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是山穷水尽,无奈挣扎;一方是则在静静等待。
四周落针可闻,而一直被**猛烈焚烧的祁云则凄苦更甚——他只能强行将自己逐步趋于沉重的喘息生生憋住。
修真者其实并不依赖于呼吸。呼吸的实质,说白了也就是细胞中的线粒体吸收氧分子,从而氧化储存其中的营养物质,产生高能键——也就是产生能量供应给人体……而修真者体内则有着强大的灵元基础,灵元蓬勃地能量哪怕只抽出万分之一,也远远高于原始氧化代谢所能提供的能量了!
不过祁云现在能做到这点已经相当不容易了——这时的喘息已然不再是能量的诉求,而是心理中狂涛骇浪的映射!非柳下惠一般的定力而不可为之!……
哦不,恐怕放这位谥号为“惠“的大仁到祁云的位置上,也做不到这一点,也不能“坐怀不乱”吧……毕竟在关于他的故事中,一是当时的条件不允许——既是寒冬之中、又是处于城门之下;那其二则是怀中之人也肯定没有如此倾国之媚吧……
放眼回到屋内,两人静立于屏风之外。从嘴角那一抹yd的邪笑可以猜到,他们正在用神识窥视着屏风另一面的那具魔鬼般的娇躯。
女子则是无助绝望地蜷缩在祁云的怀中,低声地啜泣着——仿佛他怀中的那股子火热才能略微带来些许安全感。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旁的师弟低声提醒道:“师兄,我们的阵牌只能遮掩一刻(约为15分钟)时间了,到时候若是其他师兄弟察觉此处来抢功的话……恐怕师尊的奖赏会摊薄了不少啊!”
师兄皱了皱眉头,“你那什么破阵牌,时间怎地如此之短!炼制的时候肯定是偷工减料不少吧?”
师弟呐呐笑道:“呵呵,师兄也知道,师弟我穷啊!这点材料我还是攒了好久,直到不久前才凑齐的呢……差点就赶不上这次出山的美差!”
“你个坏事的东西!这点时间怎么将她劝下?……若是我们强行绑去,送到师尊那她仍旧是不情愿,甚至反抗起来,那我俩可是有得罪受了!”
他俩的声音虽小,内里的女子无法听见,确无法避开祁云的灵敏听觉。听到“阵牌”二字,祁云眼睛一亮,蓦然从**泥沼中清醒了过来,好看的小说:!
若是入阵者同为人类,法阵是无法区分敌我的。因而布阵者在布置某些法阵的时候,会依照阵纹中的判断模块设计出能表明身份地“子模块”,而后交于己方之人炼制,得物名为“阵牌”。
拥有着“阵牌”的人则可以不受法阵的制约或者攻击,亦可以在小范围内屏蔽法阵的功能。
(其实‘印记’也有这个效果,只不过设置印记的道法对施术者的修为要求比较高)
“靠!两个傻x,怎么不早说!害老子在这里憋得鼻血直往肚子里咽——老子打小还没受过这么憋屈的煎熬呢!”祁云心中恼恨不已,同时还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巧的匕首,用神识驾驭着它沿床边滑落,再顺着墙根慢慢向那位“师弟”靠近而去……
那位师兄知道了时间的紧迫后,便恨厉地吼了起来:“小贱货,你若是再犹豫不决,待师尊玩过后,我便将你剥光了丢下城的贫民窟去,让成百上千的乞丐来尝尝你这细皮嫩肉的滋味。对祖师爷发誓,我说道做到!!”
可能是被这句话吓坏了,她身子猛地一挺,差点将祁云顶到床下去,接着便惊惧地哭喊起来:
“不,不要!呜呜……求求仙长了,不要把我丢下城去,呜呜……我,我跟你们走就是了……”说到后面已经已然是泣不成声。
师兄见到自己的威胁这么有效果,大喜之下更是得寸进尺,道:“这样才乖嘛,赶紧出来——出来后再穿衣服。”
“啊……!”女子没想到还有这么个后招,赶忙连声拒绝——只不过她的拒绝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反而更勾起了二人的兴致,在他们的再度胁迫之下也只能万般无奈的听从。
看着慢慢起身、坐直起来的诱人躯体——那完美地流线,火辣的翘臀,这种更为直接、更为强烈的视觉冲击,让祁云差点失去对匕首的控制。吓得他赶紧闭起了眼睛,收敛心神专注到匕首之上。
二人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屏风之侧,嘴边的口水都拉成了丝线——虽然说神识窥视过,不过那哪及得上肉眼观察的直观和清晰呢!
此刻他们全然没注意到,一把黑色的匕首已然挪到了脚下。
……
一道乌光划破屏风摇曳的投影,在二人毫无防备之下,精准无比地穿过师弟腰间阵牌的圆孔……而后又往回轻轻一带便扯断了系绳,留下一道优美的折线回返到祁云之处。
将其握在手中,神识略扫,祁云很快便洞悉了其中的阵纹结构——以他的阵法造诣,稍作改动就能使其屏蔽时效由一刻时间变成永久。
直到此时祁云才终于放下心来,有了这么个“护身符”则不会有那么多顾忌了。
“师兄”首先反应过来,略为惊讶道:“昭仪这御器的手段精妙啊!居然能瞒过我二人的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