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随酒楼侍者上了二楼雅间,很长时间后,众人才缓过心神,亲眼见到传说中的两女,大呼过瘾。
雅间内,本着发扬三八精神的苏涟漪继续追问,“好了,快快和我说说,云飞扬去了你那,然后发生了什么?”她期待着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一幕。
夏初萤无奈,“还记得你大婚吗?”
涟漪点头,“恩,怎么?”
“当时老爹的桌上几乎无人上前,母后离开后我便去陪老爹,那些官员们唯恐得罪了云元帅,无一人来敬酒,我便……便将云飞扬叫了去,而后,那些官员才陆续前来,所以,我欠了他一个人情。”初萤道。
涟漪了然,大婚之日发生什么,她根本不知,大礼前后,她都是蒙着盖头的,而后就被送入洞房。若不是初萤说,她还不知前堂发生了这一幕插曲。
苏涟漪是个冷静之人,那样的情况,官员们确实不方便到老爹桌上敬酒,大家在元帅府吃酒,看的是元帅脸面,加之,敬酒也需捧酒陪酒之人,那桌上确实没人。
说内疚,其实倒没多少内疚。处在一个客观的立场,她很喜欢苏老爹、苏皓大哥和苏白小弟,但喜欢归喜欢,说是荣辱与共的家人之情,还差了一些。
毕竟,她确实不是真正的苏涟漪,亲人这种东西,即便是血浓于水,但平日里相处更为重要,而她来鸾国刚刚两年,两年的时间便培养出真正的家人之情,有些牵强。
也许以后会是家人,但还需一些时间,无论是何类感情,都急不得、牵强不得。
“让你费心了。”苏涟漪道。夏初萤的好,她却真真记得,她能感受到初萤对她无私的好,无论是大事到小事,更是每一个细节。
初萤撅嘴,“又开始和我客套了,场面话别在我这里说,我烦得很。”
涟漪笑着点头,“你说的对,大恩不言谢,与你说谢谢,确实无聊得很。我们二人的感情,只有我们自己知晓。”
“这样才对。”说着,初萤为她倒茶。
涟漪将她小手扣下,将那茶壶又按在桌上,板起了脸,“既然不是外人,就别废话,快快从实招来,你与云飞扬怎么样了。”
初萤面色尴尬了下,神色有些不自然,想笑却又压抑着笑意,“你大婚之后,他便没事前来,有时跟着云夫人来,有时是自己。他若是自己前来,我是不见的,但他还是坚持在大厅中喝完一盏茶再走。”
“那你又是怎么想的?”涟漪又问。
初萤低头,“我也不知。”
涟漪微微歪过头,“说句公道话,我的思想偏激与这世道格格不入,你是知的,若不是我的出现,若不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向你管束我这种极端的思想,也许你与云飞扬也不会……”
“不,涟漪。”初萤缓缓摇头,“若不是因为你,我虽不会下定决心与其分开,但每一日,我确实不开心的,一个月,只开心五日罢了。”
“五日?”涟漪不解。
初萤苦笑,“是啊,云飞扬是个极有原则之人,无论纳妾多少,但一个月有五日都是在我房中过。”
苏涟漪的眉皱了起来,特么的臭男人,以为行房事也是任务吗?一个月五日,这比丝毫不留宿还要侮辱人!
初萤叹气,“但我对那生活已经厌倦了,所以,我便选择离开了,。”
涟漪凝神,神色认真,“初萤,你认真回答我。若金鹏将军他回心转意,独宠你,你可愿意?”
只见夏初萤娇小柔弱的身子猛然一僵,这想法她不是没有过,但每一次刚刚冒出萌芽,便被其狠狠打压下去。希望的越大、失望的越大,有了期待、便有伤害。
若是想做到不受伤,便从开始便没有丝毫期待。
但这一次,却被苏涟漪提出,她不得不去正视。
少女都爱英雄,夏初萤也不例外,尤其是云飞扬这种文武双全又面容俊美的少年英雄。当时她还在宫中时,便已经芳心暗许,起初,先皇是不同意的,只因云家手握兵权,不能再加大其势力。
但夏初萤却苦苦哀求,宁可放弃地位,最终先皇与太后无奈,这才允许下嫁。
虽然多年来的夫妻生活、云飞扬的流连花丛将她的爱恋慢慢磨灭,但死灰中,却也有零星火苗。
一声长叹,“怎么可能?独宠我,那及时美妾怎么办?”
苏涟漪伸手盖在初萤略带冰凉的小手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微眯,“好办,只要云飞扬能独宠你,那些妾室便扔了钱打发了就是。这个世界,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初萤无奈笑了,“你以为那些妾室都出身低贱?有很多都是官家女子,不愁钱财。”
涟漪轻轻一笑,交叉的睫毛间,闪过一丝危险。“我会亲自告诉她们,趁着年轻,我送她们一大笔嫁妆,找媒人帮他们另谋俊才夫婿。若她们坚持不肯走,也好办,现实断其育,而后毁其容,即便是硬留在将军府,也让她们没什么盼头。”冷哼道。
初萤深深地看着苏涟漪,“涟漪,你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