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皇亲国戚放在眼里,现在却如此被人驱逐,如何叫他不怒!
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此人喝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狗一般的玩意儿也敢如此嚣张!……要我们离开?你他玛还不够资格,要你的狗主子自己过来说!”
劲装男子暴怒,正欲把剑相向,耳边却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你且退下!”
于是他只能恨恨地瞪了田非一眼,退缩到了一旁。
……
这位皇子身着紫底金边绸衣,腰缠祥云纹织锦腰带。他单手握一折扇负与身后,在一群华服之人的簇拥之下,缓缓朝祁云二人走来。
皇子脸色有种病态的苍白,好似纵情酒色过度所致。脸上那双跟坤德一样的小眼睛眯成缝看着祁云二人,冷冷开口道:
“尔等既知我越岑为东越皇子,还敢如此放肆言语,看来是将我东越国不放在眼里了!不知道二位是何方神圣呢?”
田非亦非蠢人,当然不会将自己的身份告知对方,“我等倒非如何人物,只是看不惯一些嚣张跋扈之类。而且你一皇子,暂时还代表不了东越国吧?”
田非说完,越岑还未开口,倒是一旁的一位华服青年叫嚣了起来:“殿下是皇帝陛下唯一的儿子,将来的大统肯定是由殿下继承了!你敢出言辱及殿下,就是中伤整个东越国,将你就地斩杀亦不为过!”
话音刚落,旁边的一群公子哥们都应和了起来:
“对,把这两个出言不逊之人押送府衙。”
“没那个必要,有殿下在,咱们就此格杀了这两人还有人敢说闲话?”
“没必要殿下出面,那也太给他们脸了,就咱们其中任何一人担起此事都毫无问题——这两只臭虫,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不知天高地厚东西!杀了清净。”
“对,杀!”“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