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亚玛受伤了?”年小桃端着红酒杯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
“年……年哥,对不起!”床边,体格壮硕的男人双膝着地,颤声说道,他的手里纹身器被丢在一边,他的健硕的肌肉在柔和的光芒下,微微的颤抖着……
“嗯?,其他书友正在看:!”年小桃拧眉看了一眼自己的腿上,那多妖娆的牡丹花中间多了一丝划痕,花蕊残破!
“年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男人低头,不停的道歉。
“抬起头来!”年小桃伸手,白皙狭长的手臂柔若无骨。
“年哥……”身高一米八五,提醒壮硕,胸肌健美,腹肌八块的男人抬头,浓眉大眼方正无比的脸上梨花带雨。
“行了,哭什么啊!不就弄破了一支花么!一会儿你好好赔偿我就行了!”年小桃看着男人的脸,抬手轻轻的给他拭去脸上的泪痕,接着他一挥手对进来汇报的手下说道:“行了,下去吧,给我好好盯着那两个女人的动静。”
“是!”手下低头,眼眸略微斜了一眼那健硕的男人,随即转身走了。
“来,告诉我,把我这花弄残了,你准备怎么补偿我!”年小桃的手臂微微一用力,男人顺势便被拉上了床……
“汗努祖要双倍,不加倍偿还对年哥造成的伤害!”男人的声音变得妖娆起来……
变态年小桃在做这一些十足变态的勾当,而此时某酒店的房间内,莫然拿着药用棉签沾着消毒水在一遍遍的给“亚玛”擦拭着伤口,她们身后沙发上的何伯坐下又站起来,站起来又坐下,看他的样子,莫然浅笑:“亚玛,知道什么叫做坐立不安吗?”
“知道,就是何伯此时的情景!”亚玛昂着脑袋,任由莫然给她擦拭伤口,她的脸上有些许红晕,他俯视的时候,面前女人姣好的面容,清秀脱俗的气质,让他白子文的心跳的十分不规律。
“丫头……那个,昨天的事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今天……何伯在这里给丫头道歉,好不好?”终于鼓足勇气,何伯深呼吸几口气之后,坐到“亚玛”旁边,看着莫然说道。
“没有什么好道歉的。”莫然手里撕扯着胶带给“亚玛”贴在伤口上的纱布上,淡淡的说道。
“可是我真的……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丫头啊,何伯多喜欢你你不知道吗?”何伯还想解释,他又略微凑近了些许,他的眼眸看向莫然撕扯胶布的手,这是无意的一个眼神,却让他的眉头微微一拧:“嗯?!”
莫然抬头,便看见何伯盯着“亚玛”的手在看,随即她便用力一扯胶带,重重的给“亚玛”贴上,说道:“也确实,您说的对,自从我出现了,安懿轩就没有过好的,不是公事出事,就是他本人出事,估计我是一个灾星。”
“丫头!”何伯被莫然这么一说,一时分了神,他忘了刚才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又开始纠结莫然生气的事儿了。
“叮铃铃~”电话铃声在何伯抓耳挠腮的时候响起,这倒是救了他一回,因为此时的他已经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哄一个女孩了,他五十多年来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过女儿,这怎么哄,他不知道……
“喂……什么……”电话抓在何伯的手里,他的脸瞬间变成了苍白色,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了。
“怎么了?”莫然正在给亚玛的脖子上设计一条丝巾,这样能够很好的掩盖她脖子上的伤口,扭头便看到何伯的脸色苍白,他的手拿着手机,但是手机快掉了,手颤抖的很。
“少爷……出事了!”何伯颤声说道。
“什么?”莫然“噌”的一下站起来,也不管他是否撞疼了“亚玛”,冲过去拿着何伯的手机,电话那头还未挂断:“安司令,懿轩怎么了?”
“懿轩他……今天中午非得要吵着出去喝汤,结果在小巷子里面被撞了……”电话那头,安铁军的声音低沉,悲痛被他压抑着。
“你们怎么看着他的?秦杨呢?”莫然对着电话吼道,其他书友正在看:。
“秦杨也受伤了,当时的情况,秦杨说那辆车是刹车失灵,车速十分快,他已经很努力的保护懿轩了,但是……他也摔伤了胳膊,胳膊骨折了……”安铁军深呼吸一口气,突然自嘲的一笑:“屋漏偏逢连夜雨,莫然,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懿轩刚出急诊室,现在被送往重症监护室,家属不让进去,医生说,他现在完全失去知觉了,到底什么时候能醒,已经成为未知数了……”
突然而来的消息,让莫然的眼前有些发黑,她晃晃悠悠的被何伯和亚玛扶着坐下,她听得见电话那头安铁军压抑的嗓音,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安铁军的眼泪,这个铁骨铮铮的男人,这个在军中驰骋了大半辈子的男人,此时该是肝胆俱裂了吧!
“老爷子知道消息了吗?他……怎样?廖政委呢?裴总呢?”莫然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之后,才低沉着嗓音问道。
“老爷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了!老太太……在医院里,她有心悸的病,这次更严重了,裴丽……裴总下午在医院,现在回去了,我暂时找不到她,她的手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