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去赴宴吧,都聚在这里,不是给洪家添乱吗?”一旁的萧万山看不下去了,指挥者众宾客,想要让他们离开。那样的话,事情或许会有所转机。
“看在我洪铮的面子上,大家欢欢喜喜赴宴,莫要错过了时辰。大家以为如何?”处境尴尬的洪铮,用那乞求的目光扫视着宾客们,说出这这般话语。那话语中已经有些颤抖,这婚宴,太不顺利了,洪家的面子全都因此而丢尽。
人们听到洪铮那近乎哀求的话语,也颇为尴尬,这才呼唤着去赴宴了。不过,他们还不忘大堂门前发生的事,不时地回头望着事态的发展。
望着众宾客渐渐离开,洪铮才舒了一口气,向着黑袍白袍人一拱手,“两位先生,还请里面坐,有事咱们慢慢商量。若是能为洪家保存一点颜面,我洪家绝对不会亏待二位。”说着,洪铮做好了请的姿势,邀请他们进入那喜庆的大堂。
黑袍人白袍人皆是冷哼一声,而后跟着洪铮进了大堂,分别坐在东西两客位上。那黑袍人则让痴呆男子坐在自己下手,而后恨恨地寻找着目标。
“是你!”一见洪蒙出现,黑袍人面露惊讶之色,想不到出手之人,竟会是洪家镇那个人称废物的小子,其他书友正在看:。他开始有些动摇了,看洪蒙那元气中期的实力,怎么会敌得过汪德以及四位手下?目光狐疑地望着洪蒙,一手捋了捋胡子,“你就是洪蒙吧?你为何将我儿子打成这般模样?”
洪铮一见黑袍人认出了洪蒙,心中倒是有些恐慌了,看那黑袍人的实力,已经是太虚境强者,比那洪钜大长老有过之而无不及。看了洪蒙一眼,忙道:“不知二位如何称呼?我洪家可不能怠慢了客人。”
“我姓汪。”汪华没好气道。
“我姓徐。”那白袍人扭了扭脖子,淡淡道。
“呵呵,既然汪先生认为洪蒙便是打赏贵子的人,不知可有证据?咱们有话好好说。”洪铮陪个笑脸,问道。
“当然有,我儿子四个手下皆是看见,是洪蒙这小子把我儿汪德打伤。难道还要把他们请来不成?”汪华气呼呼言道,随即瞅见自己那已经痴呆了的儿子,心中更是酸楚不已。
“呵呵,那倒不必。只是事情的经过,不知可否讲出来?恰好徐先生在此,大家有个评判。”洪铮目光转向了徐先生,试图将白袍人拉近这场纷争。
“我不感兴趣,你们先聊。我等着,我的事后面再说。”白袍人一点不给洪铮面子,直言拒绝。
洪铮讪讪一笑,随即目光看着洪蒙,“阿蒙,可是你将那汪家公子打伤?”
洪蒙迫不得已,眼见事情回避不得,又不能将事情推到他人身上,一拱手言道:“我倒是教训过此人,不过另有原因。难道汪先生不知?”
那汪华一听洪蒙承认,当即怒了,猛然站立起来,举着拳头喝道:“你已承认,还想抵赖?我管你什么原因,你打上我儿子,就得负起责任!洪铮,你若是不讲此人交给我,任我处置,我敢保证,不久之后再无洪家!”
冷冷声音在大堂中回荡着,听到的人皆是心神一震,浑身冒着寒气,目光寒冷地望着那大放厥词的汪华。
那铜叔早已忍不下去,猛然站在堂中,舞动着红衣袖,冷哼一声道:“何人在此撒野!竟敢无视我洪家众人?洪家弟子可在?洪家护卫可在?给我拿下此人!”
大喝之声,依然超越汪华的声音,震荡着每一个人。每个洪家人皆是心中泛起高昂之气,一股豪情由此激起,纷纷目视着汪华。虽然如此,但是没有洪铮的命令,他们却是不敢乱动。
“住手!”洪铮见到洪铜一时冲动,立时冲动,立即伸手做阻止状。而后目光冷峻地望着汪华,“汪先生,阿蒙依然承认是他动手。不过,可否听下原因?徐先生,你和我们以及汪先生皆无瓜葛,还请您来评判!”
“想说便说,我听着呢。”徐先生淡淡道,既没拒绝,也没同意。
洪蒙思索片刻,而后抬起头,声音铿锵:“那日我回洪家镇看望母亲,哪知汪德这厮侵扰民众,占据我洪家大宅,收刮邻居财务。我当时义愤填膺,自然前去讨要。哪知汪德这厮领着四个下人,便是将邻居们打散,而我自然逃不过他们毒手。后来迫不得已,才出手小小教训汪德这厮,哪知汪德竟会变成这般模样。以我当前实力,哪有能力将其打成这痴呆之症?”
开口解释着,洪蒙不时注意着汪华的面色,只见他时而气愤,时而对自己儿子不满。想必汪华早已知道汪德作恶多端,抢夺他人财物。由此一来,洪蒙倒是松了口气,而后视线转向徐先生那里,而徐先生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倒是听得无忧无虑。
“信口雌黄!我四名手下亲眼所见,难道会有假?据他们言道,洪蒙这厮当时使用灵魂攻击,也将他们打伤,故此我儿定是洪蒙所伤!洪铮,你若是再要包庇此人,我敢保证,从今以后再无洪家!你可相信?”汪华大怒,指着洪蒙,定要洪铮将洪蒙交给他处理,。
洪铮脸色变了变,手掌紧握着椅子的把手,看了洪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