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无为道吧?"我又问:“他是不是因为跟我的那个无为道有仇,所以把帐算到我头上来了。”应该就是这样了,不然地球上这么多人,这个老家伙干嘛发神经的偏偏跟我过意不去。不过虽然心中有了答案,但我还是想确认一下。
黑袍人只简洁地回答了我四个字:“你不简单。”
我不简单,这还需要你来说啊!这不是废话吗?打我懂事那会起,我就已经知道了。
然后黑袍人又接着说道:“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这个还需要等到什么以后啊!我不简单这件事我老早就已经明白了。我对黑袍人说:“你倒是回答我啊?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跟无为道有仇才来害我?”他真是答非所答。
黑袍人说:“我刚才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像我这种高人,不可能把什么话都说得清清楚楚的,很多东西是需要你自己去悟的。”
你妹的,我看是他其实也不知道,所以故意说了一件事实得不能再事实的事,来糊弄过去,显得他是个无所不知的高人。
也是啊!他虽然可能认识鸡,但他毕竟不是我无为道的人,我无为道的事,他怎么可能都知道呢。
其实我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哎,那个江洋大盗祖师爷,真是把我给害惨了。
“我要走了,接下来的路靠你自己走了。”黑袍人说。
纳尼?
“你现在怎么可以走?”我说:“现在可不行啊!你要是走了,那一妖一鬼回来怎么办,还有啊!还有那个大的,那个老家伙也有可能会回来的啊。”
黑袍人说:“我说了,接下来的路靠你自己走了,有本事的话,你就靠你自己活下去吧!”
你妹的吖,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像我这么杰出优秀的青少年你都不费尽心思来保护,就你这样的心态怎么来维护人间正道。
“鸡呢?”我问黑袍人:“你应该认识鸡.吧?知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黑袍人答道。
“死了?”我大惊道,这真的如一道晴天霹雳猛烈劈下,鸡死了?鸡居然死了,鸡怎么可能会死?他如果真的死了,那就是为我而死的啊!
我想起了那道被鲜血染红的瘦弱身躯,那张纯真无害友好的笑脸,还有他抱着那本金什么梅的书时,咧开嘴角露出极其**,极其猥琐的笑,还有那淌下的口水。
鸡就这样死了!
“呃……初步怀疑他是死了。”黑袍人又开口说道。
尼玛啊!你说话就不能说得直白点吗?什么叫初步怀疑,你不知道就直接说不知道好了,你妹的咦,其他书友正在看:!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然后我听到黑袍人仰望夜空念了这么半句诗,无比风骚的声音在黑夜里回荡,接着就化为一阵清风消失在我眼前。
md,大半夜的在这么个坟地念这种诗,我真想冲着夜空大喊一声:骚年为何放弃治疗?
连他都不知道鸡到底去哪了,看来鸡真的凶多吉少了。
哎……他也走了,也不知道林刚跟那胖子金会不会再来个回马枪,还有那个声音难听得要死的老家伙,鬼面人今天倒没出现了,可现在又出现了新敌人,妹的,我最近到底走什么霉运了,一个一个妖魔鬼怪想要我的命。
难道长得帅,长得可爱也是一种错吗?上天为何对我如此地不公平,给了我一张这么英俊帅气,招美女爱,招男人妒的脸。
我往来路走去,丁凡还被我很没义气地抛弃在那里,也不知道他现在醒过来了没。
我回到林刚墓前,丁凡还靠着墓碑上“呼哧…呼哧…”大睡,我蹲下身,拍了拍丁凡的脸:“丁凡,快醒醒,天亮了,快醒醒。”
丁凡好像没有一点感觉,依旧大睡,这贪吃鬼,没事好好的吃胖子金给的糖干什么?那胖子金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他给的东西能吃吗。就丁凡这种觉悟,迟早有一天要被人贩子骗。卖到小山村给别人家当孩子。
我又摇了摇丁凡,掐了下他的人中,甚至还打了打他的小jj,可他还是没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
没有办法,这回去的路也不知道怎么走,无奈之下,我也靠在了墓碑上。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居然会在一个荒凉的墓地里过夜。
这也换成了现在,什么鬼怪见多了,倒也没感觉什么怕了,要是在从前,非得被吓得半死不活不可。
闲来无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盘膝而坐,手脚朝天,开始了吐纳。
该在体内积蓄灵力了,如今这种局面,多一点灵力就多一份自保能力。
驱邪剑在手,有时候也能吓吓那些小鬼小怪。
夜静悄悄地过去了,当我再一次睁开双眼,天有些蒙蒙亮了,整个墓地都笼罩了一层薄雾,而我的衣衫也已经湿成了一片。
不知不觉间,我居然就这样盘膝坐了一夜,但我并没有感觉到丝毫困倦,反而觉得比睡了一觉还要感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