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子潇不知道李欣钥和玉如娇来是为了什么,但是从她们的表情里林子潇看得出来,她们一定没有事。
看到玉如娇半天答不上来,为了缓和局面的尴尬,林子潇看了一眼李欣钥,之后对玉如娇说道:“玉姑娘,我和李小姐正准备去找你哩,没想到你却来了!”
说着,林子潇右看了一眼李欣钥,李欣钥也不好回绝林子潇的话,便勉强地说道:“是是是!”
“哦!”玉如娇看着林子潇,“我来,来,是想来问问李公子,我有一事一直不明白。”
从玉如娇的这话里,林子潇听得出来,这不是她今天来的意思,李欣钥也听得出来。
“哦!什么事?”林子潇上前一步说道,“要不,我们进屋说说吧!”
看了林子潇一眼,玉如娇再看了一眼李欣钥,李欣钥便微微一笑地说道:“李公子说的对,我们进屋说说吧!”
“嗯!”玉如娇轻轻一点头。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从玉如娇的身后传来一声:“不等等我吗?”
他们三个随即转头过去,原来是司马誉良。
司马誉良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书生意气,轻摇扇子,微笑地走了过来说道:“林兄,不会打扰到你的雅兴吧!欢迎我吗?”
“赛诸葛亲门造访,深感荣幸,岂不欢迎。”林子潇微笑地迎了上去。
两人一个对笑,甚是默契。
“哈哈哈!”司马誉良扇子一折,扇子轻轻在林子潇胸口上一点,“赤龙侠不但文武全才,也是深受......”说到这里,司马誉良看了一眼李欣钥和玉如娇,微笑地说道,“还深受大家青睐哦!”
林子潇岂非不明白司马誉良这话言中之意,他回头看了一眼李欣钥和玉如娇两人,才说道:“没办法啊!谁叫我这地方幽静呢?”
听到林子潇这话,李欣钥和玉如娇齐步走到林子潇右边,俩人瞪着眼睛,异口同声说道:“自作多情!”
话语一落,她俩转身就往林子潇的屋子走去。
“哎!哎!哎!”林子潇一副很委屈的表情,“我哪里是自作多情了?女人哪!”
司马誉良扇子一展,上步走到林子潇左边,看着李欣钥和玉如娇的身影,轻摇扇子地说道:“别和女人一般见识!”
“哎!你这话倒是说对了!”林子潇高兴地随即说道。
“同是男人,对女人,别一般见识,走!”司马誉良扇子一折,随即跟着而去。
“不愧是‘色诸葛’,。”林子潇眼睛一溜,随即跟随而去。
这个时候司马誉良来找林子潇,当然是有要事,也是因为他莫名其妙之中感觉的有一种不祥的预兆,这种不祥的预兆,好像有一把利剑在刺向自己的咽喉。并且从今天林子潇在商议大厅里的表情,司马誉良看得出来,他似乎不太在意一般,他想知道林子潇对黄岩兵剿五台山一事,是不是真的没有更好的良策。
看他和自己想的是不是真的一样。
林子潇站在窗子边,面对玉如娇和李欣钥;李欣钥和玉如娇站在屋里的正中央,仔细地听着司马誉良所说的每一句话。
“虽然做了安排的部署,但是这根本不牢固,黄岩大军只要随便一攻击,不管哪一道通道,随即溃败。”司马誉良走向林子潇,看着林子潇说道,“以你林子潇的聪明才智,绝对不会不知道。”
听到司马誉良这句话,玉如娇终于明白今天司马誉良所说的“明日不管开战胜负如何,恰到时间,立即收兵,若有违令者,军法处置。”这句话的意思了!
“你今天在商议大会上所说的,‘明日不管开战胜负如何,恰到时间,立即收兵,’是想引黄岩的大军上山?”玉如娇问道。
司马誉良看了一眼玉如娇,之后才说道:“不愧是女诸葛,正是此意。”
“不错,我早有想到,虽然五台山上有三万多英雄好汉,但是他们绝不会甘心听从我们的命令,一攻即破。”林子潇说道,“但是只要把黄岩的大军引向山上来,到时候,他们就不得不誓死拼杀,这是唯一的最好办吧!”
“错错错!”司马誉良连说三个错字,看来司马誉良对林子潇心中的揣测,是到了家,司马誉良扇子一折说道,“赤龙侠,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你可别忘了‘武子潇,文誉良,武文怪才赤龙侠,文武才怪赛诸葛,战打天下靠赤龙,谋定江山属诸葛’,你心中所有的计谋,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李欣钥和玉如娇惊讶起来。
“李公子,你有最佳的退敌良策?”玉如娇上前问道。
遇到司马誉良这等绝顶聪明的人,林子潇真是不得不佩服。
不错,林子潇确实有一计最好的良策,他之所以不说出来,是因为他一说出来,虽然保住了五台山,也许可能打退黄岩的十万大军,但是会有更多的英雄好汉战死,他不想看到这么多无辜的英雄好汉被杀死,他们可都是以后国家的栋梁。
林子潇这一计,司马誉良这么绝顶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