可以再做一枚玉玺,到时候你们还是输了。”
落孤引道:“那你说怎么办!你是一介女流,摆弄摆弄花草珠宝我还相信,这军国大事你也可以么?”
北诸宸打断他说:“你让梓珊说!”
于是,我简单说出了我的看法:“首先,我并不是想要插手什么军国大事,我只是就事论事,觉得你们这样的做法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
落孤引又说:“难道姑娘你有更狠的招式?”
我道:“狠还谈不上!只是不想留下后患,既然,你们已经混进了宫,就要时刻提防着自己的小命,不能掉以轻心。这后gong如狼似虎,步步陷阱。所以,如果想玩儿大了,就得把事情做得干净利索。”
说这话时,我发现北诸宸和落孤引都用奇异的眼神盯着我,我苦笑道:“被逼无奈么?切入正题,你们其实可以对那份奏折的内容进行篡改,当然了,必须是往好的地方改写啊!不可以祸国殃民。最后,即便皇上盖上了玉玺,也是对有利于你们的内容进行肯定,那个人是一点也说不出什么了。”
“梓珊妹妹,你说的似乎很轻巧,你可知道偷玉玺和偷奏折的难度一样么。而且玉玺似乎更加容易些,因为,玉玺就在养心殿书案上,醒目的地方摆放着。奏折不同,它们横七竖八的堆放着,天知道那个人的奏折夹在那一层,或者有没有到皇上手里都未尝可知,我们偷走玉玺是防患于未然。”
我立即反驳落孤引:“谬论!!!玉玺一旦丢失,就会耽误许多救灾款的发放或者水里工程的布控,必然不妥。我有办法了。以当今皇上的个性,做错了但是已经做过的事情,他必然不会再修改。所以,你写一份全新的奏折,不要理会那个老的奏折,把新奏折放在当日皇上审批奏折的最上端,一旦盖上玉玺。即便皇上再看见后边的,即便他心里想要修改,也不会回头了。”
“哦?是这样的么?那倒可以试试!”一直没有说话的北诸宸此刻发了话。
落孤引若有所思,点着头。
“行,大哥,这么办可以节省一半儿的时间。我们不如就从了小妮子吧,哈哈!”
“好,我这就去办。办完了这事,咱们就找借口离宫,以免节外生枝,尤其是你啊,我格外的不放心!”
落孤引坏笑道:“大哥是怕我调戏了你家小妮子。还是怕我搅合了后gong三千佳丽啊。”
“可恶!”
……
负责放置奏折的是北诸宸,因为他不但行事冷静。且不会画蛇添足,我和落孤引则在御花园放风,这里是皇上去各个宫殿的必经之地。
落孤引一人呆在树下十分的无聊,本来草丛里有点蚂蚁小虫是很自然地事情,此刻却令他无比烦躁。
突然,一个女子从远处跌跌撞撞地走来,喝得醉醺醺地,几乎摔倒,好看的小说:!
落孤引马上动了怜香惜玉之心,竟忘了自己正在执勤,冲上去搀扶于她。
我暗自叫苦:“糟了,落孤引这家伙真是没有定力,一见到女人就爬不动了。”
那女子梳着简易的旗头,青丝半坠,虽然看不清脸,但看得出其媚态娇俏。
落孤引扶着她,她就势倾倒在落孤引怀里,落孤引更是找不到方向了,一边摸着那女子的肩膀,一边就凑近了她的脸。
两人在远处相拥着亲热起来,落孤引几次将手甚至伸向了那女子的雷区。
我赶紧跑了过去,说:“落孤引,你在干嘛,别坏事!”
那女子听到声音,偏过头来,杏眼迷离地看着我。
糟糕!是娴妃刘佳氏!
这一切都是全套么,我拉了拉落孤引的袖子,他还在沉醉,不想罢手,这时,北诸宸出来了,见此情形,他马上震晕了娴妃,带着我们逃之夭夭!
“啪!”
“混账!落孤引,你可知道这样一来,很容易就会败露!到时候,你我都会万劫不复还会牵连梓珊!”北诸宸怒吼道。
落孤引捂着脸回答说:“我怎么知道那是娴妃么,她又没有任何标示,穿戴得普普通通,我只当是个迷路的小宫女。”
“宫女也不行啊,弟弟,我们再不能节外生枝了,再也不能,如果这一切都是圈套,明天就是我们三人的大限!”
落孤引也神情严肃了许多,说:“我想应该不至于,我从那女人的口中闻到了广散香的香味,估计是喝了迷情药,正要和她的想好去幽会,却被我截留了,大哥你又震晕了她,所以她醒后,估计都不知道是谁碰过她!”
北诸宸摇头道:“哎,但愿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