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云飞峋高大的后背挡住,伸手偷偷捂嘴笑,这家伙的醋劲儿也不小。
“泽志放心,她是在开玩笑,这些银子不会让你出。”飞峋解释。
尹泽志面色有一些难看,很后悔当时夸下海口说请这苏涟小公子去青楼,他的俸禄虽不算少,但上有老下有小,需要用钱处太多,几两银子还好,若是太多就……吃不消了。
正说着,老鸨已带着所有姑娘浩浩荡荡从楼上下了来,到这一楼最大、最豪华的房间,其他书友正在看:。
老鸨见这五人都在房间中,愣了一下,“苏公子,您这是打算……一起玩?”
云飞峋等四人在这军营中很是引人注目,四人都身材魁梧、仪表堂堂,加之又年轻,任何一人都是前途无量,被选拔到皇上身边成为近身侍卫也是铁板钉钉之事,军妓营中的每一姑娘自然都对这四人欣赏。。
尤其是云飞峋,其出身好、如今容貌佳,又立了战功,虽然不能高攀嫁给他,但一夜风流后,也算是留了个美好回忆。
想着,这些女子们都开始频频向云飞峋放电。
苏涟漪嘴角抽了一抽,在纠结到底是为她们治还是不治,“你们四人出去吧。”涟漪下了逐客令,其他三人她不管,但飞峋绝不可以留下让这些女子们用眼神占便宜。
飞峋点了点头,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闫墨挤到苏涟漪身边,看着这么多美人,很是眼馋,“我说苏兄弟,这么女子,你……吃得消吗?”难道不把他们兄弟几人留下?
涟漪看着闫墨,皱着眉,男人啊,在外面看起来还很是正经,但来了这种地方就变了个嘴脸。若不是她亲眼所见,是很难相信这一幕。
最后,那三人也被苏涟漪赶了出去。
莺莺燕燕的姑娘们都笑意盈盈,见这清秀的小公子包下她们,都好奇一会要怎么玩。
苏涟漪清了清嗓,刚刚饮下的灵根果药效逐渐消失,嗓子重新恢复了沙哑。“听嬷嬷说,你们身上多少都有花柳病?”
众人不解,都偷偷议论,这公子包下他们却问花柳病,这可如何是好?这花柳病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从没当面说出。
其中有一女子道,“公子您放心玩吧,没事的。”没什么事,不言而喻。
涟漪道,“我是一名大夫,包下你们不为别的,是为你们治病。你们谁最近病情特别严重,脱了衣衫躺在床上。”
女子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今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花钱包下她们不是为了玩是为了治病?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公子看这油光水滑,其实是个傻的?
自然没人肯脱衣服。
涟漪在人群中看到了刚刚那名陪她的女子,就是身子难受,最后告辞去处理的那个,伸手一指,“你,脱光衣服过来。”不仅仅要看患病部位,有一些性病直接在皮肤上有所显现。
……
房门紧闭,云飞峋等四人又回到了位置上饮酒。
“飞峋,这苏涟公子是什么来头?”李西道,苏涟、苏涟漪,却怎么也没想到能是一人。谁能想到苏涟漪的个子这么高,女扮男装起来这么像?谁又能想到,一个姑娘家跑到军妓营,包下了所有妓子玩?
云飞峋夹了一口菜吃,“以后你们就知晓了。”
尹泽志之前一段时间一直未说话,如今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说出了口,“飞峋,你不会怪我们多管闲事吧?我们……也是为你好。”
飞峋点了点头,事已至此,还能如何。“知道,我们是好兄弟,你们怎么想,我又如何不知?”
随后,云飞峋便又低头吃,丝毫没有与三人聊天的意思。
三人也自知无趣,便没再吭声,其他书友正在看:。
大概半个时辰的时间,那紧闭的房门开了。
飞峋拿起一旁放置的帕子,轻轻擦拭了下嘴角,而后起身向那房间走去。尹泽志三人也跟了过去。
只见,女子们如鱼贯出,面容都认真了几分。
“苏……她人呢?”飞峋逢人便问。
“回云将军,苏公子在里面。”有一人答,眼中却少了那种破罐子破摔的浪荡,有一些哀愁。
当云飞峋入内时,见苏涟漪正洗手,用那皂子一次次地洗手,而后换了水,继续再洗一次,将那双本就白皙的手,洗得更是白嫩。
“涟漪别闹了,我们走吧。”他到她身旁,压低了声音道。
涟漪却未马上答话,在思考一个问题。
她不是性病科,对性病的研究不深,知晓的也都是一些耳熟能详的病症。经过刚刚的检查,她发现这些姑娘们并无特别严重、无法从病理上治愈的性病,例如淋病、梅毒等。
她们得的都是一般的病,有一些甚至都不是性病而是妇科病。想来也能理解,每日要与那么多不同男子发生关系,若还能健康,就怪了。
她们也在饮汤药和外用的药,但那些药多半是滋阴调养外加消炎促进伤口愈合的药,根本不是从根本上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