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01
夏琰飞因为天性使然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所以通常都是独来独往,久而久之邻居们也都知道住在这的这个姑娘,看起来漂亮,但实际非常不好亲近。不知楼里有多少中年妇女在餐桌上对自家儿子说可不准找个这样的女朋友。
而当她带着敖远从潘家园转了一圈又去了趟商场拎着大包小包,甚至还牵着一条明显想要去撒欢的狗回来的时候,左邻右舍闲的没事的女同志们的八卦之心瞬间沸腾了。
可是介于夏琰飞平时给她们的印象,她们也只好私下用眼神交流,然后在脑内进行疯狂的补完。
牵着她家二货哈士奇的夏琰飞懒得管也没法管,因为二货太久没见她直接导致了人来疯这一后果,而敖远不知怎么的就看二货不顺眼。她一边得用力拽着二货不让他挣脱链子,一边还要顾及敖远,生生磨出一身大汗。
突然觉得我清净的日子就要一去不复返了。夏琰飞在心里默默地泪流满面。
多了一个人那么大的屋子竟然变得热闹了起来这是夏琰飞没想到的事情。她一个人在家里冷清惯了,即便是原先家里有只名叫二货内里也是二货的哈士奇在其实也是冷冷清清,甚至没有一点人气的。时常是她在地下室里作伪或者是在拉牛牛,二货就在客厅自己玩自己,玩累了直接趴在地下睡觉,最热闹的时候大概只有晚饭以后出去遛狗的时候。
但是敖远住进来以后却热闹了不少,二货喜欢粘人而敖远却看二货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常常一人一狗闹得鸡飞狗跳。夏琰飞在拉牛牛的时候,时常被敖远带着怒气喊她的名字和二货的叫声给打断,她只好放下书揉着太阳穴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就是这样的热闹,却让她觉得这样才像是个家,而不是只供休息的停留之处。
夏琰飞坐在拉牛牛,而敖远就坐在她对面。刚刚敖远和二货在客厅里差点没掐起来,夏琰飞只好把敖远也拎到书房,而把二货留在客厅了任它怎么挠门也不理。
书桌上放着的是她刚刚冲好的龙井,这茶叶夏琰飞没记错的话还是她三个月前去杭州出手个东西带回来的,现在翻出来居然还剩下了半盒。
青花瓷茶盏里碧莹莹一汪茶水氤氲出一室茶香,仿佛时光也就这样慢了下来。
翻完了手上这本小说后夏琰飞按了按眼睛,懒散的靠在椅子背上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敖远:“你觉得方沉晔最后说出来的话有多少可信之处?”
这是从蛇冢回来的这几天里,夏琰飞第一次开口提到那里。
敖远看着手里那本从夏琰飞塞给他的据说是现代社会生活常识的书并没有抬头,声音低沉好听一如夏琰飞第一次听到之时:“没有半点可信。”
“你多说一点会死吗?”夏琰飞拿起扔在一边不知道多久的中性笔无聊的转了起来,“那他当时......你怎么解释?”
方沉晔当时的声音和他平常的声音完全不像,虽然当时夏琰飞还有心思吐槽,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听到那声音的那一刻,那种从骨子里蔓延开的寒意绝对不是幻觉。
敖远没有回答她,反倒是岔开了这个话题:“你最近要出去?”
夏琰飞皱眉:“你先回答我那个问题再说。”
看她如此坚持,敖远也只好放下书:“是你身上当时带的阴阳龙玉,。”
她挑起眉听敖远继续说下去:“他曾经进过这个斗,自然受过这个的影响。而阴阳龙玉曾经又是鬼君的东西,他自然会有这个错觉。”
夏琰飞放下中性笔,纤长却有力的手指慢慢敲击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半响后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包含的严肃意味让人一听便知她是认真的:“敖远,你会不会骗我?”
敖远听了这话非但没恼,反而露出了笑容。
那个笑容在从玻璃窗透过的阳光中恍若三千桃花灼灼盛开。
谁说面瘫才是萌点,没个面瘫笑起来的时候都是杀伤力直接破表的节奏。
“不会。”
那声音温柔的让夏琰飞觉得似乎是个梦境。
“即使我对你说谎,在不久的将来也会让你知道一切的真相。”
语气里的郑重清晰可闻。
“很好。”夏琰飞靠回了椅子上,“那就是说刚刚关于龙玉的事情你对我说谎了。”
看着敖远皱眉,这次反倒是夏琰飞笑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冲你刚才那句话,反正你迟早得给我个解释。”
夏琰飞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相信敖远,或许是因为面前这个人和她接触到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或许是她潜意识里就知道在这个人是她可以可以无条件相信的那个人。
敖远听了她这句话,又提起了刚才的那个问题:“你最近要出去?”
夏琰飞端起茶盏品了一口:“是啊,回夏家老宅。”
“我昨天用你那几枚铜钱起了一卦。”敖远微皱着眉直视她的眼睛,“大凶之象。”
若是别人对她说这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