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抱着在床上睡着呢,这刘氏虽老,床上功夫倒还不错。
大虎打开门便冲了进去,二话不说拽起单被,几下便将王二癞绑得结实,那王二癞正想大喊,大虎在床上随便摸了个东西便塞入王二癞嘴里,臭烘烘的,原来是袜子。
苏白也无奈,学大虎,用床单将赤身**的刘氏打了个卷,用腰带捆上如同粽子一般,刘氏想喊,他便也抓个东西塞她嘴里,好在,是她自己的肚兜。
几声清脆的火石敲击音,昏暗的房内幽幽地亮了起来,是苏涟漪点燃了油灯。
涟漪姿态优雅,用锥子轻轻挑了挑油灯上的灯芯,小小的油灯越来越亮。
王二癞和刘氏看见来的人竟是苏涟漪,吓得拼命挣扎,想喊,但嘴里各自塞着东西喊不出来。
灯下的涟漪,如同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那一张瓜子脸洁白无瑕,乌黑的眸子带着冷意,细细的鼻梁如同滴水,不点自朱的唇抿着,本是一位美人,但看在王二癞夫妇的眼中,却如同收命的罗刹!
“晚上好。”涟漪没看王二癞一眼,相反向刘氏去了,伸手掏出一把精致匕首,在刘氏脸上碰了一碰。
那刘氏感觉到脸上的冰凉,再也不敢动了,她这样的浪女最怕的就是毁容。
涟漪收回了匕首,拽起床单的一角轻轻擦了擦,锋利的刀刃在灯下泛着寒光,“一会我拿出你口中之物,若是你叫一声,我便划出一道口,叫两声,便划两道,即便你叫来人也无所谓,我苏涟漪从来都是恶名在外,想必乡亲们早已见怪不怪了。”涟漪说完,便伸手拽下刘氏口中的肚兜。
刘氏刚想叫,但那匕首越来越贴近她的脸,最后她咽了几口口水,也没敢叫,“我不叫,涟漪小姐,咱……都是街坊邻居,有话好好说好吗?”声音忍不住颤抖。
“好,就给你一个面子,好看的小说:。”涟漪继续擦匕首,“说,谁给你们的胆子,找人来害我?”
那刘氏赶忙否认,“涟漪小姐冤枉啊,那些人,我们不认识……”
苏涟漪冷笑,“既然我能找到这里,自然就能猜到是谁收买了你,”继续用那匕首逼近刘氏的脸,“刘氏,你说,几个银子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
刘氏浑身颤抖,“奴……奴家,听不明白……”
“你们自己傻,还当别人都傻?算下时间,我被袭击从头到尾也也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王二癞要看到,还得跑回去找人,再带着几乎全村的人跑来,也得一炷香的时间,难道王二癞未卜先知的知晓我要受人袭击?”
刘氏被问愣了,之前只以为会成功,只要众人见了苏涟漪被人脱光了欺凌,哪还去计算这时间?
“我这是给你们一个机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苏涟漪给他们施加压力。
刘氏怕极了,眼珠子乱转,开始衡量苏涟漪说的话。那李府的翠儿姑娘最多给了她些银子,但苏涟漪却是真真在她身边威胁,这时候,谁能选银子不要命?
“是……是李府的翠儿姑娘。”刘氏赶忙道。
翠儿?是谁?
苏涟漪在脑子里搜索记忆,突然想起,那厮就是当初弄死苏涟漪本尊的丫鬟,后来还想弄死她!早就猜到李府,却忘了还有这个女人,真是新仇旧恨。
涟漪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手中把玩着匕首,垂着眼,好像在想什么。
屋子里一时间很静,王二癞见苏涟漪手拿匕首,也不敢怎么挣扎,刘氏更心惊胆战,不知接下来这苏涟漪想做什么。
苏涟漪为什么逼问刘氏而不是王二癞?自然是因为女人比男人更为胆小、好控制,这是一般的情况。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涟漪抬起了眼,看着刘氏微微笑了一笑,刘氏只觉得后背一层冷汗,这笑没好笑。
“刘大姐,”涟漪突然改了称呼,“我们合作如何?”
刘氏慌张地看向王二癞,而后者也没是一头雾水,合作,什么合作?
“涟……漪小姐,奴……奴家啥也不会,怎么合作?”刘氏第一想法便是推脱。
涟漪微笑,凑到了刘氏耳旁低声说了什么,刘氏听后,面色一白,额头冷汗。“涟漪小姐,这个……可不行啊,涟漪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吧,那李府岂是我们能得罪的?”
“你不敢得罪李府,就敢得罪我?”涟漪声音骤冷,“我告诉你,如果我想让你们死,你们也必死无疑!”
王二癞终于用舌头将臭袜子推了出来,喊了一句,“苏涟漪,鸾国是有王法的,要是老子和婆娘死了,你以为你能脱了干系?”
涟漪一挑眉,伸手将手边的布袋取了出来,从中捉出一只健壮的活蝎。“这个,你们可认识?”
“自然认识。”果然,王二癞可不如刘氏那么好糊弄,他以“王法”为要挟,有恃无恐。
“一只蝎子蛰不死人,但若是将蝎子放入人的口中,那蝎子顺着人的嗓子入了肚子,就用这两根螯将人的五脏六腑抓碎,你说仵作能验出是谁杀的你们?”
“呕……”刘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