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止道:“往事莫提,现你已知晓有所觉悟,我们苏州之行便也不必过于忧心了,至于刚刚的小贼,你既然已识之并非敌方之人,出箭有所余留,这足以看出,你的思绪已缜密多了,也觉会如何拿捏这轻重,我说这贼人虽可恶,但却不可恨,至少她毫无所获,而你,却收获不浅。”
两人相谈甚欢,书房内时常传出哈哈欢笑之声,完全未将刚刚的那些骚动放于心中。
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而此发愁之人便是肩胛上穿着一根箭的晴悠。
从未想过这伊祁肃箭术如此了解,竟能在狼烟之下还有射中她,而还晴悠可以肯定的是,这一箭只是一个警告,而非有意要晴悠的命,如此修为,晴悠能从中而逃,那已是万幸。
吃力地拖着虚弱的身体寻得一处废屋而息,看着不停流出来的鲜血,晴悠既痛又晕。
痛,试问谁人箭穿肉身会不痛呢?晕,试问本是体虚之人失了如此多血又怎能不因为失血过多而感到晕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