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他一眼,又将视线放在了水面上漂浮的浮标。
“不相信?那你可以问问你旁边的小伙伴,看他们家从山上运回去的水果蔬菜,是不是都屯在家里?”苏冬对苏夏挑衅的行为,反常地没有生气,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
苏夏闻言,不由自主地看向旁边的小伙伴,见他点头,随即想到什么,又淡定地看向水面,漠不关心低说:“这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我们家又没包山种果树。”
“本来是挨不着你们家什么事,可谁叫你们家有个狐狸精的娘,专门勾人呢?这不惹上了道上的候三爷,又矫情地不愿意嫁,是不是贪心想要更多的好处啊?可人家侯三爷可不吃这一套,生气地说,你们苏庄的运输生意一概不接,以他的威名,既然发了话,其他的运输公司,更不敢接。”
“所以,就因为你们家的关系,全村的蔬菜水果都要烂掉了,一分钱都赚不到。可再看看你们,却过得有滋有味的,你们家的良心难道都给狗吃了?”
苏夏直觉不愿意相信苏冬的话,这家伙心眼坏到了骨子里,说这些无非是想让他难过,可他却无力反驳苏东的话,虽然真实性有待考证,但这个事他确定苏东是编造不出来的。
再看向一旁的几个孩子,都忙低下了头,心里顿时一沉,这表示苏东没有撒谎。
可苏夏此时已经是羞愧不已,默默地收起苏青帮他做的鱼竿,抱着个小凳子,气呼呼地回了家,见了母亲也不说话,拿了个铁锹到院墙边,吭哧吭哧地开始刨地。
章书玉发现不对,问他又不吭声,只得去问一起的孩子,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其实她这两天也有察觉了村子人的变化,只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这样的事情,心里难过的要命,一边看着苏夏,一边在一旁抹泪。
苏夏听完,气得几乎咬碎了牙,这侯三在拿全村人来威胁啊?有够卑鄙的,不过指望他能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手段,那简直太看得起他了。
第二天清晨,苏青在二叔家习完拳,随口问起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