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为了谨瑜,她可以连镖局都放弃,故坚持道:“我顾不了那么多,总之我不可以看着小瑜一个人被带回京都,不管如何,我一定要把小瑜给救出来,那个人如果知道小瑜是晴悠的儿子,但是却不是其之儿的话,一定不会放过小瑜的,。”
“问题就在此了,”司徒展终于把重点跟他们连接在一起了,分析道:“我不知道晴悠可有跟你们谈过谨瑜的身份,但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如果谨瑜不是皇上之子,那为何师祖要说出这样的话呢?”
柳荷像突然被惊醒了,猛得一下大脑像被轰炸了开来,思绪有些混乱,急问道:“你就是为了这个问题去了武当山?”
“是的,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那时见到谨瑜的时候,我只以为他是晴悠所收养的,所以并未在意,但是自从爷爷把密旨告诉了我之后,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司徒展回想着当初第一次见到谨瑜的时候,那时的情形,晴悠对谨瑜的关心,实在是太过像真正的母子了,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晴悠会背叛那个人,所以才会想着谨瑜会是晴悠收养回来的。
可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那个人突然要找谨瑜回去,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谨瑜一定是晴悠亲生的,只不过这不在宫中的人,却生了一个不是其丈夫的儿子,这会让其他人如何想呢?
“怎么会这样?”柳荷觉得自己的大脑一团乱,一时半会都没能想清楚过来。
倒是巩宇朗觉得此事实有中蹊跷,需得重长计议,以及深入调查方可,“看来小瑜此次被带回京都不是一件简简单单事,也许在这背后有着什么事情是我们所不知的,张真人应该不会骗展的,而这话推断出来的意思,却是言之小瑜是那个人的儿子,但是在时间上,却是对不上,看来真的要让小瑜自己回京都或者从晴儿姑娘的口中才能得知真相了。”
“晴悠已经不在了,此事也不可深入,但是我相信皇上应该掌握到了些什么信息,否则也不会断然把谨瑜接回京都的。”司徒展虽然不敢肯定,但是猜测的话,还是可以猜到些什么出来。
只不过这对柳荷而言,冒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为了一个他们只是猜测且又不明确的事情去拿谨瑜的生命去求证,她情愿永远都不要知道真相的还好。
“我不管,只要小瑜的安全还没有被保证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就如此离去的。”虽然得知这当中的隐情,但是柳荷还是觉得如何都不能让谨瑜独自一人回去。
巩宇朗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推了一下身旁的妻子,小声提醒道:“这里先交给展来处理吧,如果真的想要救小瑜的话,我们应该要去一个地方。”
虽然说得很小声,但是司徒展还是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所以只是单纯的以为巩宇朗在帮他把柳荷给引开,并没有多想,也没有去追问他们正打算去的地方是哪里。
但是柳荷却信以为真,当然对巩宇朗夫妻而言确实是真的,唯有对司徒展来说只不过是引开柳荷借口,不要在这里引来不必要的事端。
支开了柳荷,司徒展立即向巩宇朗道谢,“谢了,如果不是你,我亦不知该如何为好,若是连你们都被朝廷给盯上了的话,那真的是太对不起你们了。”
“这事也怪不得你,”巩宇朗十分理解地道:“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小瑜有事的,我跟荷儿这就会离开,但是你必须向我保证,在小瑜有危险的时候,你必须要确保他的安全,不能让他发生任何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