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绿衣脸露一抹阴谋得逞之色,衣裙一旋,迈着瑶步向房内而去,不料却见本该吓得藏在被窝里的小人儿竟自径下床向外而来,“你……”
晴悠毫无惧色,落落大方地向公孙娇走去,瞳中布满寒气,让人顿生寒意。
公孙娇惊有此感,立即大声指喝,以掩盖自己的失态,“你这野女,见到本夫人还不跪下,是谁准你对我直视的,你这狐狸精生的野种,看我怎么收拾你。”
身旁黄衣收悉公孙娇的意图,走到晴悠身边,看着其眼神有些无奈,又似像在其传递着些什么,在晴悠还没有看明是何意之时,便觉后膝盖窝吃紧,“扑通”一声,晴悠便不得不双膝跪地。
“哼,贱骨头就是贱骨头,狗娘养的东西,就是贱,”公孙娇先是单边嘴角勾起,一个标准的奸相,“你那狗娘呢?”
睛悠闭目不语,既已跪下,也不想做无谓地挣扎,公孙娇此行,必是羞辱而来,以其此状,难以招架,还不如忍辱负重,忍而不发。
“野女,你没听到夫人在问你话吗?哑了不成啊?”绿衣从后重生踢了晴悠一脚,完全不理这弱小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得住这样的冲击。
晴悠受力向前冲趴而去,手掌在地上磨破了皮,人也趴地难起,冷淡如冰地表情,似无事人般,但内心却将此辱牢牢记住。
绿衣不依不挠,将脚踩在晴悠的细小的手上,晴悠吃痛惊叫一声,“啊……”
“哟,夫人,原来不是哑的,看来这野种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是不会开口的,夫人,不如就让奴婢……”绿衣眼中闪着兴奋,似跟晴悠有着什么深仇大恨般,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黄衣欲想扶起晴悠,但又怕主子不高兴,可见绿衣还想施暴便上前道:“夫人,我看此事不妥,怎么说她都是大人的……大人若不追究什么都好,但要大人知道你如此待她,会让大人觉得夫人妒心重,无容人之量啊。”
“黄衣,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绿衣对黄衣的进言不满,狠瞪趴地之人,其脚在晴悠的小手上扭转着施着重压,好看的小说:。
睛悠忍痛不叫,但泪珠不争气地成串落下,黄衣心紧,火速将绿衣拉开,“绿衣够了,怎么说都是……你如此之行,会给夫人带来不好的影响的,怎么说夫人可是大夫人,传出去,夫人的贤良淑德之名可就被你给毁了。”
绿衣气极,跺脚移到至公孙娇身边,佯装委屈道:“夫人,我绝无毁你之美名之意,只是我看到这野女,就觉得夫人你太委屈了,忍不住便为你出出气。”
黄衣欲想再劝,可却见公孙娇很是满意地点点,甚至还拍了拍绿衣手臂,意有赞同之意,“好了,黄衣,绿衣这也是为了我,你在这守着,等那狐狸精回来了立即汇报给我听。”
公孙娇临走还向绿衣使了眼色,而后浅笑看了一眼趴地未起的晴悠,随后才旋身而走。
绿衣一脸奸笑,慢步到晴悠跟前,蹲下将其扶起,柔声细语道:“哎哟,我说睛悠啊,你娘亲真是狠心啊,知道夫人要来,竟将你一人留在这里,你也别怪绿姨,绿姨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你,要不如此,夫人还不知会如何折磨你呢。”
“哎啊,这小手都磨破皮了,来,绿姨帮你清理一下。”绿衣温柔翻过晴悠小手,见手掌心皮零星掉了几块,便想拉其至井边好生处理。
晴悠瞳仁闪过寒光,将绿衣意图尽落瞳中,挣扎抽回,却无力挣脱,黄衣上前阻拦,却迎来绿衣恶言,“黄衣,你给我滚边上去,别以为有大人扶撑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了,现在你还不跟我一样,只是婢女而已。”
突顿,眼中闪过迷茫,欲拉晴悠之手伸在半空未有继续,睛悠狠瞪绿衣一眼,小口大张,**狠狠咬住绿衣之手。
“啊……你这狗养的野女,竟敢咬我。”绿衣吃痛,使劲推甩开晴悠,双眼拼出火花。
黄衣见状,瞳孔一收,立即迎上,将绿衣和晴悠给隔开,“还不快回屋里去,找打是不是?”
虽声大,但晴悠听出其中的护意,迅速从地上爬起,将门牢牢锁上。
绿衣气极,杏仁般大小的眼尽瞪,笔直的手掌侧飞,啪……的一声,两人相视不语。
片刻,“是……是你自己迎上来的,我都……都叫你别多管闲事的了。”绿衣怒色突消,紧张有些惊慌,随后慌忙离去。
“呵……黄衣,你真是笨,真是笨……”五指红印清晰可见,脸上顿时出现了红肿,在阳光下,一滴晶莹泪光特别刺眼。
透窗而视,黄衣回看房间一眼,便失落离去,晴悠打开房门,踉跄走到井边,连打水的力都没用,唯有将盆中残留的水侧盆而用。
“表皮出血,不算重,”脸印水面,有血轻溢,“流牙血了,这绿衣的皮还真硬。”
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后,晴悠如没事人般回到房里,折腾了大半个小时,人也累了,躺在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依稀间,晴悠听到房外很吵,她想睁开眼,但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