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6-16
“我原想助她兄长一步步上来,也好让她有个助力,谁知道,”四皇子含糊了后面半句:“勇国公府竟没有可用之人,除了这个,我真想不出还能做什么事,你说怎么才能让她知道我对她好?我这满心的好怎么给她?你在这上头有心得,你说我该做什么?给她什么才是对她好?”
“她一个内宅小娘子,”五皇子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那幅书圣法帖和如今只卖千春坊酒水的木记,一股子闷气上涌,眼珠微微转了半圈道:“能怎么样?不过是投其所好,她喜欢什么,你就给她什么,比如小桃红想要件嵌金刚石的赤金披坠,我就打了件送给她,翠荷想要对翡翠镯子,我就买了对送给她,皆大欢喜,好看的小说:!”
“你怎么能把她和那些烟尘女子相提并论!”四皇子的脸一下子沉下来,极其不高兴,五皇子打着哈哈道:“女人么,都一样,别说女人,男人不也是这样?要想交好谁,不外乎投其所好四个字,我真没别的意思,这投其所好也不好投,你先得知道她喜欢什么?这一条就挺难。”
“嗯,”四皇子下意识的摸了摸袖子,她喜欢在帕子上缀珠子,除了她,他没见别人在帕子上缀过珠子。
“说起来也是,要让咱们兄弟去讨好别人还真是不容易,除了阿爹和娘娘,咱们兄弟讨好过谁?都是别人讨好咱们,这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容易,要不四哥干脆寻她说明白,或是托人直接上门,把这事过到明路上,她肯不肯就是一句话。”五皇子的话随意而极不负责任,四皇子闷闷的‘哼’了一声道:“那她要是不肯呢?”
“不肯?怎么会?四哥这样的,人品俊秀、潇洒倜傥、才华出众、身份尊贵,有才有貌有银子有权势,还会有人不肯?不可能啊!”五皇子摊着手,一脸的怎么可能我不相信,四皇子斜着他,五皇子摸了摸鼻尖,嘿嘿笑着道:“我说句实话,四哥别恼,我真没看出那五娘子有什么好,长的是不错,可也没到倾国倾城的份上,四哥说她象风过荷塘,远看是有那么点味儿,可听说她不能文不能书,这没有才气算什么美人儿?四哥身边侍侯的几个大丫头,我看哪个都不比她差,四哥平时自律过严,看见个差不多的就惊为天人了。”
四皇子脸色沉沉的看着五皇子,五皇子摊着手一脸无辜道:“我跟四哥从来有一说一,四哥也知道我这脾气,四哥要是不信,我送几个才貌俱佳的美人儿给你,你自己比一比,我亲自给你挑,不光才貌上万里挑一,就是床第上的功夫也得万里挑一,还得是处子,如何?”
“你留着自己享用吧,我消受不起。”四皇子不客气的一口回绝。
“随你,不要就不要,我跟你说,这美人吧,就是这样,远远看着,还没能上手的时候,千好万好,真得手了,也就那么回事了,就跟咱们小时候,想吃那胙肉,眼巴巴的看着那帮殿前侍卫吃的真是香,简直流口水,后来得了赏赐,一口下去,差点没吐出来,女人吧,跟这一个理儿,直上手了,就那么回事,四哥真不犯着这么上心。”五皇子一脸的我是过来人你别不相信。
四皇子连看也懒的看他了,五皇子站起来给四皇子又斟满了酒,举起杯子冲他示意道:“喝酒喝酒,四哥真该多见识见识,咱们两个这么干巴巴喝酒没意思,也太冷清了,红楼新来了两位小姐,扬州过来的,咬着舌尖说官话唱小曲,别的一番风味,我让人叫她们过来,好好唱几支曲子咱们听听。”
“你自己听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四皇子跟五皇子话不投机,也不愿意多呆,喝了杯中的酒,站起来就往外走,五皇子忙起身将他送下楼,看着他上马走远了,往后退了几步,站在阴影处,仰头看着满天的星辉,呆了好一会儿,才背着手,懒洋洋的往后院进去。
每年腊月都是李恬最忙的时候,今年也一样,可每天忙完,不管多晚,临睡前李恬都要和璎珞等人掐着日子算一遍姑姑一家该到哪儿了,眼巴巴的盼着这唯一的亲人赶紧进京给自己作主。
冬至刚过没几天,门房引着个风尘仆仆的管事进了青桐院,李恬听说是姑姑遣来的人,急忙吩咐请进来,管事进屋跪倒磕了头,李恬忙抬手道:“赵管事辛苦了,起来坐下说话。”赵管事起身,欠着身子坐到下首椅子上,双手扶在膝头上,恭敬的回道:“回五娘子,老爷和太太的打发小的星夜兼程赶过来,是要跟五娘子说一声,徐州一带今年雪下的极大,老爷和太太还没赶到徐州,那雪就下上了,从十一月中起,鹅毛大雪竟一连下了十几天,路上的雪积了好几尺深,说是几十年没下过这么大的雪了,南来北往的都阻住了,老爷和太太怕五娘子担忧,就打发小的先进京跟五娘子说一声,老爷和太太只怕得到雪化路通了才能启程,其他书友正在看:。”
李恬失望的怔了片刻,看着赵管事问道:“吏部那边打过招呼没有?”
“回五娘子,老爷写了折子,小的等会儿就送到吏部。”赵管事脸上带着笑,神情仿佛更恭敬了,李恬‘嗯’了一声:“办完这两件差使,是回去还是留在京城?姑父和姑母怎