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然羽蜷缩着身体,只是自己的左手边的人儿却少了一个,双人床一个人平躺,翻来覆去都显太太过的空旷。。
夜夙墨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瓶的香槟,电视上拨了些什么,他也没有留心看,目光仅仅只是凝望手中的酒杯,嘴角牵强一笑,一饮而尽。也许此时也只有酒精才能够麻痹他的神经吧。
沐然羽搂着枕头,可是无论怎么样,都显得哪里少了一块。他似乎被自己轰出去了,总是对他说很令人讨厌的话,总是对他很任性,总是对他很霸道。沐然羽蓝眸不由的变得黯淡了下来。
夜夙墨一杯杯的给自己灌酒,许久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她有没有好好的吃饭?明明身体就不好,夜夙墨的耳畔还萦绕着医生的话,“夫人的身体在产下少爷之后,就处于虚亏,最近又太过的操劳,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在这段时间里尽量不要让她动怒,这样对于她的身体不太好。”
夜夙墨真的觉得自己真的亏欠了她太多太多,当初让她一个人待在孤儿院,现在又让她一个人生产,明明在这些事情上面,他不是应该好好的陪伴在她身边的吗?可是他该做的事情,却一件都没有做。
他也很清楚,她不选自己的理由,沐珉彦一定比他好吧?一定会让她幸福的对吧?一定不会让她受委屈的对吧?一定不会像他那么坏,对呀。其实最坏的人都是他,从小就喜欢欺负她,还让她一个人,他确实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啊。
夜夙墨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一点幼稚,把她的喜好都写出来交给别人,很蠢吧?或许这些东西沐珉彦早已经倒背如流。又哪里需要他的笔记呢?他仅仅只是过去式,拿这种东西过去,会更让她难堪吧,会让她如今的处境更加尴尬吧,他真的不择不扣的笨蛋。
“你在干嘛?”冷不丁的声音在夜夙墨的背后响起,沐然羽**着小脚踩在地板上,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夜夙墨。。
夜夙墨轻挑的勾了勾唇,摇了摇手中的酒杯,“被宝贝赶出房间,我只好在这里借酒消愁咯。只可惜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沐然羽沉默着坐在他的身侧,可以嗅了他身上散发的淡淡酒气,沐然羽微微蹙眉,好看的小说:。“喝了很多吗?”
夜夙墨轻笑着摇了摇头,“这才第一瓶罢了。”
沐然羽的头半依在他的肩膀上,唇角微微的蠕动,“我困了。”
“嗯。”夜夙墨轻轻的应答着,“那就去睡吧。别让自己累着了。”
“自己一个人睡不了。”沐然羽答道,半眯着眸,一脸的睡意。
“你是在故意暗示我吗?”夜夙墨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线,沙哑的声音有说不出的魅惑。
沐然羽苦笑着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夜夙墨轻笑着,将她抱起。“好好好,我们去睡觉,好吗?”怀中的人儿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手指牢牢的抓住他的衣角,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一般。
“下次不许喝酒,味道不好闻。”沐然羽的头埋入他的胸膛,闷声说道。
“遵命女王陛下。”夜夙墨笑嘻嘻的说道,动作轻柔的把她放在床上。
“陪着我。”沐然羽呢喃道。
夜夙墨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脸颊。将她一揽入怀,柔声道:“会的。会一直的陪着你的。”
沐然羽仿佛得到定心丸一般,便沉沉的睡了下去,手却不动声色的扯下了夜夙墨衣角的扣子。
夜夙墨的唇畔在她的额头浅吻,“晚安,宝贝。”黑眸嗜着深深的深情。
“啪。你们说什么?失败了?我养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特里.兰斯冷言瞪着眼前的人,手狠狠的打了下桌子,黑发已经微微泛白了,大掌显得苍劲有力,黑眸让人感觉更加的深藏不露。。
跪下下面的人儿,胆怯的看着特里.兰斯,特里.兰斯是政府军的头一把交椅,也是政府军的首领,年过五十,却依旧跟年轻人一般有着勃勃的野心,这次的政变的一手策划者,强制性的对前首领处了死刑,自己顺理成章的坐上了第一交椅,同时也因为他残暴的政策引起了人民的不满,引发了内战。
“首领对不起,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进去的人,无一活口回来。”乔司.丹尼低着头,不敢想看向特里.兰斯。
特里.兰斯冷笑着,“那你认为我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
“首领对不起,对不起,请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这次我一定会将沐然羽抓来。”乔司.丹尼不停的跪下地上磕头着。
特里.兰斯嘴角扬起一抹嘲讽,“让你带那么的暗卫过去,结果没有一个活着回来,你认为你现在说的话,对于我而言还有丝毫的可信度吗?”
乔司.丹尼使劲的磕着头,直到在地板上磕出了出现了星星点点的血红,辩解道:“我们失算了,沐然羽的身边有人护着她,纵使她不住在原来的公寓,但是这边防得更紧,我们这次的袭击失败之后,对方的防御更强了,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很多人,不分日夜的值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