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内,夜夙墨依在沙发上,手托着下巴,“她去哪里了,飞鹰。”
飞鹰带着一个鹰面的面具,一身正式的西装,似乎又和他的鹰面不太符合,“沐然羽去了洛玄赫家里。”飞鹰的声音很冷宛如从冰窖里传出来的一般,但是嗓音却属于温润尔雅的声音,两种不一样的感觉交织在一起。
夜夙墨的瞳孔开始微微的收缩,有一种感觉在他的胸中翻涌着,但是他压抑的很好,其实一直以来不过是他自作多情而已。。。。。。“飞鹰,订好飞机票,明天我和你一起回残月,”算了,趁着这个时间,他也要好好的整整一下那些不听话的老匹夫。
沐然羽回去的时候,早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一想到夜夙墨,沐然羽就开始头疼,夜夙墨估计又要借题发挥了,那只死狐狸才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沐然羽在回来的路上,大脑一直在想着他会有什么问话,他可能会说什么,思考着应对的话。
沐然羽深深的叹了口气,走进沐宅,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夜夙墨竟然不在房间里,甚至她还问了佣人,佣人表示没有见过他回来过,难道是杨瑾搞的鬼?沐然羽本打算去质问杨瑾,结果女佣告诉她,杨瑾很晚才睡下去,现在都没有起床,按照常理,杨瑾应该是应酬得太晚了,而且昨天的宾客每一个都比夜夙墨具有价值。杨瑾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对夜夙墨下手,而且谁会蠢到在自己的寿辰里下杀手?
沐然羽马上又折回酒店,去保安室查看当晚的大门的监控,“马上给我倒回刚刚十一分时的录像,”沐然羽命令道,从录像中她可以依稀分辨那个人确实是夜夙墨,他的身边并没有人威胁他,是他自己走出去的。。。。。。
可是夜夙墨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夜夙墨不回来?他从来都不会离开她那么久的,可是为什么她怎么都找不到他?
沐然羽以为他已经回到诊所了,匆忙的赶着飞机特意的回去了一趟,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回去,打电话问御寒,他也没有回到公司,好看的小说:。。。。。。反反复复的拨着他的手机,得到的均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她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依旧找不到他,就像他突然的出现一般,也突然的消失,就像她查不到他的过去一样,她也查不到他现在在何处。。。。。。她下了搜索令,却找不到一丝他的线索。。。。。。就像人间蒸发一般,徒留她一个人,是她太自信,太自信,以为他绝不会离开,她高估了自己,她现在才知道,她对他的了解少的可以,一直都不敢问,一直都想掩盖那片空白。他装傻她无视,两个人就这样互相藏着自己的秘密。那天的中枪,谁知道是作秀还是真心。。。。。。
关于他的离开的失落,她掩饰的很好,她最初只是以为他在发发小脾气,他还是会回来,可是一天两天。。。。。。他都没有再回来。其实最可笑的人是她,她竟然还想等待,等待着他回来,这种想法到底是有多可笑?
一个星期,两个星期。。。。。。没事,她会习惯,不过是枕边少了一个人,不过是少了一个煮饭的男人,也好,无所谓。正好给她省米钱,少了一个比乌鸦还要吵的男人,也好,至少以后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会有人管,不会有人像管事婆一样限制她,她可以把命当儿戏,她可以不在乎身体,她又可以回到当初的无拘无束,“孤是女王,谁能奈我何?”
夜夙墨的莫名离开,御寒他们并没有点明,沐然羽的脸色更是冷到冰点,比以前更加严厉,比以前更血腥,伴君如伴虎,他们开始尽量的减少出错,而且沐然羽的脾气也开始阴晴不定,让人很难捉摸。
如果非要拿她和正常人来比的话,她原先一个人可以抵挡一个旅的话,那么他的工作你能力更是正常人的数十倍,她是一个极端的完美主义者,她从不会找人倾诉苦恼,她的成长,御寒都见证着,谁能够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动大型的取弹手术?她做到了,一个女人在动手术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哭喊,那是不打麻药的情况下的啊,就算是正常的男人也不一定能够做到的啊,但是她做到了,甚至手术出来,她还从容的告诉他,公司的下一季度的财务数额是多少。。。。。。她的坚强超过了他的想象,但是御寒在她的眼中,却看不到一丝渴望活着的**,蓝眸如死水不带一点的生机,就像现在的她一样。
或者说,现在的她的情况更加的加剧了,夜夙墨在她身上的作用,远远的超过他们的想象力,之前的她就算再怎么的喜欢工作,但是她每日的睡眠的时间也有六,七个小时,可是如今,她一天到晚的睡眠时间也只有三,四小时,她越来越开始玩命,甚至她的鼻子都开始流鼻血。。。。。。
人知道她和夜夙墨之间发生了什么,她的毛病就是太冷静,冷静得完全不像正常人,她也开始越来越血腥,只要是妨碍到她的脚步的人,她往往就赏他们一个诛九族,但是她现在做的事情也开始越来越明显,或者说现在的她都不屑掩饰。对于她而言,妨碍她的人都该死,不停的给报纸,白道塞钱,她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人管,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人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