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14
蓝若雪:“我这辈子……不对,连下辈子绝对不要再干这种事了!”
夏琰飞:“你消停点吧,谁刚才跟我说她一张嘴就想吐来着?”
蓝若雪:“呸,没看到我正在吐吗?!”
夏琰飞千算万算,连在船上要吃什么都准备好了,但是老天总是喜欢在你什么都算到的情况下给你来点意料之外。
这次的意料之外,是蓝若雪晕船。
张轩只好左手毛巾右手热水的陪在她身边,尽职尽责的扮演着保姆的角色。
从来不晕这些交通工具的夏琰飞在旁边幸灾乐祸,外加唯恐天下不乱:“我说蓝若雪,张轩这么尽职尽责的照顾你。你也身无长物,不如就以身相许怎么样?”
蓝若雪出离愤怒了:“夏琰飞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我就吐你一身……呕……”
夏琰飞溜得比谁都快,倚在了另一边的栏杆上接着笑:“所以说你看闻珊都有自知之明,闻大小姐可是一上船就把所有晕船药都拿过去以防万一了啊。”
敖远伸手在她腰后面撑了一把,声音低沉好听:“小心点。”
夏琰飞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继续取笑蓝若雪:“谁当初还跟我说,她是天生具有什么交通工具都不晕的体质的?”
吐得天昏地暗的蓝若雪明智的选择不理她。
损人时没有回应等于失去了大半乐趣,被蓝若雪单方面剥夺(至少夏琰飞本人是这么认为的)乐趣的夏琰飞撇了撇嘴,将视线投向了前方风平浪静的海面。
因为船在航行时难免会有颠簸,而船头永远是颠的最厉害的地方,没有之一。而这艘船的栏杆又比较低,敖远看夏琰飞的动作看的担心,干脆就把手承载栏杆上给她做支撑:“你也不怕被甩出去。”
“我原来坐过比这还颠的船,哦,上了岸我才知道那船是梭已经报废了的船。”夏琰飞收回视线,“当时我在船舱里一路的平均心跳在一百八,而且是只高不低的那种。打那以后我就觉得什么船都不怕,上了船可以随便上蹿下跳无压力的。”
敖远想了想后,做了个比较中肯的评价:“我觉得其实和你说的那艘船没多大关系,主要是因为你大概缺了根害怕的筋,然后多了条爱刺激的。”
夏琰飞斜了他一眼:“其实你是变相骂我对吧?”
“你想太多了。”敖远笑了笑,也将视线投向海面,“这海水的颜色不对。”
“这么多年了,再加上污染那么严重,我始终觉得天朝周边的海水都快赶上当年的黄河了。”夏琰飞耸了耸肩,“你要想看清澈见底,碧蓝万顷的海水的话,要么等着过年和我回意大利,但是我不知道今年能不能回去。要么就等什么时候有空再加上我闲得无聊,和我跑一趟三亚玩。”
和夏琰飞谈话其实是会觉得未来是充满希望的,她虽然会将所有最坏的结果都一条一条的摊在你面前,但是你又会觉得这个人的话语里充满着希望,她话语里的关于未来的那些话,似乎都是笃定的,都是绝对会实现的,。
可是那个阴阳龙玉……
想到这里的敖远晃了晃头,把这些不怎么吉利的想法扔到了脑后:“留闻珊一个人在船舱里你放心?”
“闻珊不过是被人当枪使的,充其量不过就是个棋子。”夏琰飞淡淡的说,“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更想知道她后面究竟是谁。”
“她那个人,总是自认为是拿棋的人,”夏琰飞给自己点了根烟,海风吹过,那些朦胧的烟雾飘摇出很远,“可是谁能确定自己不是被别人拿在手里的棋子呢?没有人。”
“那你呢?”敖远看着她问。
“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拿棋的,但是我也不认为自己是棋子。”夏琰飞笑了笑,秾艳的眉眼在一片柔和的阳光里有着不知名的坚定。
“我只想做棋盘而已。”
敖远也学她靠在了栏杆上,定定的看了她的侧脸一会儿才开口:“我以为你想要做执棋之人。”
夏琰飞抽了一口烟后笑道:“怎么可能,你以为我有多大野心?执棋之人说起来是风光,但是那背后有多少勾心斗角,勾心斗角后面又隐藏了多少污秽横流的**没人说得清。而且当你想从那个地位退下来的时候……呵,哪有那么容易?”
“我这一生行到如今,即便未来还是想要下斗作伪,可是终归不过求个无愧于心,求个一生长安。”
这时刚好起风了,海风卷起了夏琰飞的长发衣角,一瞬间迷蒙了敖远的双眼。
他没想到夏琰飞所求的不过是一生长安。
可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愿望,却被所谓的阴阳龙玉毁于一旦。
敖远不知道是该感谢那龙玉让他可以遇到夏琰飞好,还是痛恨那龙玉上的诅咒。
就在他将要开口的时候,夏琰飞凑过来拍了拍他的肩:“我觉得我在再这里刺激蓝若雪,她或许真的能过来吐我一身了。”
生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