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林善与徐怀惊呼一声,林善立即追问,“这……这怎么可以……那是……”
晴悠瞪了其一眼,吓林善将话吞了回去,未敢再次发表意见,倒是徐怀从旁认真记录,虽是惊讶,但却未有在患者面前提出任何疑问。
诊症完之后,晴悠问徐怀,“下针可有问题?”
徐怀翻开记录本,将晴悠在诊断之时所要求的下针方式和下针穴位有疑问的一一提出,“这腹穴可是针对妇人而下,我对其下针可是于礼不合,还有人中之穴三分,那可是很危险的,此穴非下吗?”
“身为医者,那你是否只医男,不医女?”晴悠黛眉细挑,脸侧侧一偏,转视道:“我之所以让你负责下针,就是因为所要下针的穴位很危险,但却又很重要,所以我才会让徐大夫你负责下针,不然你为何认为我让你负责针炙部分?”
徐怀未想到晴悠连这也考虑在内了,别说是徐怀,怕是再行医多三十年,也难以达到晴悠所说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