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悠在脑中快速做出了决定,果断地道:“哥,我们上池员外家去。”
“什么?”林善猛地看向她,眼中充满惊色,“不行,池员外决不会让我再踏进一步的。”
“他要还想救他的儿子,他就一定会让我们进府的,”晴悠自信道:“走吧。”
随即两人辗转又到了池府,未至门前便见府门口灯火明亮,数人持着火把将肩上挎着木箱子的男子给团团围住。
“徐大夫,你不能走啊,求你救救我儿啊……”身穿丝绸锦衣,身形有些微胖的中年男子拉扯着徐大夫。
林善从旁对晴悠道:“那个就是池员外,估计池公子是不行了,连徐大夫也都束手无策,其他书友正在看:。”
晴悠在心里盘算着,她不能让池家公子有事,如若他死了,那林叶的冤屈就难伸了。
快步上前,打断了拉扯着的两人,“我能救你儿子。”
一句连行医三十载的经验丰富的大夫都不敢说出来的话,竟从一个年仅八岁的女童口中说出,别说是拉扯着的人,就连林善也慌得差点跪倒在地。
“这是谁家的孩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这都咽气了的人,怎么可能还能活过来呢,去去去……到别处玩去,别在这里瞎搅和。”徐大夫眼尖,见到不远处的林善,断定晴悠许是他找来行骗,故立即劝退晴悠。
晴悠未动,对着池员外再道:“我能救,如果你还想救他的话,就立即带我过去,否则晚了,恐难回天了。”
徐大夫向林善频频使眼色,可林善此刻已无主了,人是他害的,林叶又在牢中,此时如果池家公子死了的话,那就算他花再多的钱也难救林叶回来。
于是林善鼓起了勇气上前道:“池员外,请您再给一次机会我们,晴儿是由我爹亲手教习出来的,我爹常说,假以时日晴儿的医术一定会名满天下,所以,请你通融一下,只要一次,如果不行您也不会有损失,不是吗?如若再晚了,公子就……”
此时,府内传来了杂乱声,管家急匆匆地赶来,拉着池员外大叫:“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她……夫人她晕倒了……”
池员外左右不知如何,指着晴悠大声道:“你们走滚,通通给我滚,你还嫌害我儿不够吗?今日你爹肯替你将罪给扛了,我看在他老人家的份上放过你,但并不代表你还可以到我这里胡来,来人,将他们给赶出去,别再让我看到这神棍……”
池员外甩袖愤愤离去,晴悠和林善则被下人以棍拦之,连门梯都未踏上一点。
徐大夫将二人给拉了回来,对着林善便是当头一喝,“林善,你这又是何苦啊?就算要骗池员外,拖延时间,也要找个像样的大夫,一个看起来都像未断奶的娃,能让人信服吗?”
林善为难,看着徐大夫,又低头看向晴悠,急道:“哎啊……徐大夫,晴儿的医术真的很好,我爹都常常夸其来着的,还有那个治心绞痛的药方,晴儿可是也给了不少意见的,当初你见了药方不都赞叹不已吗?怎么如今就对晴儿质疑了起来呢?”
“什么?”徐大夫大惊,指着林善的手都发抖了起来,整个人像是受到了强烈地打击,“天啊……惨了,这下子惨了,老天爷要绝我了……林善,这下子我可就要被你给害死了,你可知道,我把方式使他人身上了,虽不完全相同,但是……”双眸瞄向晴悠,整个人都跌落谷底,绝望了,“糊涂啊,糊涂啊,一个孩子所开的方子,怎能如此儿戏就给人吃了呢?你跟你林叶都老糊涂了吗?怎么可以如此乱来?”
林善没有办法,唯有一直求着徐大夫,好不容易,才同意带着二人进府,但却跟徐大夫约法三章,只是看看而已,并非让晴悠去医治。
随后在林大夫的带领下,二人方顺利的进入到了池府。管家忙迎徐大夫入内,虽然徐大夫不相信晴悠能治人,但也好奇这由林叶亲身教习出来的孩子,医术到底是否真的如此了得,尽管嘴上说那方子使不得,可心里还是对晴隐隐的多加观察了起来。
管家领着三人穿园过小桥,急得一身汗的老人家,还不忘在路上再三训说。
晴悠只听不语,无奈林善只能从旁频频应是,一直到进入到一个满是药味的院子管家才停了下来,正欲对晴悠说些什么的时候,晴悠便越其而过,径自寻患者而去。
这一路走得晴悠可是心焦欲绝,短短的五分钟路程,在晴悠看来可是走了一日那般疲累,其他书友正在看:。
冲入房中,浓烈地药味加上夏日的闷热气息让人呼吸不畅。
晴悠快步至床前,看到床边两排侍女低声抽泣,床上之人一动不动地端正躺着,胸口处看不到半点起伏。
晴悠对着两排侍女急急吩咐道:“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随后大声叫唤在房外被管家拖着的林善,“哥,快进来。”
晴悠上前,以食指试池公子的鼻息,而后翻了翻其双眼眼皮,紧接着右手搭上了其腕脉与脖脉,最后爬到了床上,跨在其身子上,俯身侧脸贴至其心脏处静听。
林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