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他的问话感到很不满和幼稚。
在司徒展看来,也许是因为咏宁还小,再问了几句,没能问出什么,便就停下了,不再问关于雪琴的事,转而问其它的,“那你们现在过的好吗?”
“很好啊,娘每天都陪着我,还让雨姨教我习武,还请了个夫子教我识字,娘还赞我算术学得好,将来可以帮她算帐呢,其他书友正在看:。”咏宁自豪地回道,那来自孩子的单纯甜密的笑容,令司徒展开始理解为何雪琴要如此做了。
轻轻地摸了摸咏宁的头,欣慰地道:“那宁儿喜欢这样的日子吗?将来也喜欢帮你娘算帐吗?”
“喜欢啊,”咏宁连连点应着,脸上那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甚是惹人爱,像足了雪琴小时候的模样,“我也喜欢雨姨教我的武术,雨姨说再过不久,我也可以飞到树上去了。”
实际上咏宁也是个活沷的孩子,依晴悠的意思是要让孩子多方面成长,不能约束她,但又不能过于放任,所以该严肃时,雪琴等人从未对咏宁嘻皮笑脸过,故此才会让咏宁看起来既安静如大家闺秀,又活沷好动如男孩。
聊天了,咏宁也不再对司徒展如此警惕,愿意说着些好玩好笑的事儿,就连雪琴已到了门口,司徒展也都未有发现到。
直到雪琴敲响了房门,“三哥,我是雪琴啊,宁儿,娘来了,开门吧。”
咏宁一听雪琴的声音立即蹦下椅子,冲向房门给,掂着脚给雪琴开了门。
兄妹二人相见,忽然间略显生疏,许是因为觉得彼此之间的不坦诚,夹着一层隔膜,难以冲破。
雪琴安抚了咏宁几句,便牵着其到司徒展跟前,跪下道歉道:“三哥,对不起,请三哥原谅雪琴吧。”
看着雪琴那眸中带泪的模样,司徒展心便抽痛了起来,不忍扶其而起,“雪琴,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让孩子看到了成何体统啊,快起来,把事情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琴拭过垂于眸眶中的水雾,带着委屈的沙声看向咏宁,抱着不舍而道:“三哥,我不想失去宁儿啊,你是知道的,如果我真的去了那里的话,宁儿一定不会过得好的,如果让宁儿过着那生不如死的日子,我情愿抱着她一同死去算了……”
说着,泪水便成串而落,泣不成言。
咏宁见其娘哭了,也跟着红了眼,劝着道:“娘不哭,宁儿会乖,会听娘的话,娘不要哭了……呜……娘……”
看着这母女如此,司徒展便进一步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只是他想不明白,当初送回宫里的尸首也被证实是咏宁没错,为何咏宁还能活到现今呢?
好不容易劝住了雪琴,雪琴便命人带咏宁到旁边房间玩一会,而其则细细道之司徒展。
“三哥,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姐姐死去之后,皇上开恩,将咏宁还归于我抚养,但却要我二人前去边疆,这事雨早已告之我了,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姐姐却给我铺了哪一条路……”
实际上在晴悠去世之前,她便已写下了遗书,她知道毅一定会做的,但猜想这权政之论,必定会让雪琴前往边疆寻慕容智谦,不过在她看来,即便离开了皇宫去到边疆,雪琴母女还是不会得到幸福,也许情况会比在宫里还要糟,于是便设计了这场意外。
在去边疆的路上,路遇突袭,本想抓咏宁为胁,却不想错杀了她,随后再安排一个与咏宁同般大小的死婴充当其送回龙都。
至于雪琴便在那次突袭中失去了行踪,当然这也是在外人看来,事实上,雪琴私下还是有跟司徒展联系,除了没有告诉他咏宁还活着这个事实。
而且雪琴所告之的却是其在番外,被一个老实人家给救了,生活还算平静,也表明不愿再回龙腾国,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重新开始,平静渡过余生,只希望司徒展能代表好好照顾萧梦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