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需要,如此,你便在些照看着,为师去去就回。”
殷瀚世走出房间之后,厉嫣嫣已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些什么,踮着脚,确认其走远后,拉着晴悠追问道:“晴儿,晴儿,你告诉我吧,你是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啊?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敢如此大胆,公然做出如此事情来啊?他们的衣着都很奇怪,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呢?你……”
惊魂过后,厉嫣嫣很快便恢复了精力,只是晴悠却不想让其知道太多,有些事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
“嫣嫣,我看你还是快点回去一趟吧,丁梦可是被吓坏了,从你被绑之后就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双眼都快肿得睁不开了,她觉得是因为她不好,没有拉好你,让其被绑了,不管我们怎么劝都劝不开,你若是再不回去,我怕她的双眼就要废了。”
晴悠大夸大其词而道,吓得厉嫣嫣的嘴都快给将一个鸡蛋塞进去了,害怕真的是因为自己而害丁梦哭瞎了。
一股脑的,都顾不上自己的好奇心,连忙拔腿便出,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身体在外,头却又探进来大声道:“晴儿,回头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先回去了。”
将众人都遣走了之后,晴悠便去将这名扶桑人的伤口重新包扎,过后还搜着其身体,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可是很奇怪,搜遍了男子全身,晴悠却未发现其所想要的东西,于是她不由得怀疑了起来:难道我猜错了?
不可能!
很快晴悠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没来由得,晴悠就是觉得这名扶桑男子的身份一定不简单,否则这忍十他们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险,为的就是一定要保住他的性命,哪怕如此张狂的行动也不惜一切代价,就是要救下此人。
此人,必定对扶桑国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不多时,陈义回来,同时也迎来了司徒展。
司徒展进来,便见晴悠正在整理伤者的衣服。
“林晴,你这是做什么?”司徒展上前,立即将晴悠的手给拉住,拉至一旁,将其跟扶桑人给隔了开来,“义,你去。”
晴悠侧过身,试图越过司徒展继续刚刚未完的工作,只是司徒展也跟随着她的身体动作,将其给挡住。
晴悠沉着脸,对其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应该我是问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司徒展反问其道:“你与陌生男子独处一室,还坦露相向成何体统,这可是……”
“可是什么?每天都看到男子的或者女子的**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对我来说,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事情,难道你想说身为大夫的我不应该去触碰患者的身体吗?”
晴悠理所当然而道,表情很淡然,很平静,很自然,就像是这对着患者的**对晴悠来说就如果吃饭睡觉那般正常。
司徒展突然愣住了,抓住晴悠的手,猛的一松,脑子里出现了片刻的空白,很震惊,许是因为自己的心,又许是因为自己的行为,也让其自己给吓住了。
陈义也惊讶地看着这向来冷静了司徒展竟然也会有如此冲动的一面,那表情一点也不亚于司徒展自己。
停在哪里,看到二人,一直没有按司徒展的吩咐进行行动。
三人僵持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晴悠越过了僵住不动的司徒展,将患者的衣服给整理,穿好。
司徒展没有说话,陈义看着二人,左右为难,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倒是晴悠,看起来比较自在,于是便道:“你是来问关于这个扶桑人的事情的吧?”
机械性的,司徒展点了点头,将精神力转注到床上躺着的人,“是的,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义说你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跟这扶桑人有关的。”
“恩,我想,你应该好好调查一下,这个人也许会是扶桑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