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乐回来后,苏青就发现孔铭扬这厮突然忙碌起来,回到家还经常电话不断,跟他的慵懒的作风很不相符,虽然有些好奇是什么事让他如此重视,不过也主动过问,这人别看平常经常抽风,可处理正经事情来心里有分寸着呢。
“……知道了,有什么变化,我再通知你,之前你先按兵不动,恩,就这样,我要挂电话了,你说急什么?兄弟,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早睡早起身体好,现在不注意,到老了你就后悔了。
急着抱媳妇?二爷是那么饥渴的人么?我和我家媳妇,天天在一起,生活很和谐,很规律,只有你像这种老婆经常出现场办案子,让你独守空闺的人,才饥渴的两眼发光,好了,不说了,你再羡慕嫉妒也没用,睡不着,寂寞难耐,就给你媳妇打电话去?影响你媳妇办案?你还影响我休息呢,滚犊子,去找周放,他估计有时间搭理你,好了,拜拜,就这样。”
二爷吧嗒很干脆地挂断了电话,电话那断的啰嗦声瞬间被隔绝掉,“这人越活越差劲了,整个成了一深闺怨夫,怎么会变成这样,啰嗦个没完,活该被老婆冷落。”
“说谁呢?”正在铺床的苏青看了眼走进来的某人,随意问了句。
“还能有谁,杜翰东吧。”孔铭扬甩掉拖鞋,搂着媳妇翻到在了床上。
“别闹,床铺还没整理完。”苏青给了他一拐子,挣扎着起身,二爷夸张地喊痛,可人家根本不为所动,只得无力地松开了桎梏,鼻子哼了声,聪明的媳妇,就这点不好,一点都不好骗,拿起旁边的枕头抱着,依靠在床头,眼睛盯着忙碌的媳妇,移不开视线。
期间,苏青回头,“现在的杜翰东还真是让人意外,你看他以前,说句不好听的话,完全就是个风流少爷,这样的人,即便是结了婚也不一定把持得住,可你再看看现在的他,郑乔经常出差办案不在家,也没见他沾花惹草过,不由得让人刮目相看,看来,这郑乔的魅力还真是够大的,就这样,还能牢牢地抓住杜翰东的心。”
那人却不赞同地嗤了声,“男人,像二爷这样专情痴心的都成稀有动物了,不,应该说这是我们银狼一族的传统,人类,那个男人的本性不风流,之所以很多人坚守住,那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大,或者说诱惑力不够强。
就比如杜翰东,跟郑乔结了婚,按照豪门习惯,郑乔要是辞去工作,安心在家做少奶奶,做家庭妇女,天天围着丈夫孩子身边转,没有了自我世界,那杜翰东还会这样?感情不会与日剧曾,反而只会趋于平淡,直至厌烦。
男人么,那个不喜欢刺激的生活,可这郑乔,结了婚却依旧故我地上班,有着自己的崇高理想和专业素养,不会因为一个男人就丢失了自我,这样独立又有主见的人格魅力才是深深吸引杜翰东的最重要的品质,也是杜翰东能在众多女人当中,却独独对她情有独钟的原因,所以说,这郑乔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苏青听着听着,就不知不觉停下了忙活,盯着这人。
见媳妇感兴趣,人来疯的二爷,咳了声,润了润嗓子,开始口若悬河。
“你想啊,大家族里,它不缺钱,不缺人,吃饭可以请厨师,家务活可以请保姆,结了婚后,你却开始忙活这些,丢掉了你热爱的工作,丢掉了之前的爱好,完全以丈夫的喜爱为标准,刚开始,丈夫也许会感动,可时间长了,就会发现,现在的老婆,跟他结婚时的初衷完全不一样了,你把你身上吸引他的特质,都磨光了,婚姻感情自然就走向了悲观的道路。”
说完,孔铭扬眼巴巴地看着媳妇,等待着表扬,多么深奥的人生哲理啊,看媳妇盯着他若有所思的神情,心里肯定对他刮目相看。
紧接着,就见媳妇认真地点了点头,“想想,还真是这样,我觉得我真应该跟人家郑乔学学,这些年光生孩子去了,所有的时间几乎都围着你和孩子转了,为了咱们感情的稳定,我觉得我也要上进了。”
二爷搂着媳妇的腰,头趴在媳妇的肚子上,非常之赞同,“媳妇说的非常的好,我举双手赞成,你要上进,为夫岂能拉你的后腿?来吧,咱们还是快点开始修炼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一定极力配合你的工作,你刻苦我就陪着你一起刻苦,我最喜欢的就是媳妇在晚上勤奋修炼的样子……”
说话的时候,某人的手也没闲着,早已把媳妇的睡衣扣子给解开了。
“上进你个毛啊,我说的是工作,是学术,我觉得我们天天腻在一起,很容易生厌的,还是保持些距离为好,不都说距离产生美么……”苏青按住某人到处惹火的手。
“距离产生美是没错,白天上班,我们至少隔着半个城的距离,这距离够远了,再远就要出问题了,再说,我知道你对自己要求严格,所以,我一直都在配合晚上的修炼,有这么好的老公,你应该加以奖励才是。”某人厚颜无耻,指鹿为马。
苏青差点没气吐血,当然,这会儿,她连吐血的气力都没有了,整个人都被某人的狂风暴雨似的攻击给淹没了。
第二天醒来时,经脉中的灵力又浓郁了不少,身体却是腰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