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婕妤和碧蕊搭配的天衣无缝,二人俱是楚楚可怜的受害者模样,只是二人绝口不提碧蕊的错处,因为若照原来的习惯推断,皇上心中一直对于柔弱的女子格外的宽待,而对于慧侧皇妃在宫中的地位和母家的势力一直有所忌惮,但有无人能代替她的位置,所以但凡是这种不痛不痒的事情,皇上一向都会表面训斥几句就作罢了,不会令碧蕊有性命之忧。
静婕妤心中暗笑,今日正巧是嘉婕妤将这个大好的机会送到眼前,不利用一番怎么对得起这几人的悉心挑拨呢!不过,她从开始听到此事就知道这是能够再一次打击慧侧皇妃在宫中地位的时候,别看她位份首屈一指,但若论在皇帝心中的位置却远不及她人,不过就是冲着有个好儿子罢了,此时又回来个女儿,风头正劲,她却不信,偏要在她最得意的时候给她一个打击,不过她没有想到利用这事将海蓝这个新晋的公主一起拖下水,只是将眼光局限在**的争斗上,还是慧侧皇妃高看了她。
不过她们心中所想外人虽然不知,海蓝却也没想她们这么轻易得逞,越是她们二人不想说的错误,她就偏要开口说出来不可,而在场的几人谁也别想独善其身,想罢,转头看昌佑帝复轻咳了几声,耳听着静婕妤和碧蕊低低抽泣的声音心中一软,正要开口,海蓝却端了茶来奉上,同时微微笑道:“父皇,这一早几位娘娘就齐聚舒窈的宫中,按理说舒窈乃是晚辈,怎么倒劳烦几位长辈前来见舒窈呢!真是舒窈的疏忽了!该罚!”
昌佑帝看了笑意温柔的海蓝一眼,拿着茶盏又喝了一口才道“海蓝刚入宫中,有诸多不便而且也需要时间适应过来,哪里需要拜见!你在民间估计都没有见过这种阵势,是不是吓到你了,这宫中的妃嫔众多,你慢慢认识就好,不用着急,也没有什么疏忽的地方,只是你们大清早的来这里做什么?”
昌佑帝前面安慰了海蓝几句,最后一句却是向着坐在后面的嘉婕妤、容嫔和曹荣华说的,。
“臣妾,臣妾。。。”这三人一听忙从座上站起,却踌躇着不知如何答话,她们三人本想着要坐山观虎斗只要不殃及自身就保持沉默,没想到却被海蓝一句话便打破了幻想,站起来也不住向着静婕妤那边看去,不知如何答话才能不得罪这大皇子的生母,也开罪风头正劲的慧侧皇妃。
“吞吞吐吐的是做什么!朕在问你们话,为何一大早便来海蓝这里,你们是成心让海蓝觉得心中有愧,对着宫中的生活不便是吗!”昌佑帝见她们三人的模样就知道其中另有事情,不由得沉声道。
“皇上,臣妾和两位妹妹是来,怕公主一个人在宫中憋闷,特意来陪公主闲话的。”嘉婕妤轻声道,“臣妾怎会令公主产生那般想法,确实是怕公主不习惯宫中的生活,特意前来看望的!”
海蓝冷眼看着嘉婕妤,真的想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给你机会你都不说,那就只能。。。“父皇,三位娘娘确实是好心,是舒窈不识得宫中的礼数,还以为宫中互相探望便是要送人作为见面礼呢!”
此话一出,三人心中皆是一沉,笑容都有些僵硬,却听昌佑帝饶有兴趣的问道“哦?她们送来什么人给海蓝呢?你要是觉得好就留下!总是她们的心意!”
话说到这份上,恐怕整个屋内没有听懂的只有这个皇帝,海蓝暗自叹口气,果然不能太过隐晦,否则恐怕绕到天黑,这昌佑帝也听不明白她想说什么,于是笑道“父皇,可不就是下面跪着的这个人么!舒窈还一直以为是送来的宫女,可是刚才知道竟是犯了错吗?怎么舒窈一直不知她犯了什么错,在这里跪了好久,都没人知晓!几位娘娘可知道吗?”
“不知,臣妾不知!”三人一齐摇头表示于此毫无关系。可是海蓝却没打算这样算了,继续道“既然三位娘娘不知她犯了错,又为何将她带来这里呢!”
“臣妾只是听闻这女官犯了错事。。。带。。。带来给侧皇妃娘娘处置!”嘉婕妤已经有些磕巴,后面的话越说越没有底气。
“刚刚娘娘不是说来与舒窈闲话家常吗?怎的又变成了带个人来母妃处置,若是找母妃应该去宸佑宫,如何来这里呢?”海蓝还是笑着问道,却步步紧逼,没有给她们留一丝余地,复又转头黯然道“父皇,舒窈说的对吗,是不是几位娘娘真的有要事找母妃,舒窈耽搁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那舒窈真的有罪了!”
海蓝一边说着,就要起身跪下请罪,忙被昌佑帝按住,安抚道“海蓝何出此言,你没有错处,咳咳。。。无妨。”
“父皇莫急,舒窈其实是有事相求父皇,如果碧蕊没有大事的话,就不要追究了,毕竟舒窈还跟她算是宫中的故人了!”海蓝诚恳的开始求情,话题转的让下面的几人都没有明白她是何意,她究竟知不知道这是敌人对手,怎么还开口为对手求情呢!而且还是个得罪过她的对手!
“故人?海蓝认识这女官?”昌佑帝问道。
“是。”海蓝贝齿轻咬着下唇,眼睛却不住的瞟向后面站立三人的方向,似乎有什么事情。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说实话!”经过海蓝逻辑分明的逼问,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