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我客厅电视旁边放的是个盘子,清朝的。被你这么一说突然觉得好担心。”
“懂了,我现在就下去。”
三个人几乎是在鸡飞狗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这样因为夏泽昭正好是属鸡的——之中吃完了早餐,期间夏泽昭一看到二货就立刻更换座位,当夏琰飞和敖远出门的时候因为夏泽昭的强烈要求,或者说是以死相逼,二货只好可怜巴巴的被用链子锁在了院子里,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觉得夏泽昭和康定在这一点上真是无比相像。”把车开出住宅区之后夏琰飞说道,“那就是他们永远会忘记曾经被二货给挠的多惨烈,在下一次见到二货的时候一定是会手贱的去弄它。”
敖远有点奇怪:“二货没咬过他们?”
夏琰飞轻笑了一声:“怎么没有。康定就被咬过,他那次是把二货尝试能不能塞到行李箱里,结果就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二货虽然的确二了点,但是对于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它比谁都清楚。它不是从来没有对你亮过爪子吗?哪怕是你按着他洗澡的时候也没有,因为在它心里你是属于怎么都惹不起的那种类型。”
敖远了然的点了点头:“提醒我今天晚上多给它一把狗粮。话说回来,我那天去见我那个旧友,问了你一直在做梦的事情。”
“嗯?那个人怎么说?”夏琰飞毫不在意的问了一句,因为自从那天看了一晚上的资料之后她对这件事已经是随遇而安了,要是做梦的话权当自己短暂穿越了一会就是了,现在她只关心今晚要和沈沉舟谈的那件事情了。
“说是没什么关系,就是一时间阴阳龙玉都放在你身边短暂引发的现象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敖远不打算把真实的情况给说出来,“过不了多久就没关系了。”
“哦。”夏琰飞点头应了一声,不过她心里也知道事情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但是她更清楚的是有些事情不想说出来就不要强求,因为谁心里还没有打死也不想说的事呢?
两个人就闲聊着到了暂时被康定住着的房子,夏琰飞一边上楼一边把钥匙玩出好看的花样:“他要是敢往家里给我带人回来乱搞……哼哼。”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亏我还帮你把屋子给打扫了。”开门出来打算扔垃圾的康定正好听到了夏琰飞的这句话,“真是让我伤透了心啊。”
“呸,那时因为你有无数次的前科好吗?”夏琰飞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康定,“东西给你带来了,不过时间紧我没来得及裱就是了。”
康定从她手里接过两个画筒,小心翼翼的打开看了看:“没事,裱的事情我能解决。果然作伪的事情还是要找你,这两幅画我怎么也不相信是用一幅画揭开的。”
“骗骗人还是可以的。”夏琰飞拿了瓶瓶装水一边喝一边说道,“不过要是真正的行家还是能够摸出来,你抓紧时间把它裱好,省的夜长梦多。”
“这我知道。”康定收好了两幅画之后,微微皱了皱眉,“我说,你最近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人?”
夏琰飞扭好瓶盖之后疑惑的挑眉:“怎么这么说?”
“有个人在打听你的事情,正好打听到我的地盘上了,我那些手下就报到我这里来了。”康定看着她认真道,“据说……是个姓方的。”
听了这一句话,夏琰飞和敖远对视了一眼:“方沉晔?”
“似乎是叫这个名字。”康定仔细地想了想之后说道,“你到底身上带了什么事情,要不要我帮你把他的消息全部掐断?”
知道是方沉晔之后,夏琰飞反而放松了下来,她坐到了沙发上摆了摆手:“不用,你再怎么掐断也没用,就让他随便打听去。”
她随后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语气里盛满了康定分不清组成成分的感情:“我也在等着好好和他叙叙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