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特殊而已,就像她一样。
“你身上的伤太重了,不知道我的方法有没有效,好坏只能看你的造化了。”
直到体内的灵力近乎耗尽,苏青才停手,然后对它的身体进行查看一番,发现它的腹部,有两处碗大的伤口,正在流血不止,周围腹部的毛发,被血染成殷红一片,很多皮毛也是乌黑焦黄。
苏青看着都牙疼的厉害,可它却哼都不哼一声。
然后将竹篓里准备自己喝的果酒拿出来,掀开盖子,一股淡淡的酒香迅速在林中弥漫开来,忍住被溢出的酒香勾出来的酒瘾,将酒倒了一半在银狼腹部伤口上,剩下的一半,放在了它的嘴边。
这家伙识货,看了一眼苏青,便在鼻子下嗅了一下,便咕噜咕噜喝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被它喝的滴酒不剩,完了似乎有些力气了,还用舌头反复舔了又舔,然后再看向苏青,意思是还有吗?赶快拿出来吧,馋死老子了。
苏青无视它这几乎人性化的表情,站起身来,该做的都做了,这银狼再怎么异类,也与她没有关系了,背起竹篓,毫无迟疑地转身离开,再没回头多看一眼。
有缘相逢,做到这么多,苏青觉得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她并不是什么怜悯圣母之人。所以走得心安理得,并不关心它以后会怎么样?
只是在苏青转身的那一刻,银狼的眼中,透出一道近乎人性化意味不明的目光。鼻尖萦绕着的,那人的味道被它铭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