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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朔至十天前,自伊祁肃现场抓获袁员外之后,袁员外之妻便将纪红秀对林善所做的事全都抖出,同一时间也证实了晴悠所递状纸上面所说的所有罪行,再加上有程福和刘贵的证词,量纪红秀纵有万般能耐都未能摆脱罪名。
也正因为纪红秀的罪行属实,林善弑父一案也就被判当堂无罪释放,但却因此,也掀出了当年林叶代子认罪的事情,最终伊祁肃觉得林善医德有待考量,决定撤了其医薄,三年之内不准其再参加医考,由此,林善三年之内便不能再为他人看诊写药方了。
至于纪红秀,因罪行极其恶劣,依龙腾国律法,要处以极刑,同时其所有家产都要归还于林善。
程福、刘贵等受贿之人,也因此被判流放边疆,当死役,永不得回。
众多犯人之中,唯独袁员外一直未开堂公审,不是因为伊祁肃受贿有意放过他,而是在其搜查袁员外家中之时,其密室里所存放着的财富以及帐本,实在是让其难以开堂公审,必竟此事如若被掀开,非青红城动荡不安,怕是连龙都都会有着一场腥风血雨。
“郭师爷,此事你怎么看待?”伊祁肃看着桌上厚厚的数本帐本,心里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郭君成停住手中羽扇,心也不平静起来,“哎……此淌混水趟不得,趟不得啊……”
伊祁肃心中可是明了,当然也知不可,只是这正正是其最痛恨之事,一生为官最见不得之事,但却怎么也不能出手拔除这些朝中毒瘤产除,实在是不配当百姓名的父母官,有背当初从官之衷。
“大人,小不忍则乱大谋,此事如若你掀开,放置公堂之上,那朝堂上的那些如狼似虎的老家伙绝对不会放过大人,而且你想想,就算大人你拿出此帐本,幕后之人可是权倾三分之一龙腾国之人,以大人现今的能力,可无半点胜算啊……”郭君成看穿伊祁肃的心思,知其心中不愤,但是官场的生存之道,非一日可成,欲想改变,其路堪比筑万里长城,“三思啊,大人……”
伊祁肃重捶着桌子,双手握拳重重地发泄着心中的郁结,如若不是郭君在此将其拦住,他真的怕自己会忍不住冲进牢中,将袁员外毒打一顿,严刑逼供了起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这帐本该怎么?毁了?不我不能这么做,可是留着……”伊祁肃看着这厚厚的一本帐本,心里万分纠结,到底该怎么做,怎么样才可以将事情完美的解决,而不受任何牵连呢?
可是说到这帐本,郭君成便有一事不明,那就是为何至今对方都不采取任何行动呢?是吃定了他们会将此帐本公开吗?抑或是他们还有别的目的呢?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二人的忧心日渐剧增,就连郭君成的百思不得其解,倒是司徒展近日看起来很安静,就连前些日子总是催其上任的情况也见少了。
林善被无罪释放出来后,晴悠跟林善的关系也有所好转,兄妹俩相互帮助,将城中的一些事物处理完,让一切回归的原点,除了出租出去的产业,保有一定的收入,好让已不能再从医的林善跟林松有一定的生活保障。
已经搬回到林家村居住,只不过晴悠依旧住在山上,林善则跟林松仍旧住在山下的老屋子里,这一日,林善带着林松来到山上,手上提着一个篮子,里头装满了祭墓所用的物品。
三人站于后院的药地上,晴悠正将林善带来的祭墓用品整齐的摆放到地面上,上香、跪拜、斟酒、洒祭……
到最后,林善自责地拉着林松跪地不起,双眸微红,眸眶带有些许湿雾,带着沙哑的声腔无尽的愧疚道:“爹,孩子对不起您,最终还是让您老人家失望了,我没有,我不配当您的儿子,林家的世代医名都毁在我的手上了,如若不是因为我,爹你也不会被红秀毒害,如此晴儿也不会被冤入狱,这些年也不会独自在外受苦受难,我根本没有资格当他的兄长,不止未尽兄长之责,就连从医也都要靠晴儿帮忙才能将事情压下,我愧为兄长啊。”
林松不知所以为,懵懵懂懂地听着,时而看向晴悠,偶也看向种满了药材的药田,视线也不时的落到专注地自述的林善身上,想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晴悠双手平齐举起,双手叠起,认真严肃地将额头贴到手背上,随后给林叶行了一个很正式的大礼,三叩首之后,晴悠直起后背,以林晴的身份向林叶述说了起来,“爹,晴儿不孝,这么多年,还未正式给您老上过一柱香,行过一个大礼,实在是女儿的错,对不起,女儿一直知道你是被谁害死的,但却不能为您老申冤,我知道,你不想,也不愿,但是我还是感到不甘,爹,女儿只想当个普通的孩子,过着平常人家的和乐融融,明天我就要离开来,我只希望哥跟松儿能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再受到过往的影响,如此我也能安心离开这里了。”
“晴儿,哥对不起你。”林善转向晴悠,正欲向晴悠磕头的时候,晴悠止住了他。
“虽然不能行医,但既然学了,那就继续,爹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