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放心把,小的一定尽力。”说完,便赶忙转身快步离开,去往万珍楼。
与此同时,另一处,岳望县的某处别院。
这院子是李玉堂的,有时李玉堂不回李府,便在此院子中住。
而此时,别院有贵客,是京城首富叶家三公子,叶词。
两人正就李家与叶家的合作商讨。虽然彼此都看不惯,但到底是富贾之子,在做生意上绝不参杂个人感情。
墨浓面色不太好,轻轻敲了敲门,小声道,“少爷,有要事。”若是没有十万火急之事,墨浓是不会轻易打扰李玉堂的。
李玉堂闻此,便准备站起身来出去。一旁的叶词却说话了,他永远是那玩世不恭的模样,斜着眼看着李玉堂,是不屑,是讥讽。“李二公子还真是忙,总有那么多秘密,难不成又在背后弄了什么秘密去刁难人?明媚阳光,其下怎么就有这么多见不得阳光之人?”
李玉堂气得浑身发抖,知晓叶词正冷嘲热讽他办了胜酒打压苏涟漪,最终失败之事,却不知用什么话去反驳,。
“墨浓,有什么事,直接说,咱们光明磊落,不怕人知道。”李玉堂怒了,低吼着。
墨浓无奈,自家少爷上了这叶词的当了,只能明说。“回少爷,李家旗下的万珍楼,张掌柜在苏家酒中发现死老鼠,如今闹了起来,逼着苏涟漪退了订单,并将之前的酒钱归还。”
叶词听后,大吃一惊,这绝对是陷害!
他在苏涟漪那里定了四千坛酒,无一出问题,无论是其包装还是运输,像这么大规模的订单,有时出现个一两个空坛也很常见,但苏涟漪家的酒却毫无问题,可见其严谨,如今卖出去的酒无事,却在本县卖的酒出事,这分明就是有阴谋。
叶词用**裸的嘲讽目光看向李玉堂,似笑非笑,其意很明显。
李玉堂一下子急了,“不是我,这回真不是我!我哪会用这么低等的手段?”
叶词一挑眉头,“是与不是,不管我事。”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心中却担忧得紧。
“走,去万珍楼。”李玉堂也顾不上谈什么生意了,他要马上去万珍楼,洗脱自己的嫌疑。
叶词也在后面跟着,李玉堂并未阻拦。
万珍楼,这件事闹得很大。
二楼最大的一间雅间,说是雅间都不如说是休息室,其内假山景观,流水小桥,别致优雅。。墙壁上是名贵字画,地面是玉石拼成,明亮可鉴。
在入门处是一张红木大桌,一圈摆着椅子,皆是镂空雕刻,牡丹麒麟,华贵异常。
在屋子深处有一道屏风,屏风后也有小桌小榻,供人酒醉后休憩。
而李玉堂和叶词两人,正是在这屏风之后。
叶词自斟自饮,还是那股纨绔之笑,只不过看似玩世不恭的桃花眼底,却带着淡淡担忧。苏涟漪,怎么就这么倒霉?
李玉堂则是一动不动,竖起耳朵听屏风之外的声音,心里气愤难当。
屏风外,自然是一群当事人。
酒,被摆在了桌子上,上面的油纸和封条,都是苏家字样,一旁则是用白色盘子盛放着一只……死老鼠。
张管事看见这只老鼠便生气,他可不想自己的招牌就这么被打破,好在发现的早,若是发现晚,其后果不堪设想。
他身旁则是站着几名小厮和酒楼侍女,侍女们见到那死老鼠,都是怕的,尽量躲得远。
涟漪则是垂着眼,盯着那张嘴露牙的老鼠尸体看着,表情柔和,绝无半丝恐惧的神情。
全管家匆匆赶到,这一屋子的人,都在等全管家。
“管家,您可来了,您看。”张掌柜一指桌上的老鼠。
全管家关心的可不是这件事,他赶忙到苏涟漪身旁,“涟漪姑娘,这……绝不是二少爷做的。”
屏风后的叶词咧嘴一笑,压低了声音,“看,你们家管家都知道你是什么德行。”
李玉堂哪还能保持平日里那淡然的模样,眼中充血,恶狠狠瞪了叶词一眼。“不是我!”
“不是李玉堂,好看的小说:。”屏风外,保持安静的苏涟漪突然开口。这句话和李玉堂的话几乎是一同说出,这让屏风内的两人都一惊。
“虽然我不了解他,但却敢肯定,这不是他做的。”涟漪微微一笑。
全康安下心来,“涟漪真是个明事理的好姑娘。”
张掌柜是个严谨的人,他可不买全管家的账,“全管家,您一直以公正无私著称,我张玉泉可为李家勤勤恳恳工作了几十年,对得起所有人,这万珍楼更是我的心血,希望全管家能主持个公道。”
“……”全康也挠头,上来就给他扣帽子,这老张真是个难搞定之人。
全康未说话,涟漪却开了口,“是啊,这关乎我们苏家酒厂未来的声誉,此事,必须要严查。”
全康无奈,这涟漪姑娘今日怎么就笨起来了,凡事要讲究个人证物证,如今所有事实都对她不利,她怎么还不松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