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要尽一份力量,为武林铲除这一恶贼,其他书友正在看:。”郭浦远正气凛然地道。
巩昂千也同样劝道:“是啊,林姑娘,龚班为了一己私欲已经害死了不少人了,这种人渣绝对不可以放任其逍遥法外的。”
晴悠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神,倒是龚班咧唇蔑笑了一声,“呵……可笑,巩昂千,你以为你又是谁,杀人放火的事你有少做吗?你胆敢说你跑镖之么多年,没杀过一个无辜的人吗?”
紧接着又笑看郭浦远,“郭浦远,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除恶大侠,你真的敢对天发誓,你没有伤害过一个无辜的平民百姓吗?笑话,真是笑话,在武林中,谁人无过,躲在少林寺里的那班秃驴就那么神圣吗?你问问慧空那老秃驴,他是为何而进少林寺的,问问他身上背着多少血债……”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郭浦远怒之一吼,其气势可是连晴悠也受到了影响,一股刚正不阿的严真之气动摇了晴悠的想法,“世上谁人无过,但是只要愿意改过,那就一切都能回归正途,可是方丈一次又一次放过你,你还屡教不改,如今竟然涂毒这些无辜的孩子,郭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被人架住的巩凡知道龚班要弃其之后,立即慌了,整个人都颓废了下来,紧张地求道:“班大哥,带着我一起走吧,不要丢下我,您说过,您会带我吃香喝辣,会教我少林绝世武功的,求您别丢下我啊,只要您救我,带我一起走,我发誓永远效忠你,听从您的吩咐,不管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做的,别留下我啊。”
“逆徒……逆徒啊……”巩昂千激动的连持剑的手都颤抖了起来,“我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徒弟来,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巩凡,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真的要跟龚班走吗?你真的不再认我为师吗?”
“不……我绝不再认你为师,跟着班大哥,我有钱花,可以去玩女人,可以去喝酒,宿夜不归,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不再受到你的限制,不有守门规,不用再为了那少得可怜的银两拿命去拼搏,我也是人,我也是血肉之躯,会痛,会流血的,这么多年为了鸿门出生入死,最后得到的却只是一个小小的镖头,每个月只有那几银的碎银月饷,凭什么,凭什么?”
巩凡比巩昂千更为激动,那充血的双瞳,甚是凶狠,仿佛恨不得就将其给杀了。
随语,巩凡还挣扎着,想要挣脱雨跟卓碧的胁持,幸好,雨反应快,点了其定穴,让其无法再动弹。
在这混乱之中,晴悠还在犹豫不定。
沉思中的晴悠,身后的衣裙受扯,晴悠回视,却见三丫揪着她的裙子,颤着声道:“不要……不要放了他,是他……是他打得娘这样的……”
三丫边说,睁着眼都流着泪,那种害怕,那种恐慌,那种深入灵魂的震慑,得需要多大的伤害才能将令一个人吓得这种程度呢?
晴悠咬了咬唇,幽墨的眸珠子里变得清澈简洁了起来。
不动声色的,冰雪剑的剑身流泛出一种刺寒的凌厉的剑气,一层轻薄的雾气环着冰雪剑,一股阴森的寒逼之息从冰雪剑漫延向龚班。
龚班心感不妙,寒气自脚底涌自心头,转眸晴悠,与晴悠四目相视,有一瞬间整个身体像被冰住了那般,让其无法动弹,差点连呼吸都忘了。
气聚脚底,龚班做好了随时逃走的准备。
郭浦远与巩昂千相视一眼,双攻而去。
晴悠抡剑跃起,直逼龚班。龚班看到晴悠的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一来便使出了绝技,铁沙掌激起,强大的热气将冰雪剑逼近的寒气一哄而散,迎向晴悠的却是灼热的一掌。
郭浦远与巩昂千双双出掌相迎,龚班双掌各对上二人一掌,相恃着,好让晴悠得空插下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