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以来,为了达到将杨飘飘赶尽杀绝,王昱不择手段暗中捏造了很多荒唐的事情诬陷在杨飘飘的头上。
但是王昱也知道,也想除掉杨飘飘,也并不是一件简单是的事情,不但要天时地利人和,还需要牺牲一条重要的人命。
经过王昱和华布衣的思来想去,多次盘算,他们决定把少府监刘兆兵当做牺牲品。
当然,当王昱和华布衣找到刘兆兵的时候,他是不知道已经要被别人当做牺牲品了,好看的小说:。
京城都统大元帅府里只有华布衣和刘兆兵,其他并无他人。
“少府大人,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大人你应该已经为官二十多年了吧?”华布衣明知故问。
“是是是!”少府监刘兆兵说道,“下官已经为官足足二十五年了。”
华布衣叹了一声,一副很是为刘兆兵感到不值得的样子。
“少府大人,像你这样的人才,皇上不重用你,那简直浪费人才。”华布衣说道,“我家元帅是一个爱惜人才的人,像大人你这样的人,我家元帅早已经求渴想识,多想结交大人你这样的优秀人才。”
少府监刘兆兵一听,心里乐滋起来,很是感激戴德,立即上前拱手作揖说道:“下官只不过是泛泛之辈,能得蒙元帅看中,是下官的荣幸,要是元帅有什么吩咐,下官愿誓死效忠,肝脑涂地,地去为元帅办事。”
华布衣一说这话,他心里暗自高兴起来,正中自己的下怀。
“少府大人此话,要是元帅听到了,那么元帅必定少不了大人你的好处。”华布衣说道,“大人也知道,在当今朝廷里,有很多人想攀结我家元帅,可是我家元帅都没有理睬他们。”
刘兆兵一想,据他所知的,好像是如此。
刘兆兵再想了一想,他觉得要是自己攀上了王昱这棵大树,那么自己以后的前途就无量了,一路直呼而上,那简直是轻而易举。
“那大人,不知道下官是否有什么地方能帮得上元帅的?”刘兆兵渴求问道。
“这个嘛!这个嘛.......”华布衣装作想不出什么可以帮得上的。
看到华布衣不说话,在屋里走来走去,刘兆兵简直快急疯了,等都等不及。
“哦!我记得了!”华布衣顿时转身过来说道,“城外有一家染房,七天前答应给元帅一匹上等的布料,可是他们收了元帅的银子,迟迟不肯将布料送进京来,我也拿着没有办法啊!哎!”
一听这话,刘兆兵觉得自己立功的大好机会来了,立即上前请求说道:“大人,若大人肯将此事交给下官去办,我一定给元帅办得妥妥当当的。”
“少府大人说真的?”华布衣故意转不相信。
“请大人放心!”刘兆兵满怀信心。
“好!”华布衣说道,“若是少府大人把此事办好了,元帅一定会重用你的。”
“请大人放心!”说着,刘兆兵离开了。
刘兆兵身子刚一消失在大门口,王昱便从内屋里走了出来。
“元帅,我们的计划成功了!”华布衣迎了上去。
“嗯!”王昱说道,“替他好好安顿他家里的人吧,一定要厚葬。”
“是元帅!”
下午的时候,刘兆兵根据华布衣所说的地点,他带着六七个手下,来到了那家染房。
刘兆兵一进染坊,二话不说,揪起染坊老板一顿暴打,屋里的布料被那几个手下用刀子一阵乱砍。
一顿下来,染坊里一片狼藉,所有的布料都被砍坏,老板被刘兆兵踢出了门,倒在门外的大街上,好看的小说:。
此时,只见老板满脸臃肿,嘴边鼻子都是鲜血,满身脚印。
刘兆兵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对指着老板的头,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那六七个手下站好在刘兆兵身后,个个手里拿着一把大刀。
“你个臭商人,收了王大人的银两,迟迟不肯将布料送进京去,我看你是活得不赖烦了。”刘兆兵说道。
“大人饶饶命,小的不是不将布料送进京去,而是小的店铺实在没有大人所需要的布料啊!”老板解释说道,“还望大人饶恕小的一命。”
“混账的东西!”
刘兆兵一脚踢在老板的胸上,顿时老板抱着肚子曲成了一团,脸色马上青紫,很是痛苦的样子。
“老子不管你有没有,只要是大人要的,你没有也得有。”刘兆兵横不讲理地说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杨飘飘驾着白马,手持金玉枪出现在城东的街对面。
杨飘飘一眼看去,前面围着很多人,他拉住了马缰。
恰好这时,又一个百姓从围观人群那边走了过来,杨飘飘驾马上去拦住他问道:“请问一下,那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哎!”百姓叹了一声,“那些强横霸道的朝廷军官,*迫百姓啊!”
一听这话,杨飘飘怒火冲天,驾马走了上去。
“老子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