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汉忽然仰天大笑,一脸得意的说道:“王妃,你就别耍花招了,来的时候主子嘱咐过,说您这张巧嘴连死的都能说话,你的话咱们不信。我还是奉劝你乖乖投降,如果迷途知返,说不定我们家主子还能放你一马,给你条活路。”
“派人来杀我们,却还给我条活路,看来我还有点利用价值,祁氏那么恨我绝对不会留我,那剩下的只能是二王爷和花门太子,依我个人的看法,花门那个笨蛋绝对想不出这样的高招,所以,你们是二王爷派来的对不对。”
“别废话。”大汉嚷了一声“甭管我们是谁派来的,今天该留的一个都走不掉。”
“翊儿,你快走啊!”白舒紧张的摆开一副要动手的姿势“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他们怎么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呢!”羽翊拉着墨勰的手,有些抱怨的说道:“难不成我就这么不值得别人相信吗!”
“翊儿,快走。”墨勰硬撑着身体低声说道:“答应本王,好好活着。”
“我敢保证赛大夫肯定不会骗我。”羽翊嘟起嘴坚决的说道。
话音未落,刚刚还叫嚣的五个大汉突然砰的摔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须髯大汉惊呼:“我的身体为什么一点知觉都没有。”
“这是赛大夫独家秘制的神药,里面加了很多中草药,保准在你清醒之后没有半点不适。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浑身舒爽。”
“你是什么时候下的药?”墨勰哭笑不得的坐到椅子上,说实话。他也惊出了一声冷汗。
“用筷子摇匀的时候。”羽翊眉毛一挑,十分得意。
“可你明明也舔了啊!”大汉躺在地上,模样十分滑稽。
“我舔的是另一根筷子。”羽翊玩味的将筷子抓在手中“你们难道没看见我只伸了一只筷子到酒里吗!”
“原来王妃早就发现了。”红月明显舒了口气“王妃也终于学会先下手为强了。”
“是他们自己笨。”羽翊不满的数落道:“藏察勒族是凶悍的游牧名族,他们的马匹是草原上赫赫有名的,最适合做战马。本来也没什么问题,可你们却不知道,这里今年遭遇了一场蝗灾,大量的粮食都被糟蹋了。很多老百姓都要靠官府开仓救济,而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就更难生活了,所以藏察勒族就抢了我们附近好几个镇子的粮食,要不是回纥出面调停,皇上就准备派兵了。你觉得这个时候,他们还会和我们进行马匹的贩卖吗!”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躺在红月身边的伊多娜突然说道:“这么明显的破绽我都没发现。六王兄进京的时候我可是陪在他身边的。”
“不怪你,一心不能二用吗!”羽翊安慰道。
“恩,我的心思都在红月什么,哪还顾得了其他什么东西。”伊多娜淳朴的笑了笑。
“可是你怎么知道他们没在酒里做手脚呢!”白舒疑惑的问道:“你就那么确定他们会喝那些酒?”
“酒没有问题。”羽翊笃定的说道“我记得曾经有一本西域竹简上写过,马奶酒在酿制的过程中有一个发酵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马奶会发生变化,从水变成像膏一样的东西。我在打开酒瓶的时候看过,瓶口上蒙着一层薄薄的乳白色膏,这就足以证明马奶酒从未开封,既然没毒,他们肯定会喝的。要不是得下药,我也想尝尝味道,毕竟马奶酒是很珍贵的。”
“也不知道你这个脑袋是怎么长的。”墨勰有些嘲讽的说道。其实他的心里,真的很佩服羽翊。
“还是你最聪明,每次我束手无策的时候,你永远都能化险为夷,。”白舒一时难以掩盖心中所想,情不自禁的说道:“小时候你就是这样。总能时刻给我惊喜和敬佩。”
“白大哥也很勇敢。”羽翊认真地说道:“我真的很开心在危难关头白大哥所做的一切,你永远都是我最尊敬的兄长。”
这辈子。他只能做她的兄长吗?
白舒的心里仿佛被苦水浸泡着,又苦又涩。那种从心底溢出的酸楚。让他越发的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只被她当做兄长。
“本王胳膊疼。”墨勰醋味十足的说道:“本王中毒了。”
“不是软骨散吗,怎么会中毒。”羽翊纳闷的说道:“除了胳膊疼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浑身不舒服。”看着你们两个眉来眼去,本王能舒服吗!
“那怎么办?”羽翊白了他一眼,这家伙又在耍花样。
“你替本王揉揉。”墨勰有些傲慢的说道。
“好!我替你揉!”羽翊咬牙握了握拳头,想“好好”的帮他按摩。
谁知刚一靠近,就被墨勰拉入怀中,整个人慵懒的趴在他身上。
“你又干什么?”
“本王身子软,动不了了。”
“你不要得寸进尺。”
看着斗嘴的二人,伊多娜羡慕的往红月怀里钻了钻。
“我身子也软。”
“那你好好躺着。”红月装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