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二小姐,有什么急事吗?”两人以为苏涟漪跑来是着急找他们,都紧张十分。
谁能想到,涟漪随便挥了挥手,一个转弯,向另一方向跑了,“没事,你们忙,我晨练。”
“晨练?”诗东不解,问一旁的诗南。
诗南了然,“原来二小姐是习武之人啊,只有习武之人才晨起跑步。”对二小姐的敬仰油然而生,因这诗南也曾习过两年武。
诗东大为惊讶,“不是听说二小姐是做买卖的吗?这女子做买卖已经少见了,还练武?二小姐真厉害啊。”
诗南也赞同地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却是,习武之人都是好人品,他一定要踏踏实实干活,跟着二小姐。
苏涟漪可没想到她的晨起跑步被两人误解,在她看来,跑步是锻炼心肺功能最好的方法。
当路过厨房时,闻到了香气,不由自主的跑了过来,见小小的诗西在厨房中有条不紊的准备早餐,那神情专注,小小的鼻头翘着,上面的雀斑更是可爱。这孩子,就是让她忍不住喜欢。
“诗西,早啊。”涟漪打了招呼。
本来正在轻轻搅汤的诗西看见二小姐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吓了一跳,勺子直接掉进了大锅里,急的都要哭了出来。
噗通一声给苏涟漪跪下,直接就要磕头,“二小姐,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涟漪赶忙将小小的诗西从地上抓了起来,这诗西个子也是娇小,勉强到涟漪的肩头,“你有什么可该死的啊?发生什么事了?”她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诗西直接哭了出来,吓得浑身发抖,“二小姐……奴婢……奴婢小心把……勺子掉锅里了。”已抱了必死的决心,她怎么这么不小心,刚刚到了新主子家,怎么就做这种毛手毛脚的事?
诗西的害怕可以理解,他们四人都是死契,换句话说,主子想将他们卖掉是随时可以卖的,当然,若是不想卖,直接弄死,官府也是不管的。
诗西从记事其就已被卖身为奴了,连自己父母身份都不知,从小到大打骂挨饿是经常,所以只希望被二小姐抽打一顿,万万不要再卖掉。
听说,若是卖到青楼,女子便是生不如死。
涟漪哭笑不得,“一根勺子掉锅里你就寻死觅活的,若是这锅翻了,你还不得在厨房悬梁自尽?我这昨天花钱买了你,你今天就要自杀,这不是让我赔本吗?”好吧,生意做多了,脑子里也全是生意了。
诗西能听出来二小姐是在开她的玩笑,她总觉得二小姐不会将她卖掉,便忍住了抽噎,“勺子掉锅里,那汤就……就脏了,没法喝了。”
涟漪无奈,放开了诗西,找了双筷子,用筷子夹住勺子的柄,将勺子夹了上来,“你做饭之前,这勺子洗过了吗?”
“回……回二小姐的话,洗……洗过了。”诗西掏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
“洗过了还脏什么?”涟漪无奈。
“因为奴婢用手拿着,所以就脏了。”诗西又道。
“你手洗了吗?”涟漪一边说着,一边将勺子放到一旁的盆子里,那盆里是淘米水,用淘米水可洗净油腻,。
“回二小姐,洗了。”诗西乖乖道。
将勺子冲洗干净,涟漪将勺子递了过去,“对啊,都洗了,所以就干净了。”
诗西自然不会被这些话糊弄住,她给人家当奴婢这么多年,年纪虽小也不傻,知道是二小姐安慰她。心中十分感动,昨夜还和诗北说道,这二小姐看着吓人,其实人极好,此番看来,真是这样。
涟漪觉得自己还是别添乱了,便继续跑步,兜了一圈,跑向了初萤的院子。。
苏涟漪和初萤如今有两个院子,但两个院子挨得很近。
涟漪的院子是主院,是一家主母和家主才能住下的,而初萤住的小院子也是十分豪华舒适。
当苏涟漪到初萤的院子时,诗北正恭敬伺候着。不得不说,这诗北是个能拿得出手的丫鬟,无论容貌还是举止,包括伺候人都是有一套,为初萤打点得井井有条。
但初萤的面色却一反常态,不若平日里那般娇笑魅人,眼角似笑非笑,嘴唇抿着,隐隐散发出强大的气场,活活将一旁的诗北镇得不敢轻举妄动。
涟漪心中暗笑,想来这便是在外的初萤吧,一国公主的威仪岂是一般小丫鬟能承受的?
她来也是为了看看初萤的情况,见初萤和诗北两人相处得“十分和睦”,便放了心,一溜小跑回房间换衣服,梳妆。
等一会太阳升起,还要有不少应酬呢。
吃过了早饭,涟漪换了一身庄重华贵的衣裙,准备迎接今日来访之客——她搬到了岳望县,立了府,定然有不少平日里往来商家前来拜访送贺礼,这叫乔迁之喜。
“二小姐,您在吗?”房门外,是诗东的声音。
涟漪已收拾完毕,推了门出去,看见诗东在外,“有什么事吗?”
“禀二小姐,刚刚欧阳府来人,送来了四台礼物,说是二小姐会用的到。”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