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氏微闭双目,小心的打量着身旁的羽翊,突然让她来王爷的东苑,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过,当祁氏看见床上的裴诺儿时,脸上的表情瞬间转化为笑容,不免得意扬扬
“王爷与诺儿新婚燕尔,咱们怎么能来扫了他们的性子呢。”
“该到的都到齐了吗?”羽翊小声的问着身旁的影儿
“是的,王府上上下下的仆人都在门外候着。还有我亲自请来的两名稳婆。小姐,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帮王府惩奸除恶。”羽翊浅浅一笑,示意影儿不要再说话。
裴诺儿也从惊讶的神情转成一丝怪异的笑,她从容不迫的将被子盖好,慢慢地说道
“妹妹实在不方便下床,无法给姐姐请安,还请姐姐见谅。”
“不碍事,本妃也是和舅母来看看你,毕竟是伺候王爷,也怕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
裴诺儿冷冷一笑,虚伪的说道
“姐姐请放心,等王爷休了姐姐后,妹妹一定会好好照顾王爷,不让姐姐担心。”
羽翊冷静的看着眼前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女子,极好地控制住脸上的表情。裴诺儿可比表面看上去的聪明多了,事先将她赶出局,的确是明智的选择。
“诺儿,快将你那块落红的布交给老身,大婚之后,这东西可重要的紧啊!”
裴诺儿羞涩的娇嗔了一声,慢慢拿出那块染了血迹的白布。
祁氏接过布,显摆似的在羽翊眼前晃了晃,露出一个胜利的姿态,她成功的将裴诺儿放在了墨勰的身边,想要吞并王府的财产,更加简单了。
墨勰冷脸出现在众人的身后,慢慢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瞄了一眼祁氏手上的布,皱眉道
“这是什么?”
“王爷怎么还问,。”祁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是你们大婚…大婚时,用来…”
“本王知道。”墨勰阴冷的说道“本王在问,为什么会有落红!”
“王爷?”坐在床上含笑的裴诺儿突然僵住了面孔“这…王爷,您怎么能问诺儿?”
“本王根本就没碰过你,刚刚高星突然喊本王处理公务,根本再也没有进过房间,对于这布上的落红,你是不是该好好解释!”墨勰双眸一眯,露出了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这肯定是误会,肯定是误会。”祁氏赶紧说道,慌忙扔掉手中的布“一定是诺儿搞错了。”
“对对,一定是弄错了。”裴诺儿急的额角冒汗,赶紧说道
“这个好办。”影儿笑眯眯的接过话茬“刚刚好有两位稳婆在咱们王府做客,我去请人来替诺儿主子看看不就知道了,也省的坏了她的名声。”
“好。”墨勰点点头,慢声说道“诺儿,你该知道本王的性子,被别人染指的东西再送到本王面前,下场只有一个。”
裴诺儿吓得脸色惨白,捂着被子从床上连滚带吓得跪在地上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这件事情和诺儿一点关系都没有,是老…”
还没等裴诺儿说出口,精明的祁氏便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啪!”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裴诺儿的脸上,尖锐的金戒指将她的脸划出一道血口
“贱人,枉老身那么疼你,居然做出这种苟且之事。”祁氏狠狠地瞪着裴诺儿,警告她千万不要多言,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在所有人面面相觑的时候,羽翊装傻的说道“这出戏,还真是比名角演的更好看。”
“王妃还想再和本王闹别扭吗?”墨勰突然挽住羽翊的手,轻柔的说道
不对啊,这句台词里没有。羽翊纳闷的看着墨勰,可他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提示,自顾自的说道
“若不是故意气你,又何苦答应娶别人。如今,却得知有人碰了本王新娶进门的女子,王妃说,该如何是好。”
墨勰顺着演戏的功夫,说出了真心话。
若不是为了羽翊,他又何必如此。
“王爷,按照我朝律法,诺儿主子该和奸夫一起进猪笼。”影儿扬起嘴角,低声说道
“王爷,看在诺儿服侍老身多年的份上饶了她吧。”祁氏立刻说道“大不了立刻休了这个贱人,以后再也不让她污了王爷的眼睛。”
“杖毙。”墨勰冷冷的说道,眼里不见对羽翊的那丝温柔“本王的脸,可都被你们丢尽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裴诺儿疯狂的磕着头“是老夫人和表少爷让诺儿….”
“下贱!”祁氏狠狠地揪住裴诺儿“你还想拖老身和贤儿下水吗!王爷才不会相信你这贱人的鬼话。来人,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为止。”
“你这个阴狠的老太婆,居然…”裴诺儿再也顾不得许多,冲上去便要和祁氏扭打起来,好看的小说:。
“够了!”羽翊突然大喝一声“这里是王府,哪里容得你们造次!”
“王妃,是奴婢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