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洪蒙也是立在洪铜身旁,怒气冲冲地冲着庆钊反驳。不是他浪费口舌,而是不得不如此拖延时间。
“小子滚下来!混沌体废物,速速下来聆听老夫教诲,再传授你绝妙功法,继而指点一二,如何?”庆钊大喝,话语中另有玄机。像是在诱惑洪蒙,又像是在斥责洪蒙。
“嗯?这是何意?”洪蒙迷惑不解。瞅了洪铜一眼,可是洪铜也是无奈地摇头。沉吟片刻,洪蒙冷笑:“庆家主,聆听大道。传授功法,自有我铜叔做主。你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那庆钊下的马来,走进了楼台三丈左右,仰天大喝:“如今整个洪荒殿都是我庆家的,尔等如何修习功法?难道你忘了洪荒殿后殿二楼之事了吗?”
听闻这番话语,洪蒙忽然记起,二楼中有个护殿老者,自己受过一些指点。听着声音。倒是很像这该死的庆钊!他扭过头来,战战兢兢问道:“铜叔,洪荒殿可是有位护殿老者?”
“哦?没有老者,我和族长便是护殿之人,。”洪铜也听不懂庆钊的意思。目光迷惑地盯着那厮,心想,那家伙不会是贪图洪蒙的符术,欲要诱惑洪蒙投降吧?
“什么!”洪蒙大惊,随即抹了一把冷汗。继而面目惊愕地冲着楼下怒吼:“原来是你!”
“嘿嘿,不错,正是老夫。若是你能痛快地归顺我,那杀子之仇。大可不必计较。若是你不降,那么就让整个洪家为你陪葬吧!”庆钊一口应允。承认了除夕夜晚的事情。那次他去洪荒殿查看洪铮、洪铜两人的偷偷摸摸的动作,以及翻找那二楼的物品。恰好碰到洪蒙。
双拳紧握,上面早已青筋暴露,洪蒙怒不可解,双目中尽是愤怒的火焰。哪里想得到,当初除夕之夜,自己在向仇敌讨好!
“到底怎么回事?”洪铜似乎听出了什么,眼眸中寒光一闪,瞪着洪蒙。
“铜叔,此事算我冒昧,容我日后细细讲明。”洪蒙单膝跪下,心中甚是愧疚,真是无颜面对洪家众人,以及他们对自己的信任。被洪铜一把搀扶起来,他才转头向着庆钊:“庆老贼,不要痴心妄想,身为洪家之人,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洪家墓地之上!”
这般说辞一出,那庆钊顿时色变,他本想接着儿子死亡之事,招揽洪蒙,哪里想得到洪蒙竟会这般顽固!翻身上马,庆钊目光冷冷地扫视着那高大楼台,以及长城般的围墙,而后大喝一声:“杀进去!杀光所有人!一个不留!胆敢手下留情,格杀勿论!”
一连串的命令一出,但见那人马奔腾,刹那间冲向了陵园大门,各种玄气纵横,誓要冲破整个大门不可。
“弓箭手——放箭!”
“嗖嗖——”
长弓拉满,铁箭离弦,一时间如同冰雹之雨一般,杀向来犯之敌。鲜血崩飞,人马哀嚎,那一阵阵箭雨直杀得庆家人叫苦不迭。
“先破大门!”庆钊怒吼,焦急地勒紧缰绳,不住地打量战局变化。
早有人推着冲车冒着箭雨,哇哇叫地冲进大门前,吼吼地冲撞大门。
“碰碰”
连撞十三下,但见铁皮包裹的木制大门轰然而碎,可是,攻城的人却傻了眼,里面竟然有着巨石当道!还没等这些人反应过来,就被乱箭射死在地。
“报——大门已破,后面是不知厚度的硕大石块!”
“什么?”庆钊嘴巴都气歪了,大叫着,“好好,既然你们不打算出来,那就让你们全都死在里面,一个也别想逃!速速从围墙突破!”
庆家人马接到命令,那些士兵大吼着,纷纷腾飞而起,脱离胯下坐骑,吼吼地向着三丈高的围墙扑去。可是,当他们冲到墙壁之上时,刹那间无数刀枪一同戳过来,一个个惨叫着轰然坠地。
“杀!”
围墙之内,瞬间露出许多人影来,他们举着兵刃,大声吼叫,将那些不睁眼的家伙纷纷砍落在地。
“啊——”
不断有人高高飞起,却也是半路中被兵刃戳中,之后落石一般地坠下。前人惨遭洪家人暗算,后面的人刚要腾飞而起,却急忙揪住缰绳,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鲜血染红大地,哀嚎之声更是一朝尤甚一朝。受到严厉打击的庆家人马纷纷向后撤退,再也不敢接近围墙十丈以内。
“气煞我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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