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好端端的你硬闯我家,疼死你算了。”老妪说话气场蛮大,吐字清晰,一看身体就不错。
“诶我说你这老太太,是你在门上下毒,还埋怨我硬闯,我,我要不是走投无路,谁会闯你的破地方!”
“诡辩!”
说完,老妪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打量我,又说了句:“头有反骨,面有险山,你一定是得罪主子,被处理掉的宫女吧?”
我很不服气道:“谁要伺候人,谁要做宫女,我要做厨子!”
老妪听完张大下巴,“哈哈”大笑起来。可悲剧的是,她的下巴因用力张合,回不到原位了。
老妪疼的干瞪眼,我赶忙上前在她下巴上一摘,一托,她的下巴又接上了。
老妪吧唧吧唧嘴,看看下巴还在,收敛了些许刻薄的语气,平静地说:“我不会感谢你的,我只是好久没有这么高兴的大笑了,哼!”
我一抱胳臂道:“好久有多久,你真是个怪人,看你才七旬吧,弄得身上脏兮兮的,谁敢接近你!”
“一百七十年久不久?!”老妪回答道。
这下轮到我张大下巴了,马上反驳道:
“老太太你胡说些什么,人活七十古来稀,活一百七十岁的那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