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明和秦宓闲聊了一会儿之后,心中有些羞愧,对方小童可以说出口成章,显然读过许多书,自己?虽然也读了许多书,但是要咬文嚼字、引经据典便完全不够格了。
“唔,颜兄,今日怕是开不得船了!”秦时入了客舱,看到秦宓时眼中稍微错愕,只是只对颜明拱了拱手说道,一脸的歉意。
“无妨,只是为何开不的船,难道天气不好么?”颜明道声无妨,这明明还是大晴天啊。
“唔,听船家说有河神显灵,今日午后天气定然骤变,或有雷雨。”秦时解释道,憋见颜明一脸的疑惑,道:“这河神便是江-猪了,这跑码头的水手皆拜其为河神,都是无知百姓的叫法,以观天象也颇为灵验。”
“江-猪?河神,这都是什么玩意啊。”颜明哭笑不得,更是疑惑不已,有些尴尬的问道:“不知这江-猪为何物?”不会是一种怪鱼吧!额,听说好像南方有鳄鱼,也就是扬子鳄此时应该叫泥龙,自己到还没有见过了。
“难道颜兄不曾见过见过此物?”秦时倒是有些诧异,不过也没有太在意,正要开口,旁边秦宓很是随意的接口道:“这-**么,识文解字中有言,鱼出九江,有两乳说的便是他了。”
有两乳,颜明有些呆愣,这可不是鱼类啊!是哺乳动物,难道是白鳍豚还是江豚,亦或是其它什么动物,顿时来了兴致在现代除去去动物那次他还真没有看过野生的豚类。
“走,那我便出去观看。”看到秦时俩人面色怪异,颜明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子:“我也是好奇而已,还未曾见过有鱼生两乳,说不得还真是河神不是?既是神灵,既遇之,不能不拜,其他书友正在看:。”
秦时和秦宓更是面色古怪,对方脸上兴奋的样子,倒像是观看什么稀罕的物件,哪里有什么虔诚,秦时倒是没有说什么?倒是秦宓笑着说道:“颜大哥要是想去看,我等便去看看,不过到时大哥你可要潜心叩拜,若是心不诚,岂不是亵渎了神灵?”
旁边的秦时脸色很是精彩,忍的很幸苦。
颜明顿时囧了,一摆手,也不顾什么礼节了,下了塌告了罪,便出去看所谓的**了。
秦时和秦宓面面相觑:“这颜兄(大哥)怎么会对这些物事感兴趣,如同看热闹的愚民一般,和之前的稳重迥异,真是古怪,算了,我们也去看看。”
颜明兴奋的奔出了船舱,来到甲板上,拉过一个水手,顺着对方的指示果然看到船舱不远处有两个小黑点浮在水面,露出弯弯的背鳍。
“这是江豚?”颜明兴奋不已,看出了这两头“河神”便是江豚了,原本还以为是白鳍豚了,毕竟白色象征高洁,更容易被奉为神明。
“颜兄,那便是**了。”秦时来到甲板上和颜明并立,指着那些江豚道:“我秦家常年行船大江之上,这**也见过许多,多是一二只,但也有数十只并行,性子稍怯,只能远远观望。”
“唔,这样吗?”颜明刚刚想驱动船只靠上去看看的,难道江豚和海豚不一样,不喜欢跟船?其实他有些想诧了,许多淡水类的豚类都比较胆小,因为淡水流域自古多有人类活动,也曾被人类捕杀过,谁还敢靠近。
“宇期兄,不知道这江-猪可有素色的?”颜明突然问道。
“素色?唔,也有不少,只是少有看到。多是成群结队。”秦时有些诧异,对方连江-猪都没有见过,竟然还知道江-猪另有别色,其实他哪里知道这是两种动物,都是差不多一个样子,生有两乳。
颜明和秦时站在船头对着那两头江-猪指指点点。
“嗖!”
一支箭矢突然破空而出,从一只船中疾射向不远处的江豚,颜明顿时大惊,这是什么情况,竟然有人向河神射箭,惊诧不已,更不要那些水手了,都纷纷鼓噪起来对着射箭的船只大吵着让对方的人出来,讨要说法。
颜明和秦时面面相觑,再看那两只江豚时已经飞速的下潜,只是隐隐可以看见一支江豚背上中箭,点点殷红浸染附近的江水随即又飘散开来。
看到这种情况,那些水手更是气愤不已,颜明眼睛一转便回转到仓房里在秦时诧异的目光中握着那把漆黑的硬弓,捻着一支箭矢大踏步走了出来。
“颜兄,你这是?”秦时惊讶道:“难道颜兄,想要杀人灭口,为些许**不至如此吧。”看着那漆黑的强弓,心头狂跳,这要是真的杀了人,可不是小事啊!对方敢迎着这么多的水手张弓射箭,有恃无恐,显然有些来头,再看对方的大船比自己秦家的也不差了,偷偷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对方要是杀了人,自己可是要担关系的。
倒是秦宓一脸的兴奋,望着颜明手中的强弓闪烁着光芒。
颜明笑着摇了摇头:“宇期不要担忧,我也不是滥杀之人,只是给对方些许教训而已。”说吧!慢条斯理的将箭矢上弦,拉满强弓,淡笑着看了秦时一眼,对准对方大船的船杆上的大布帆,喊一声:“着。”
秦时便见到一股乌光眨眼间便不见了踪迹,耳边传来一阵呼啸,难道?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